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山山脚,灯火通明,跑车的轰隆声跟重金属音乐远远在夜幕下回荡。
魏军已经换了一辆车,不再是今天撞车的那一辆大奔,用大奔来赛车,那简直就是自取其辱,想要赛车飙车,最好还是用跑车。
此时魏军就坐在一脸兰博基尼车头上,眯着眼睛享受着重金属音乐的节奏。
作为世家子弟,特别是在家教严谨的魏家,魏军很少能有这种放纵的机会,所以他特别珍惜每一次出来疯的机会。
不远处,有人拿着啤酒,有些挥舞着彩旗,随着音乐扭动着腰肢,不管男女,口中都发出一些没有意义的吼叫。
“魏少,很久没有见到你了啊,今天竟然有这种雅兴?”
就魏军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一切的时候,一道带着一丝挑衅的声音随之传来。
魏军微微转头,刚好看到几个青年正朝着他走来。
青年穿着短袖,袖口露出一个狰狞的龙头,双手插在口袋上,此时正带着一丝戏虐看着魏军。
“呵,南宫流氓,今天你竟然也来了?”魏军丝毫不惧的扬起嘴角戏虐道:“又来给我送钱。”
跟飙车同时出现的,还有一个词,叫做赌。
有飙车或者赛车的地方,就绝对离不开赌注。
这已经是铁律,不然的话谁会举办这么巨大的飙车场?
“就凭你?”南宫流氓,确切来说是南宫柳,不过魏军从来只称南宫流氓,十大家族之一的南宫家,同时也是这个地下赛车场的背后主人。
“三次。”魏军竖起三个手指嗤笑道:“你我比了三次,你有赢一次?”
“那是我没有好车。”
“哦,今天你就有了?”
“废话,敢不敢赌一局?”南宫柳挑衅道:“我也不怕跟你说,我入手了一辆帕加尼,如果你没有胆子的话,我也不会看不起你。”
“你要赌多少?”魏军闻言不得笑道。
飙车他从来都不怕,甚至于在魏军看来,这些家伙就如同稚童,要知道,魏军的飙车技术可是从军队之中而来,那可是毫无限制越野车随意闯的地方,至于这些子开跑车的人……没有经过那种无限制的狂飙根本就无法感受到真正的飙车魅力。
“五千万。”南宫柳毫不犹豫道:“这一次我赌五千万。”
“看来是要把上一次输给我的两千万一块赢回去啊?”魏军哂笑道:“行,没问题,只要你敢就行。”
“既然这样,我也参一脚怎么样?五千万。”
突然间,一个如同百灵鸟的声音从身侧传来,在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魏军不由得一愣。
因为……这个声音有些熟悉。
转头的时候他才发现……这特么的不就是下午那个叽叽喳喳个不停的司徒晓晨么?
“卧……我去,你怎么在这里?”
“就允许你在这里不许我在这里?”司徒晓晨嘴角微扬,勾勒出一个迷人的弧度。
“司徒,你确定你要参与我们的赌约?这可是五千万,我就担心你给不起。”南宫柳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随后继续道:“当然,你要参加也不无不可,给不起赌注,你只要你陪我一晚,赌注我给。”
“南宫柳,你确定你能够赢我?七年前我能赢你,七年后的今天我依然能够赢你。”司徒晓晨轻蔑一笑:“记住了,我也下注了,如果我输了,小军军你就让你哥来赎我。”
魏军愕然的张大了嘴巴,还有这种操作?
“既然有魏少做保,那就这么定了。”南宫柳狠狠的丢下这句话直接离开。
他已经打定主意,如果司徒晓晨输了的话,绝对不给赎人的机会,直接拖走,这个女人跟七年前一样都是如此迷人。
卧槽,这样也可以?我特么的也没有做保啊。你大爷的!
魏军回过神连忙掏出手机拨通了陈越的电话。
此时已经晚上十一点,陈越早就已经抱着张若谨躲在被窝里面了。
“喂,咋了?”
“哥,出大事了,你们家那位来飙车了。”
“嗯?不可能。”陈越豁然转头,看到依然还在熟睡的张若谨,不由得拍了拍胸口松了一口气,特么的差点没有被魏军这句话给吓死。
张若谨雷打不动的十点半就要睡觉,现在刚刚好进入睡眠,听到陈越的惊呼不由得微微翻了一个身。
“谁去飙车了?”陈越走出阳台连忙问道。
“还能有谁,就是今天下午那只叽叽喳喳个不停的喜鹊啊,他还跟南宫流氓对赌了,五千万,还跟我时候如果输了让你来赎人。”魏军连忙道:“哥,你赶紧过来,地下赛车场这里有规矩,输了如果拿不出钱,就拿人来抵账。”
“我……”陈越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特么的这到底算是怎么回事?
“哥,越哥,你有没有在听?”魏军连忙喊道:“我身上也只有六千万,没有带那么多啊。”
“地址给我,我马上过去。”陈越无奈了,魏军都这么说了,他不过去一趟是不行了。
挂断电话走进房间的时候,张若谨已经揉着迷糊双阳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事,你睡觉,刚刚小军打电话过来说遇到司徒晓晨了,让我过去接人呢。”
“啊?我一起去。”张若谨连忙起身,准备穿衣服。
陈越想了想,连忙按住张若谨的肩膀柔声道:“没事呢,我去接回来就行了。”
飙车的地方肯定鱼龙混杂,这种地方最容易生事,而且听魏军的语气,这是一个地下赛车场,连魏军这个魏家大少在那边都无法乱来,可想而知那个地下赛车场的势力有多么恐怖。
陈越自然不悚,陈越却不想让张若谨接触这种混乱的地方,对人堆积都没有任何好处。
“那好。”张若谨不疑有他轻声交代道:“早点回来,如果她喝太多那你回来叫我起床。”
今天司徒晓晨可是怂恿了好几次张若谨去酒,在张若谨看来,肯定是司徒晓晨喝醉了。
“好。”陈越揉了揉眉心,有些无语,这司徒晓晨是来搞破坏的?这过来才没一天就有几个惹出了两件事情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