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汗下来了。
“这个时候知道害怕了?”牢蕊是真生气了。
董礼更傻了,懵了,左看,右看。
“你师父也不是万能的,你也不是,你就是幸运罢了,有一个金牌,有一个副局长的位置。”牢蕊把酒干了。
唐曼低头,不说话,心里发慌,将新新的死,又让她一次次的想起来,在眼前晃着。
唐曼突然就站起来了:“是,我是有病,我有病行了?你总是说我,什么时候能不说我……”
唐曼失控了,她害怕了,害怕董礼会是第二个将新新。
唐曼的状况出现了,牢蕊心里一惊,意识到,唐曼犯病了。
“董礼,在这儿陪着你师父。”牢蕊出了。
马上给场里的心理治疗师打了电话。
人过来了,唐曼一直在掉眼泪。
“用药!”心里治疗师说。
牢蕊这个后悔。
用了药,送回去,董礼一夜是没睡,看着唐曼。
早晨唐曼起来,头疼,脑袋不清醒。
吃了董礼弄的早餐,一头又扎到床上睡了。
就唐曼的现在状态,反复是很正常的。
出现的结就是董礼,她怕再失去。
竹子过来陪唐曼。
就领魂鸡的出现,让唐曼是真的害怕了。
那个半扇门村,毁掉脸的男人,扎了竹子,为什么?一直是不清楚的。
唐曼的脑袋有点乱。
丁河水来了,看唐曼,显然是牢蕊让他过来的。
“就领魂鸡的事情,不是不能解决,这件事发生了,就要解决,但是,晚上你得跟着我去半扇门村。”丁河水说。
“她这样还能去吗?”竹子说。
竹子很不高兴。
“竹子,不去也得去,这件事不是小事,我是涉劫人,这是一劫。”丁河水说。
“那也好,就今天晚上去,我陪着。”竹子说。
“不行,只有我们两个人去。”丁河水说。
“好了,别争了,我晚上去。”
丁河水走了。
晚上,竹子送唐曼到山上,唐曼自己下去的,丁河水已经在半扇门村了。
村子里的油灯一侧是亮着的,另一侧没有亮。
“这是什么情况?”唐曼问。
“不清楚,异相必有异事。”丁河水往里走。
一个影子又一闪,丁河水喊了一声:“出来!”
那个人出来了戴着面罩。
“我问你,领魂鸡是怎么回事?”丁河水问。
“小小的涉劫人,也敢这样问我?”这个人似乎不简单,听这话的意思,并没有把涉劫人丁河水放在眼里。
“这个和大小没有关系。”丁河水说。
“领魂鸡在这个村子很少出现,一旦出现了,就是在选择一个灵魂,要领走,魂带走,压棺镇尸,半扇门村出事,就是因为这个。”这个人说。
“为什么选择了唐曼?”
“因为,唐曼走阴,这个符合条件,几百年来,就没有这么适合的。”这个人说。
“你是什么人?”丁河水问。
“我是鬼团的人,但是我也是半扇门村守护人,几百年来,半扇门村一直有一个家族在守护着这个村子,村子诡异的事情是太多了,我们住在村子里的某一个地方,所以,你们来,我们是不欢迎的,可是我们也没有办法阻止你们,我们一直想破掉这个半扇门村的压棺之尸,这个尸体解决掉了,村子就会好起来,我们族的人,也会兴旺起来。”这个人说。
“带我们去看看压棺。”丁河水说。
“你小小的涉劫人根本就破不了压棺。”这个人说。
“那谁能破压棺呢?”丁河水问。
“现在我知道一个人,原鬼团副团长哈达,但是我级别是太低了,一直没有能让他帮上我这个忙。”这个人说。
“现在哈达已经是要饭的了,有这个能力吗?”唐曼问。
“能力是不会消失的。”
“你这是什么家族?”唐曼问。
“费氏家族,我叫费莫。”费莫说。
唐曼一愣,这还真听说过,一个大家族,满人。
“这样,那我可以找哈达说说。”唐曼说。
“领魂鸡的出现,也是想逼着哈达出来,因为您是金牌,这么年轻就是金牌,而且进鬼市的时间也不长,我觉得您和哈达的关系不一般,如果这事不成,领魂鸡就领魂压棺镇尸。”费莫说。
“这你就不厚道了,唐曼和你们费家也没有仇恨,你这样做,是不是太阴损了?”丁河水说。
“我们费家是善良一族,唐曼和我们费家没有什么仇恨,但是她的哥哥唐人和我们费家可是有过结的,我这样做,也是说得出去。”费莫说。
“什么仇恨?至于你这么害人吗?”丁河水说。
“问唐人?我给你们两天的时间,领魂鸡是七天领魂。”费莫一闪又没有影子了。
丁河水说:“走,事情有头就好办了。”
他们出去,下山,竹子就跑过来了。
丁河水看了竹子一眼,上车开车走了。
唐曼上了丁河水的车说:“去古街,找哈达。”
去古街,四处的找哈达。
哈达是在古街要饭,但是也不固定某一个地方。
十二点多了,唐曼在古街的一个死胡同,找到了哈达,他躺在那儿睡着了。
“哈达。”唐曼叫着。
哈达醒了,揉了半天眼睛说:“唐小姐,什么事呀?大半夜的。”
唐曼说了费氏家族,还有发生的事情。
“费莫这头猪,到底找了你的麻烦,好了,你去,我睡了,明天我找你去。”哈达倒头就睡了。
这个人到是睡得着,也是行了,原来风光一时的人,现在变成这样,也能随遇而安,不是一般的人。
唐曼回去,董礼说:“师父,才回来?”
“我没事。”
“饿没?”董礼问。
“还真有点了。”
董礼下楼就弄了烧烤,啤酒上来了。
吃的时候,董礼说:“师父,那领魂鸡是不是冲着我来的?那我可给你找麻烦了。”
“不是,你还不够资格。”
“师父,我担心你,怎么办呀?”董礼是真着急了。
“没事了,这件事明天就能解决。”唐曼说。
第二天,唐曼和董礼上班,唐曼坐在办公室喝茶,那哈达就进来了。
拎着一堆破烂,扛着行李。
“这儿不错,明天我就住在你们的后花园,安静。”哈达坐下了。
“我给你借套房子住。”唐曼说。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住不了房子,只能睡街上,要饭。”哈达说。
“那冬天呢?不是冻死了?”唐曼问。
“没见哪个要饭的冻死,人家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行,你愿意怎么就怎么样。”
“我一会儿到外面睡一觉,把酒菜给我准备好,吃过喝过,我们就去半扇门村,不要带其它的人,我不喜欢。”哈达拎着一堆东西,出去了。
唐曼站在窗户那儿看,真的就去后面花园去睡了。
唐曼摇头,人生就是三个翻,翻不好就掉沟里了,就是哈达这个样子了。
人生酸爽,时刻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