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薄言和闫泽旭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他一脸的不敢置信。
;你想好了?
;这么好的机会说不定可以捉住秦源那孙子的把柄。
祁薄言点了点头:;就这样吧。
摁死秦源的机会还有的是,但是佟心的外婆只有一个,不论老人现在是怎么想的,他也不想去伤害。
他本来都已经有些对不起佟心了。
知道祁薄言的脾气,闫泽旭也不再多劝说,摊摊手说道:;你高兴就好。
说实话,他还是觉得有些遗憾的。
几乎是在佟心和他说这件事的时候,他就想过要将计就计,所以才找了祁薄言商量。
闫泽旭的速度很快,说办就办。
于是,第二天,外婆就在医院看了一出大戏。
大戏的内容很简单,就是一个老头不相信自己的亲人却偏偏去信一个外人。
外婆作为旁观者,将那个老头骂的狗血淋头。
;你怎么想的?自己的女儿和孙女儿不相信,你去相信一个外人。
;人家说能赚钱你就去,让你吃屎你去不去?
人便是这样,看待别人的事情的时候总是格外的清醒,当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的时候,却迷糊的很。
医院的闹剧完了,外婆都还愤愤不平,而护工则趁机又在外婆的面前说了很多这种事情,都是老年人不相信自年轻人的话,最后被骗钱的。
也许是听得多了,外婆到最后有些若有所思。
尤其是晚上她接到秦源电话的时候,这种感觉愈发的强烈了。
;你做的挺不错的,我就说了你之前就是不太狠,只要你对自己狠一点,你孙女儿肯定会妥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