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你了。”
陈越脸上满是狂喜的神色,抓到了,终于抓到天蚕了。
这一次最重要的任务就只有两种,一是天蚕,二是万年青。
万年青有霍家帮忙,虽然说现在依然没有音讯传来,但霍家那边既然已经给出了答复,就不会有什么意外,毕竟霍家可是货真价实的世家,而且实力也不错。
但天蚕这种天材地宝,那可是可遇不可求,而且就算是遇到了,你也不一定能够抓住。
幸好这个房间内所能够选择的东西……直接就没有,不然的话,陈越想要这样抓住天蚕,还真的有些困难。
哐、哐、哐……
玉罐不停震动,同时传出哐哐哐的声音,天蚕被收入玉罐之后,竟然是毫不犹豫的开始撞击玉罐。
陈越对此没有丝毫意外,就算是年幼的天蚕,也不是那么容易就妥协的,特别是收到这种惊吓。
不过……没关系。
如果是成年天蚕的话,那或许还要麻烦一些,幼年天蚕,那就简单了。
陈越毫不犹豫的一手按住盖子,一手取出针袋,扎破自己的手指,将鲜血滴入玉罐之中。
玉罐的瓶盖上,有一个专门装出来控制,这是给天蚕呼吸用的,而现在,正好方便鲜血落入。
玉罐震动的频率随着鲜血的滴入越来越慢,而动静也越来越小,渐渐的,开始变得轻不可闻。
但陈越知道,天蚕还没有放弃。
不过此时的陈越脸色已经有些微微发白,失血过多,真正的失血过多。
这一次喂养的,可都是本命精血,而不是普通鲜血。
片刻之后,玉罐终于完全平复下来,陈越也终于松了一口气,随后,狂喜的神色豁然用上脸上。
成了,真的成了。
全世界已知的天蚕有两只,一只在药王殿,一只在罗马宫殿。
药王殿那一只早就在十年前就已经魂归西天,至于罗马宫殿那一只,更是成为了标本。
也就是说,全世界已经的天蚕……就没一只活的。
陈越手中这一只是唯一的一只活着的。
“越哥。”
当陈越从顶楼下来的时候,包厢内除了周诗琴之外,还多了陈飞扬这四个家伙。
“亲哥,我的亲哥,你太牛了,太牛了,竟然让特科来给你站台,我的天,你这简直就是杀鸡用牛刀啊,以后这种事情交给我就行了啊。”陈飞扬看到陈越的瞬间立马兴奋的跳了起来。
虽然他知道陈越的身份不简单,也知道陈越在特科里面有属于自己的关系,但这可是第一次看到私人将特科拉出来站台的。
而且还是一个特科队长来站台,简直就是恐怖至极。
“都认识了?”陈越对于陈飞扬的话选择性忽略,这个家伙宗师能够夸大其词。
“认识都认识了,我们刚刚已经跟诗琴姐商量过了,亲哥,这个茶馆就交给我们。”
“商量什么了?”陈越望向陈飞扬,这可是京都最大的一个纨绔子弟,鬼知道将茶馆交给他之后会变成什么鬼模样。
“诗琴姐说茶馆以后她负责,会员按照友哥所说的那样,百亿为底,少于这个数的,无入门资格,接下来,我们准备在市郊外那边搞一个农家乐,到时候扩大规模……哦对了,越哥,你上一次说的农家乐……”
“给我死了那条心,那间农家乐不要去想。”陈越没好气道。
那家农家乐可是特科的一个秘密基地,真去那里,是真的会死人的,而且陈越可是在那边布了局,虽然说现在还没有人上钩,但估计用不了多久了。
“那行,亲哥你说了算。”陈飞扬在这点上绝对不会找不自在,开玩笑呢,眼前这个可是陈越,能够拉特科出来站台的陈越。
甚至于陈飞扬觉得……如果陈越需要的话,老爷子都会出来给他站台,而且出来站台的老爷子还不止一个。
“诗琴姐,你的决定?”陈越没有理会陈飞扬那夸张的表情,而是望向周诗琴。
这间茶馆,说到底,是周家的,不是他陈越的,他出面,只是替特科成员讨回一个公道,同时震慑那些对特科有鬼蜮心思的人,其他的,别无想法。
“嗯,我已经决定了。”周诗琴轻轻点头:“这么多年来,我一个人撑着这间茶馆,也有些累了,刚好你来接手,以后我只需要做好甩手掌柜就好了。”
或许是解开了心结放下了心中的执着,周诗琴给人一种浑身轻松的感觉,没有之前陈越第一次见到时的那种紧绷状态。
“好,那么茶馆的事情,你跟飞扬他们几个商量就好,有他们几个在,京都之中,年轻一辈不敢有人乱来,如果是老一辈想要出头……”
说到这里,陈越的目光落在陈飞扬身上:“你知道该怎么做?”
“当然,让他家破人亡。”
异士的手段,绝对是普通人所无法了解的,不说风水局,随随便便做一个局,都足够让普通人糊里糊涂死于非命。
“不,异士的手段不能用在普通人身上,除非是敌人。”陈越轻轻摇头:“有些规则,我们需要遵守,就算你是异士,也是如此,不要逼我到时候亲自出手抓你,明白?”
陈飞扬本身就是纨绔子弟,现在成为异类,是异士也是武者,这样的人如果不遵守规则,破坏力绝对足够让人头疼。
陈飞扬愕然,别人都不讲究规矩老一辈下场了,自己还讲什么规矩?这不科学啊。
“不过放心,过几天就不会有人再干对回生茶馆有任何觊觎之心。”陈越眯着眼睛道:“今天到场的,不管是谁,全部都要付出代价,不把他们打痛,还真以为是个人就可以欺负到特科头上了?”
今天陈越的收获绝对巨大,可以称之为从陈越破开誓言之后最大的收获,比起肉灵芝来更加巨大。
天蚕,这可是能够让任何药材都成为万有药引的灵物,原本陈越就没有打算能够寻找到,只不过是一个心里藉慰而已,但哪里想到,竟然还真的被他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