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校长办公室出来,佟心收拾着东西,其他同事应该都知道了这件事,看着她的眼神带着一丝异样,耳边隐隐的传来了议论声。
;就是胡老师班上那个最调皮的小朋友爸爸,我就说嘛,那么调皮的孩子谁会喜欢,她还天天带着,原来是在打人家爸爸的主意。
;哎,真看不出来啊,她还是这样的人。
;有什么看不出来的,那天我还看到她打她妈了呢?
;是吗?哎,这可真是……
身边的议论声不绝于耳,佟心觉得刺耳极了。
这两年她对同时都是真诚以待,可是,今天,她才知道自己以前是多么的天真。
平时嘘寒问暖的同事在这一刻全都变了一副嘴脸,不屑,落井下石。
听到那些议论声越来越大,而且说的愈发的不堪入耳,她将手上的箱子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冷冷的扫了众人一眼。
看到她这样,那些人也不敢议论了,纷纷低头走了。
她也没有多做什么,抱着箱子离开了。
走到门口,夏日的太阳明晃晃的晒在她的脸上,她却感觉不到温度。
工作没有了,以后,她该怎么办?
祁薄言并不知道佟心这边的事情,第二天他就出差了,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周六晚上。
一下飞机,他就接到了闫泽旭的电话,说他和楼萧在酒吧喝酒,只有他们两个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人,让他也过去。
一到卡座,闫泽旭一杯酒就递了过来:
;来,先润润喉。
祁薄言也没有拒绝,接过一口喝了。
见他这样的干净利落,一旁的楼萧挑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