;宝贝,我的女儿,是我,是母亲,我的女儿我终于等到你了,快来,快到妈妈的怀抱中来好不好?
;母亲,您在哪?
凌晚南继续开口追问。
这一刻,距离凌晚南最近的苏慎离察觉到了身边人儿的异常。
苏慎离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静心咒,耳边的噪声消除一些,随后,他转头看向凌晚南。
糟糕!
凌晚南准备掉队,往竹林深处走去。
不行!
他要尽快帮凌晚南恢复意识才行!
想到这,苏慎离加重了握住凌晚南那只手的力道。
可,他的这个方法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晚南!你看看我,我是慎离!晚南,你清醒一点儿?你看看我!晚南,我不知道你听到了什么,那些都是幻觉,赶紧清醒过来!
苏慎离开口,企图唤醒凌晚南。
可是,他说话的声音越大,一直在凌晚南耳边说话的那个虚幻的母亲的声音也越大。
;我的女儿,宝贝,赶紧过来啊,来到妈妈身边好不好?快来啊,让母亲看看你,母亲已经在这等你等了很久了!
;啊,我的耳朵,我的耳朵好疼啊!我的头,我的头也好疼啊!
突然,凌晚南一脸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头,发出一声惨痛的叫声。
真是奇怪了。
凌晚南开口的那一瞬间,其他人耳边的幻觉统统消失。
全部人,不费吹灰之力,全都恢复了清醒。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凌晚南的遗忘,所有人都企图唤醒凌晚南,只可惜,全都没用。
;看来,这片竹林还有这个阵法是他们专门为了凌丫头的。
秦老道折返回身子,来到凌晚南跟前,查看了一下凌晚南的情况后,这才开口。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看着拼命挣扎,已经彻底陷入幻觉的凌晚南,兔兔急坏了。
;不如,我们现在把大小姐打晕,抱出这片林子吧?
小七也跟着着急,说出了自己的建议。
;不行!
小七说完就完就要动手,幸好亲老道及时阻止了她。
;这个办法不可取,若是这个阵法真的这么容易解决,恐怕古家人早就灭绝了,除非你们能想出既不伤害凌丫头,又能成功把她治服并且打晕的好办法。
末了,秦老道抛给众人一个难题。
闻言,小七立马怂了下来。
开玩笑,现在的凌晚南,谁能打的过?
不,别说是现在的凌晚南,就是以前的,她们也打不过啊!
一时间,一股沉重的气氛将这些人笼罩着。
谁也没想到,刚进入古家的地盘就会遇到这种事情。
;我……大小姐挣扎的越来越厉害了,我快要撑不住了!
小黑一直在阻止凌晚南往竹林深处走去,可现在,看样子是快要败下来。
;你们谁有刀?
一直未加入思考的苏慎离突然开了口。
;刀?
闻言,小七愣了一下,;苏爷,你……你要刀干什么?我记得我包里好想有一把小刀。
;拿给我。
闻言,苏慎离立马开口吩咐。
;好。因为苏慎离身上的那股子气场,让小七下意识的遵从。
接过小七递过来的刀,苏爷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用刀划破了掌心。
就在掌心被划破的那一刻,秦老道惊讶的叫出声,;苏小子,你这是要干嘛?莫非你这是想要利用血腥味唤醒凌丫头?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局!
凡事,都有漏洞。
现如今,凌晚南的意识已经彻底沉浸在幻觉中,苏慎离只好从嗅觉入手。
其实,苏慎离现在也不确定,她这个方法有没有用。
还好,结果并没有让她失望。
随着伤口流出来的鲜血越来越多,凌晚南鼻尖萦绕的血腥味也越来越重了一些。
嗅着鼻尖的血腥味,凌晚南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
;女儿,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过来啊!到妈妈的怀里来,快来啊!
耳边的声音还在继续。
闻声,凌晚南不再回应,变得安静了下来,双眸紧闭,在心里默念静心咒。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入目的则是一双双充满关切的眼睛。
;对不起,我让你们担心了。
凌晚南看着眼前的众人,愧疚的开口。
;没关系,只要你没事就好。
在面对凌晚南的时候,苏慎离永远都是温柔的。
;慎离哥哥,你的手……
;没事,血已经止住了,咱们继续走,赶紧离开这里。
现如今,谁也不知道古家那群人会不会在这里设下另外一个陷阱。
;对,苏小子说的没错,咱们赶紧离开这里,你们几个,加快速度的同时也要跟紧我的脚步了,听到了没有?
秦老道紧跟着在后面附和了一句。
因为刚刚那个插曲,他们所有人,全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没有一个敢懈怠的。
直到走出这片竹林。
;各位,你们好,欢迎你们来到古家,这位应该就是凌小姐了吧?我们家家主已经在里面等您很久了,各位,跟着我这边来吧。
谁也没想到,古家居然能干出这般先小人后君子的事情。
凌晚南一行人刚从竹林中走出来,就看到了几个像下属似的人站在这里,恭候他们几个。
伪君子。
这三个字,用在古家身上,可一点儿也不委屈。
;那就辛苦您们了。
闻言,凌晚南分别看了苏慎离和秦老道一眼,这才开口回应。
古家人可能在建筑物方面有规定,或者是有洁癖。
这里的房屋建设还有装修,和凌晚南在帝都见到的没什么区别。
大同小异。
差别也就在一个大小上。
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繁衍,古家的人口并不在少数。
进入大门之后,凌晚南感觉自己就像是进入了一个民风淳朴的小镇一样。
中间是一条青石板铺成的小路,在道路的两旁还搭建了一些房子。
距离入口越近,房子搭建的越简单。
住在这里的人的身份等级也特别低,若是有一天有敌人攻了进来,那,这些人就是首当其冲的炮灰。
由此足以证明古家长根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