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凌深,你最好不要玩火,目前为止,你还不算惹我生气,但是我要真的生气了,你的下场,就会比江雅馨现在,要惨十倍,你要不要试试看?”
听到国王土赤裸裸的威胁,华凌深心有不甘地松开了遥控器。
“为什么呀,为什么就这么放过他们?”
红桃金包扎完伤口出来的时候,就刚好听到这一句话。
她刚刚被阎泽寒划了一刀,包扎的时候,才知道伤口特别深,以后留不留疤,都是一个问题。
她着急跑出来,就是为了在监控画面上,欣赏江雅馨和阎泽寒灰飞烟灭的场景。
结果听到的,居然是国王土,让华凌深放了江雅馨夫妻?
这口气,她怎么咽得下去?
“老金,你别冲动,我那里有很多药,应该不会留疤的,你放心。”
看着激动的红桃金,华凌深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确实不敢违背国王土,不过要是红桃金来做这个恶人,他倒是不介意。
反正和谁合作,不是合作呢。
走了一个红桃金,还有无数的红桃金,魔牌可不缺人才。
他们现在四大护法的位置,不知道下面,多少人眼红呢。
“什么叫应该不会,那要是会呢?”
红桃金这两天,已经被阎泽寒和江雅馨夫妻气得够呛。
她加入魔牌以来,一直顺风顺水的,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而且她的情况还要特殊一点,上一届的红桃金,就是她的母亲。
她自认自己在魔牌里面,也是老资格了,而且以前国王土对她的态度,还算不错。
所以看着沙发上的那个遥控器,红桃金想也没想,一把抓在了手里。
“红桃金,马上给我松开!”
国王土在监控画面里咆哮道。
认识国王土这么久,哪怕他用了变声器,华凌深也能清晰感觉出来,国王土此刻的暴怒。
真是奇怪啊,区区一个江雅馨和阎泽寒,为什么国王土对待他们的态度,和以前有些不一样呢。
以前那些不肯加入魔牌的大佬,杀了也就杀了,国王土从来不会多说一句。
这次到了江雅馨和阎泽寒,华凌深总觉得国王土的态度有些不一般。
尤其这次的行动,国王土还亲自参与,让人在阎泽寒的身上绑炸弹。
要知道这些小事,从前根本就不会需要国王土亲自吩咐的。
而且为什么绑了炸弹,还要让他们离开呢?
哪怕没有签约合同,按照国王土以前的疯批性格,都是大不了鱼死网破,谁也不好过才对。
“我不要,大不了我愿意接受惩罚。”
红桃金说完这话,想也不想,就按下了红色开关。
“红桃金!”
监控画面,传来这声低吼以后,就一片雪花。
“怎么回事,爆炸没有?为什么看不到?”
红桃金凑到平板面前,试图修好监控。
“不用修了,没有爆炸。”
华凌深十分失望的说道。
就算没有监控,在华家范围内,这么大的爆炸声,不可能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的。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为什么红桃金已经按下了开关,阎泽寒身上的炸弹,还是没有爆炸呢?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你这个什么假炸弹啊?”
红桃金十分不满地朝华凌深吼了起来。
她刚才那么冲动的忤逆了国王土,后面肯定会受到惩罚的。
但是能看到得罪自己的贱人被炸得稀巴烂,红桃金也觉得划算。
谁知道现在阎泽寒身上的炸弹,居然没有爆炸,那红桃金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没有搞死阎泽寒和江雅馨,反而还得罪了国王土那个疯批。
“装炸弹的时候,你也在,而且还是你的人装得,难道还会有假?”
华凌深也没好气地怼了过去。
忙和了大半天,居然让江雅馨和阎泽寒就这么跑了,他真的好不甘心啊。
老天爷啊老天爷,你为什么还是那么偏心江雅馨?
在娘胎里的时候,就把所有好的都给了江雅馨,害得他身体虚弱。
现在又帮江雅馨,让他竹篮打水一场空,空欢喜一场。
他真的不甘心,真的好想杀死江雅馨。
一个人一旦对另外一个人,埋下了杀戮的种子,就会在心里生根发芽,逐渐茁壮成长。
“那是怎么回事啊,便宜那对贱人了。害得我还要受罚,我不管,你到时候,记得帮我求情。”
听到这话,华凌深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
“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帮你的。”
话是这么说,但是求情要是有用的话,国王土,就不会被大家叫疯批了。
······
“阎少,少夫人!”
等候在外的叶坤,看到阎泽寒和江雅馨的身影,高兴的凑了过来。
“你别过来,他身上有着炸弹,随时都可能爆炸的。”
江雅馨戏精上身,夸张地看着叶坤低吼道。
“什么,阎少身上有炸弹?是什么样的炸弹,我看看,我会拆弹。实在拆不了,就放我身上。”
叶坤说着,没有丝毫的退却,反而更是一路小跑朝阎泽寒奔了过去。
江雅馨满是黑线,要不是知道阎泽寒是直的,她真的会怀疑,狗男人和叶坤之间,是不是有点什么了。
不然这情比金坚的感情,让她情何以堪?
后来三个人找了附近的空地,把炸弹拆掉以后,就被叶坤拿去海边引爆。
华老头看着阎泽寒和江雅馨手挽着手幸福的模样,看向旁边的邓修远。
“我说老三,你这辈子,还是死心,我觉得你没戏了。”
“不是,师傅,你这话什么意思,他们现在不过就是劫后重生,所以才会感情深厚一点。你没听过一句话吗,这个世界上,没有撬不动的墙角,只看锄头挥不挥的好。”
“呵呵,我就笑笑不说话。”
“我才呵呵呢,有你这么当师傅的,胳膊肘向外拐,是不是阎泽寒私下偷偷贿赂你了,你以前明明告诉过我,爱就要自己争取的啊!对,老二?”
邓修远一边说,一边看向旁边的景义凡,试图找战友。
“你高兴就好。”
景义凡扶手摸了摸黑框眼镜,不发表任何意见,只是看着不远处,那一对依偎的身影,觉得有些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