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
承欢抱拳看他,“夫妻?你还没娶我呢。”
夜之庭掐着承欢的下巴,左右晃了晃,低眸睨着她,“宝贝儿,两次了。”
“什么?”承欢一脸愣怔。
“宝贝两次暗示我娶你。”夜之庭抽回手,左手有意无意的捏着承欢的柔荑,深邃的眸盯着她,勾唇一字一句的道,“就这么想嫁给我啊!”
夜之庭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承欢脸色红了红,收回手,推着他的胸膛,“你乱说,谁……谁要急着嫁给你了。”
夜之庭凑近承欢,低头一口咬住她的耳垂,舔了舔,嗓音蛊惑,性感撩人,“好,欢宝不着急,你男人着急。我们从神医谷出去,就把证办了,嗯?”
他要让她,彻彻底底的属于她。
他要让她,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女人。
承欢被他吻着耳垂,一个激灵,推开夜之庭,然后一字一句的道,“华国《民法典》第一千零四十七条。结婚年龄,男不得早于二十二周岁,女不得早于二十周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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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
小家伙还和他讲起法律来了。
还是太纯了,他要和她扯证,谁又能阻拦。
“你觉得这件事情对于你男人来说是难事?”
承欢摇头,抱着他,干脆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觉得安全十足,也更加的依赖起来,“不,庭哥哥。承欢想成为你的妻子,可是承欢更想心无旁骛的成为你的妻子。两年时间,庭哥哥给承欢两年时间,等承欢二十岁,庭哥哥光明正大的给承欢一个现代文明世界的婚礼好不好。”
她选择了他,慢慢去接受文明。
她想在华国民法典允许的范围内,接受天神的洗礼,正式的成为他的妻子。
而如今,她的手里握着那么多尸骨未寒的尸首,那么多的血腥,她怎么可能忘记那些仇恨,而舒舒服服的过她的日子呢。
她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太多的人要解决,她想把这些事情都解决之后,永永远远,平安幸福的和她的庭哥哥,那个她第一眼就认定的男人生活在一起。
夜之庭低眸看着趴在自己怀里的馨香软玉,右手轻捻她的耳垂,感受着指尖滑腻柔软的触感,嘴角上扬,重重的承诺,“好。”
随意挑起她的下巴,低眸吻下去,“我等着欢宝二十岁的那一天。”
那一天,他将昭告天下,站在他夜之庭身边的女人叫夜承欢。
承欢仰着头承受着他的吻,在夜之庭快要下一步动作的时候,承欢赶紧握住他的手,嘤呤出声,“唔~饿,承欢饿。”
听到这话,夜之庭立马放开了承欢,低眸看着承欢喘着气,看着她眼眸里氤氲着雾气。
娇娇糯糯的模样,惹人怜爱。
没有吻尽兴的他,被承欢打断很不爽。
恶狠狠的捏着她的下巴,“宝贝,你是故意的吧。”
她明知道自己受不了她饿,所以用这样的方法来拒绝他。
承欢看着夜之庭,摇头,见他紧紧的盯着她,带着一抹不悦,吐了吐舌头,握住他的修长的食指,摇啊摇,开始撒娇,“承欢没有骗庭哥哥,是承欢早餐都没吃。”
早餐都没吃?
夜之庭这就不能忍了,抓起承欢小熊抱起来,就往外面走去。
走了几步觉得自己这样纵容她不行。
随即抬起手便朝承欢的屁股狠狠的拍去,不忘教训。
“啊!你打我。”承欢没想到夜之庭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打她,一手环抱着夜之庭的脖颈,一手揉了揉自己的屁股,眼神瞪着他。
呜呜!
狗男人居然打她屁股。
他的力气他自己难道不知道嘛,虽然她基本上感受不到疼痛,可是痒痒的还是很奇怪啊。
夜之庭可没有惯着承欢,甚至在承欢控诉的眼神里,再次抬手拍了下去,“不吃早餐,该打。”
承欢揉着,脸色又羞又气,可却要和夜之庭争个高低,不就是要让她低头嘛,她偏不低头,“哼,你打吧,反正我不疼。”
狗男人居然打她。
夜之庭迎着承欢控诉的眼神,心里想笑,但面上还得装作严肃,“不疼?那你揉什么?”
说着,又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虽然不疼,可那么一巴掌下来,她痒呀。
“啊!”承欢纤细的双腿挂在他的腰间,乱蹬着,红着脸颊,挣扎道,“我要下来,我要下来。”
夜之庭立马意识到承欢害怕他打她屁股,挑了挑眉,语气恶狠狠的道,“若是以后再让我抓到你不吃早餐,就以这次打屁股的次数双倍来惩罚,依次利滚利往上叠加。”
承欢垮着一张精致的小脸,瞪着他道,“暴君。哼!你个暴君。”
夜之庭听到这话,眼神一眯,抬手作势又要打去,承欢瞪大了眼睛,在手还未落下来之时,紧紧的抱住夜之庭,求饶,“庭哥哥最好了,不打承欢,痒。承欢以后乖乖听话吃早餐。”
从力量上来说,她差他很多。
承欢打架虽然从无败绩,但自从和夜之庭接触之后,她深知自己根本敌不过他。
可打不过,她还不能撒娇么!
正所谓,柔,刚之克也!
果然,这样一来,夜之庭便下不去手了,收手摁住承欢的后背,轻轻的顺着。
他哪里舍得真正的惩罚她。
只不过做做样子罢了。
右手往下,轻轻的揉着承欢被打的部位。
这一幕落在别人眼里,哪里是惩罚,分明是打情骂俏。
路上,佣人们看着这一幕,都不禁捂住嘴,低声笑着。
承欢下巴靠在夜之庭的肩膀上,听到这笑,脸色更红了,随即小声嘟囔着解释,“承欢不吃早餐,是因为担忧庭哥哥还想和庭哥哥一起用早餐。”
夜之庭心里一暖,手里的力道便更轻了,什么脾气也没了,柔声道:“没人可以动的了我,下次不管怎么样,都得吃早餐。”
这么想着他,还真是不枉他那么宠着她。
他的小家伙可得好好娇养着,不能饿着。
“嗯。”承欢重重的点头。
用完早餐,承欢来到了林清言的住所。
林清言自从割腕自杀又被神医谷进行了催眠抹掉了记忆之后,醒来便待在了神医谷的梅林里面。
此刻,梅花都还未开放,梅树郁郁葱葱的。
梅林里,一处亭台,林清言穿着一身浅蓝色的翩跹衣裙,坐在凳子上,纤纤玉手还缠着纱布块,正在做着手工。
承欢穿过重重树影,站在一颗梅树下,望着那个清瘦的身影,眼眶渐渐的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