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姐醒了。”
莫璃看着管家点了点头，微微一笑，哑声道：“早。”
唐煜看着她，眸光深邃，莫璃抬头看去便撞入他那双深谙的眸中，心下顿时一紧。
唐煜却已经收回视线低声道：“过来吃早餐。”
莫璃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时间有些为难道：“可是我上班就要迟到了。”
“坐下。”这一次，唐煜的语气有些生硬带着不可违抗的命令。
莫璃只要硬着头皮走到餐桌坐下，拿了一份偏爱的清粥开始喝了起来。
这几年她的胃不是很好，偶尔会犯病，痛的死去活来。
“你以前不喜欢喝粥。”
莫璃凑到嘴边的勺子因为他的话一顿，眸光似乎淡了又淡，最后张嘴含住，咽下去之后垂眸看着自己碗里的粥轻声道。
“人是会变得，过去不代表未来。”
只是这话一说，餐桌上的气氛似乎变了变，唐煜抬眸看向她。
而莫璃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的话有些不妥，连忙又喝了几口粥这才放下勺子。
“我吃饱了，我先去公司……”
“跟我一起。”
莫璃刚要起身的动作因为他的话僵了僵，想着自己还要走半个小时才能走下山才能走到公交车站，然后在倒车。
唐煜收回视线，不紧不慢的用完早餐之后才起身。
莫璃也只是沉默不语的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宽厚的背影，不知为何却有一种落寞的迹象。
一时间，恍惚了视线……
一直等他坐进车里，她也跟着坐进去，只是当她一坐进去就蹙紧了眉心。
香气，浓郁的香水的气息……
是女人的香气……
唐煜见她僵在那里，不悦皱眉。
“不急了？”
靠在一旁看着窗外飘过的景物，想起霍水在她耳边说过的话，还有那张报纸……
“你别碰我。”
莫璃转过身看着他，眸中全是抵抗和厌恶，还有一点点晶莹的光泽。
唐煜看着自己被挥开的手，脸色一瞬间变得阴霾无比，双眸更是阴鸷的看着她，却看见她眸中委屈不甘的情绪时愣了几秒钟。
强忍着没有掐死她的想法，阴鸷着面容冷声道：“你发什么疯？”
对啊，莫璃，你在发什么疯？
你到底在干什么？
你是不是真的疯了？你敢这么跟他说话，还打了他？
你究竟是怎么了？你要清楚，要明白，你不在是他捧在掌心的宝，也不再是他名正言顺的女朋友。
你现在的身份只是他众多女人其中的一个，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越想，莫璃的脸色越是白的像蜡纸，伸出双手捂着自己的脸，声音却带着无尽的惆怅。
“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