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内,陈越十分无语,此时安装好保险柜的工人已经都离开了,陈越的手中有两把钥匙,保险柜需要两把钥匙跟密码才能够打开。
密码容易,就是陈越跟张若谨两个人结婚的日子。
让陈越无语的是廖明。
经过廖明的叙述,陈越大概了解到什么事情了,陈越在花城的名头,无非就只有两个,废物或者是窝囊废。
这两个称呼,只要稍微能够触及这个圈子的人,基本上都知道,就算是当初那个无名小卒经理不一样也看不起陈越,认为陈越是一个窝囊废?
但廖明不这么想啊。
一个窝囊废能够让自己的爷爷心肌梗塞将近康复?一个窝囊废能够解决让全国名医都束手无策的病患?
一个病患……特么的能够让花城第一富商专门过来祝贺医馆开张,为此特意送上百年何首乌。
好,那不是百年,那是五百年的,不过廖明并不知情,如果他知道的话,那么他就更应该能够理解陈越在杜峰心目中的分量。
“你的意思是,你要给我正名?”陈越揉了揉眉心,有这么一个热心肠的朋友,这到底是好还是坏?
“那是,作为兄弟,我实在是听不惯那些王八蛋的言辞,窝囊废?我他玛的真想一巴掌拍死他们。”
连廖明都如此愤慨,可想而知,外面那些人说的有多么难听。
不过对此陈越倒是不在意,他现在要做的事情很多,提升实力就是首要关键,药王殿可不仅仅只是有药,武者那也是绝对骇人听闻的多。
说真的,陈越不想去,没有必要,嘴在别人身上,想怎么说那是别人的自由,现在的法律最高的诽谤罪也就只是罚款跟拘留,连坐牢都谈不上。
“这一次可不是什么小事情啊,陈老爷子好不容易过来一次花城,魏老爷子就向着趁着这个机会让一些年轻俊杰在陈老面前露露脸,所以才有了这个晚会。”
“嗯?”陈越一脸迷糊,这又跟陈老爷子有什么关系?
“哦对了,我家老爷子到时候也会过去,而且这也是我家老爷子的吩咐,所以啊,越哥,你晚上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还是跟我一块过去,你也不忍看兄弟我被老爷子训。”
好,为了让陈越过去,廖明直接喊越哥了。
但看廖明喊的这么流畅,似乎……本来就应该如此。
“好,一块过去。”
陈越原本想来一句,两老爷子去不去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但想了想,这种关系,还是维持的好。
就算自己无需求两个老爷子什么事情,但有些人情来往,还是需要保持。
再者,陈老爷子确实值得尊重,而魏老爷子……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岭南世家魏家,同样是也世家之一。
“好,就这么说定了,晚上我来接你。”廖明几乎是跳着起来说道,然后风风火火的跑了,跑了。
陈越还能说啥,廖家大少都这样了,他还能说啥?
其实这不能怪廖明太过轻浮,比起陈越来说,廖明确实急躁,但那是因为陈越不清楚陈老爷子跟魏老爷子两个人所代表的是什么。
这是戍守边关的战绩,这是国人的荣耀。
当然,尽管不知道魏老爷子跟陈老爷子在普通人心里代表着什么,但陈越依然敬重。
这个国度如果没有这些人的话,那么早就已经被外敌入侵,哪里还有如今的美好生活?
看看中东,看看西域,那才是真正的民不聊生,甚至有些人在睡觉的时候都会被莫名其妙的炸弹轰炸而去见阎王。
叹了一口气,陈越拨通了张若谨的电话。
“喂。”
“老婆,今晚我要去参加一个晚会,渐渐陈老爷子。”陈越一开口直接喊老婆,这在以前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最近已经成为习惯。
如果是以前,张若谨绝对会冰冰冷冷的跟他说教我张若谨,但现在张若谨早就已经没有那副冰冷的姿态。
虽然……依然还是有些冷。
冰冻之寒哪里有可能一日就解?
“好,那晚上给你留饭。”张若谨的声音有些温柔,听的陈越都不想挂电话。
“嗯,好,对了,我在枕头下面放了一张卡,里面不多,就三千万,是杜先生的诊金,你拿着,如果爸想要买古董的话不够钱,你就拿出来给爸用。”
“诊金这么多,你没有骗人?”张若谨听到这话竟然不是欣喜有这么多钱,反而是有些担忧。
“哈哈,我怎么可能骗人,那可是杜峰,岭南第一富商,会被我骗吗?”陈越哈哈大笑道,心情畅快啊,这难道畅快啊,冰上美人也终于开始关心我了,就一个字,爽。
“谁知道呢,还有啊,就你那三脚猫的医术,要量力而行,不要得罪人。”
絮絮叨叨,两个人终于有了夫妻的模样,最后如果不是公司那边有人在喊张若谨,陈越是真的不想挂电话。
这种转变,来之不易。
以前张若谨哪里会跟他家里长家里短,竟然还跟他说起公司的怪事,说是这栋楼有人跳楼,而且还不止一个。
这些事情,想都被想,但现在,如同水到渠成,一切都很自然。
甚至于张若谨之前在电话上还会埋汰陈越竟然不去接她下班。
在简直就是破天荒第一次。
女人,其实都很简单,他们只需要找一个依靠,无需多么强大,无需多么有为,只需要能够在他们累的时候能够依靠的肩膀,能够在他们上心难过的时候,伸出手来,能够在他们无助的时候,站在她们面前。
而陈越这一段日子所表现的,不正好就是这个情况么?
“看来好像车买多了。”
开张第一天……无客上门。
对此,陈越无话可说,一个新的医馆怎么可能会有人那么冒冒失失的上门看病?别说看病了,抓药都不会有太多人信任。
毕竟,人类接受新事物都需要有一个过程。
这个过程可能因为某一两件事情无限缩短,也有可能因为某些原因无限延长。
“越哥,我来了。”
时至傍晚,廖明的声音在医馆门后那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