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赌呢,无聊。”文曲星君想了一下,其实觉得紫微星君说的有道理,白露也许此刻真的正在骂自己,所以他才不想继续堵。
“你看你就是输不起,我看你心里也是认同我的想法的,所以才不堵。”
文曲星君被紫薇星君烦的没办法了,抄起丢在地上的东西,就直接曹紫薇星君扔了过去:“行了,行了,你快滚。”
“哎呀呀,你就这样对待我,看来我真的该考虑考虑,要不要把你做的事情告诉流霰了。”
“你敢说一句试试!”文曲星君被气的差点儿就暴走。
“放心,放心,我不说我绝对不说。”紫薇星君连连保证,可是在心里又补充道,现在可不是说的时候,等到所有事情尘埃落定了再说。
先前天玄还要想办法撮合文曲星君和流霰,但是由于流霰这几十年一直都是关在家中在帮白露,所以天玄根本就找不到机会来撮合文曲星君和流霰。
而且天上的人也是健忘的,八卦传了几十年,慢慢的就淡了,再挑上流霰,从来没有出现在众神仙的视野当中,所以大家都快把这个飞升成仙的女神仙给忘了。
天玄自然也慢慢的就些老要撮合他们两个的念头,毕竟谁也没办法把一个整天关在家里的人和另外一个整天关在家里的人撮合一起。
流霰并没有继续把自己和白露关在屋里,继续温养白露。而是在白露的央求之下,带着白露来到了他们曾经修炼的地方。
距离前世还没有超过一百年,所以木休就算依旧有记忆,可他依旧是一只。不怎么普通的喜鹊,经过几十年的修炼,依旧没有办法修炼成人身。
当木休和白露对视的那一刻,他们两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复杂的情绪。
有惊喜,有激动,有感动,有难忘,还有分别,几十年的深深的思念和痛苦。
木休围着白露飞来飞去,白露把木休搂在怀里。
“你快点好好修炼,早点修炼成人生,我保证我再也不随便欺负你了。也不说你笨了。”白露道。
木休着翅膀,那表达着自己的欢喜来表达着自己,听懂了白露的话。
“木休。”白露哽咽了一声,许多话都梗在喉头,说不出,他紧紧的搂着木休,眼泪滴滴答答地落在木休的羽毛上。
虽然即便再不想分离,可是木休在没有修炼出根基的情况下,也是根本没有办法适应天上的环境的。所以还是只能暂时分离。
流霰在此尽心尽力地用自己的原神之力,替白露温阳,争取白露早日形成自己的元神。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白露觉得自己体内正在积累着原神,她感觉到了当初做妖怪时,身体那股涌动的力量。
这天晚上,夜深人静,流霰身体虚弱的,倒在床上,依旧是服用了太上老君所给的仙丹。
而白露由于体内涌动的那一股不明的力量,折腾的根本就睡不着,他只能半夜起来打坐,将那股力量慢慢的吸收消化。
就在自己打坐完毕,打算睁开眼睛的时候,突然看到一抹身影前进了流霰的房间。
为了不打草惊蛇,白露继续假装闭目养神,坐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可是眼睛却睁开了一条缝,细细的观察着这么身影。
这不是罗明吗?不对,像真的很像。但是眉宇之间又带着几分不一样。
难道,眼前这位就是流霰所说的文曲星君?
文曲星君为什么要在大半夜的时候前进流霰的房间,他到底要干什么?白露心中警铃大作,但是他依旧强迫自己保持冷静,要彻彻底底的看个究竟,才能做结论。
文曲星君转头也看到了正在打坐的白露。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被发现了。可是看到对方紧紧的闭着眼睛,似乎是正在打坐。文曲星君这才放心。
文曲星君悄悄地走进流霰,到了流霰的床边停下。
流霰在睡梦当中又做了一个梦梦还是那样自己置身在一片温热的灵泉当中,正有源源不断的灵力,超自己的体内勇自己失去的亏损的元神之力也正在慢慢的恢复。
白露清楚地看到了文曲星君现在的所作所为。
心中才不断的猜测着:这是在干什么?他是在为流霰输送灵力,可是看样子不像是灵力。难道是在为流霰输送原神之力?
应该就是原神之力没错了!原来文曲星君这些年一直都默默的为流霰输送原神之力?
白露看到这一幕,心里再次涌出了复杂的情感。
自己白天的时候还刚刚骂过文曲星君,而且把对方骂的狗血淋头,一点儿面子都没留,却没想到这些年文曲星君一直在背后默默地关心着流霰。
白露突然有些惭愧,原来有些人的付出是藏在背后的,并不是这样,所有人都看得到的。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文曲星君这才停下,转头再次看向白露,确定对方一直没有挣过眼睛,一直在静静的打坐,这才放心的离开。
等到文曲星听离开之后,白露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文曲星君离开的背影又复杂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流霰,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件事情告诉流霰。
应该是要告诉的,毕竟文曲星君在背后付出了这么多,不能让流霰不知道,不能把流霰蒙在鼓里。
可是,听流霰早晨的那个话音。流霰像是在说,她根本就不喜欢文曲星君,她喜欢的永远都是罗明,可惜罗明已经死了,而文曲星君,只不过是罗明的本身而已。
那如果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流霰,会不会影响到流霰的判断呢?
白露还是第一次,面对如此复杂,纠结的问题。行不行,明天套一套流霰的口风,再判断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流霰。
第二天一大早,白露已经非常殷勤的坐在了流霰的床边,托着腮:“流霰,你感觉自己的身体怎么样?”
流霰觉得白露的话,问的有些突然。流霰活动了一下身体,“还不错,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