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景义凡。
想到那个和自己曾经一起共同战斗的男人,江雅馨眉头皱了起来。
景义凡到底是什么时候,加入魔牌的。
他在魔牌里面,又担任什么样的角色呢,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老婆。你还说我,当着我的面,想别的男人,想过我的感受么?”
阎泽寒一眼看穿江雅馨的想法,凄凄惨惨的问了起来。
“什么感受,骗人的感受吗?我就是想了,怎么样?”
江雅馨理不直,气也壮地开口反问。
这话一出,阎泽寒也不废话,抬手扣住江雅馨的后脑勺,猛地低头吻了下去。
夫妻之间,能用身体解决的事情,就不要浪费口舌,而且和自己老婆吵架,是十分没有分度的事情,还是实见高低比较好。
如果什么事情,是一顿啪.啪.啪不能解决的,那就是两顿。
等阎泽寒肯停下来的时候,江雅馨已经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看着江雅馨一个巴掌都能握住的小脸,阎泽寒温柔的低头,亲在了江雅馨的额头上。
这些天,真的辛苦老婆了。
为了他的事情,不停地奔波,一个人要照顾他,又要照顾孩子,甚至还要分心,去插手北国皇宫那边的事情。
阎泽寒作为家里的男人,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不是没有想过,早点跟江雅馨坦白。
只是担心要是误会了华老头景义凡他们,江雅馨心里会难受。
对她而言,手心手背都是肉,虽然阎泽寒自私地想要江雅馨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人,但是江雅馨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一件物品。
“咚咚咚,咚咚咚。”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阎泽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立马起身穿衣。
“谁啊?”
他不耐烦地开口问道,一秒秒变‘阎八岁。’
“是我。”
外面传来景义凡的声音。
阎泽寒心里冷笑,这景义凡胆子可真大,居然还想趁人之危,当他这个正房老公是摆设吗?
他一边把江雅馨盖的严严实实,除了脑袋,连指甲缝都没有露出被子,这才满意地开门。
“你在里面做什么,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一开门,景义凡探究的目光,就自然地朝床边看了过去。
然而阎泽寒直接身形一闪,挡住了他的视线。
“笑话,我在里面做什么,干嘛要告诉你?你谁啊?”
阎泽寒毫不犹豫地怼了过去。
这景义凡的心理素质可真好,到了现在,还敢打他老婆的主意。
魔牌的人,脸皮都这么厚的吗?
“你不是嚷着饿了?我已经吃好了,你现在可以去吃饭,这里交给我就好。”
景义凡说着,想要进屋,但是阎泽寒重新挡住了去路。
“阎泽寒,你在做什么?”
景义凡脸色一黑,漆黑的眸子,明显带着隐约的杀气。
“这里是我的房间,你有没有家教?随便进我的卧室?你想干嘛?”
阎泽寒生气的吼了起来。
“我进来照顾小雅,你不是一直看小雅不顺眼?现在怎么不让我进去?”
景义凡扶着黑框眼镜,冷冷地看着阎泽寒问道。
“我看她不顺眼,可是我更看你不顺眼啊。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喜欢她?我干嘛要让你如意呢。”
这话一出,景义凡握紧了拳头。
“阎泽寒,你不要太过分,别以为你现在还有八岁,我就会让着你。”
“笑话,你哪里让我了,下午踢球的时候,你们可是都尽力啊,只可惜,没有赢而已。”阎泽寒毫不留情地挑衅道。
“阎泽寒!”
景义凡咬着后槽牙,念着阎泽寒的名字。
看得出来,他现在的隐忍,已经到了边缘。
这人,在愤怒的时候,是最不能隐藏自己的情绪。
何况景义凡现在,压根也不打算隐藏。
现在阎泽寒是八岁的,再过两天,很有可能,就只有八个月了。
对于一个生命所剩无几的男人,景义凡还有什么好隐藏的呢。
就是现在动手,不怎么方便,怕吵醒里面的江雅馨。
想到她,景义凡深吸一口气,抬手扶了扶自己的黑框眼镜,告诉自己要冷静。
“我只是想看看雅馨,我担心她。我是医生,给她看过没事以后,我就离开。”
景义凡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要是不让他看,好像真的不太好。
何况阎泽寒,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让景义凡探望。
不然,就不好玩了啊。
他只是故意气气景义凡,想看他想弄死自己,偏偏又无可奈何的样子罢了。
这个时候,阎淳浩和江伊琳,也手拉着手走了过来。
“二叔叔,你怎么不进去啊?”
江伊琳好奇问道。
景义凡刚想告状,说阎泽寒不让,就看见阎泽寒主动从自己面前,让开了一条路。
“你们进去看,你们确定她没事以后,我就去吃饭,免得有什么问题,你们回头怪我。”
阎泽寒大大方方地开口,仿佛他真的完全不在意江雅馨一般。
听到这话,江伊琳直接拉着哥哥,飞快地朝床边走去。
看见妈咪面色红润的躺在上面,气色比之前好得多,江伊琳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妈咪额头怎么都是汗,会不会太热了?”
阎淳浩看着江雅馨脸上的汗说道。
“对啊,刚才我走的时候,好像没有给妈咪盖的这么严实嘛。”
江伊琳一边说,一边就想要把妈咪的胳膊拿出来。
结果小手一伸进去,就发现,妈咪根本没有穿衣服!
“怎么回事,妈咪的衣服呢?”
江伊琳满是黑线地朝旁边的阎泽寒看了过去。
“哦,我脱了啊,不是说生病的人,捂出一身汗就好了吗,所以我把她衣服脱了,给她盖得严严实实的,你说我是不是很聪明……”
阎泽寒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阵强劲的风,就朝他迎面而来,被阎泽寒灵巧的避开。
“景义凡,你疯了啊,你打我做什么?”
阎泽寒生气地朝景义凡吼了起来。
“你好意思问我?谁让你给雅馨脱衣服的,你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这个该死的阎泽寒,都八岁了,居然还这么色,简直就是个LSP。
“这有什么,她在我眼里,就是个病人而已。再说她还是我干老婆呢,你这么激动做什么?管你屁事?”
阎泽寒理直气壮地挺直了腰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