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时此刻流霰在这里的话,估计会被他们两个肉麻的话,弄得一身鸡皮疙瘩。幸亏流霰此刻并不在这里。
“行,那我相信你了,你以后不准再随意的说这些不过脑子的话。”白露道。
“好,我保证我以后说话都三思而行。”木休认真的发誓,“你看他们两个都去那边玩了,你还要不要跟上去?”
“我不去,我要和你一起修炼。”白露拉着木休就跑到了洞里,“多修炼一点,就能早点飞升成仙。神仙都是可以在天上横着走的。”
“好好好。”木休宠溺的点了点头。
其实对于木休来说,修炼也好,不修炼也罢,能永远陪着白露才是最重要的。
上一辈子自己用了一辈子的时间,才明白过来,师傅从来没有喜欢过自己,到最后还害死了自己喜欢的人,师兄师弟们也没有一个是真心待自己的,而自己从小无父无母。终其一生,居然只有白露是真心对自己。
所以他才会付出这么大的代价,经受百年的等待,就为了和白露再续前缘。
所以木休愿意做不喜欢的事,就只是为了陪伴着白露。
“这次我和紫薇星君能有进展,也多亏了你的提醒,所以我已经和紫薇星君商量好了,会给你包一个大红包。”天旋星君道。
“真的吗?其实不用的。”流霰想了想,说了几分客套话,“当初也是你自己突然开窍的,跟我也没有太大的关系。”
“你就不用推辞了,你受也得受,不受也得受,因为这不光是我要送给你的,也是紫微星君要送给文曲星却那样,他们两个可是万年的好兄弟。”
“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流霰点头,“但是还是不要太贵重,太贵重了我可受不起。”
“诶,咱们都是神仙了,本身也不需要什么,都是无欲无求的,自然也不会特别宝贵。”天旋星君道。
这下的流霰更加好奇天璇星君和紫薇星君他们送的是什么样的礼物了。
一边说是包个大红包,非常稀奇的,一边又说不是特别宝贵的,那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呢?
又过了些日子,文曲星君在自己一个人忙碌了近一个月之后,总算是搞定了所有东西。
上上辈子,在他还是罗明的时候,没有给流霰一个完美的婚礼,只是匆匆忙忙的败了天地。最后为了把他推远一些,以免受到伤害,甚至还把老人送给流霰的手镯给要了回来。
所以上上辈子人间的那场婚礼,简直就是一段怎么都磨灭不去的黑历史,人生灾难。
所以这一次一定要把婚礼办得风风光光,一定要把婚礼之前的礼节走一遍。
虽然他们两个都是神仙,没有办法见对方的父母,更没有办法送婚书,拿了两人的生辰八字去对一对。
但是三媒六聘还是可以有的。
在走完应该走的所有流程之后,文曲星君就带着聘礼上门了。
上门自然是去的流霰当初在修炼的地方。
流霰的所有亲朋好友都在那里,有的至今还未修成人形,有的已经修成人形,几百年至今还没有引来天雷飞升成仙。
这些亲朋好友也都在自己飞升成仙的时候恭喜过自己,而且流霰在前些日子就已经把自己要和文曲星君成亲的消息告诉了大家。
大家早就想看看文曲星君是个什么样的长相了,如今文曲星君带着聘礼上门他,们个个都激动的不得了,比流霰还要激动。
修成人形的,围着文曲星君上下打量。没修成人形的,蹦上蹦下的围着文曲星君上下看。
而文曲星君的眼睛,却一直放在站在人群后的带着微微笑意的流霰的身上。
“不愧是天生的神仙,长得就一表人才,玉树临风,仙风道骨。”兔子经已经把自己能说的词儿全都给扯出来了。
“可不是嘛,看着长相和流霰真是搭配呢。”松鼠精也点头。
“哎呀呀,我什么时候才能修成人形,飞升成仙,和流霰一样邂逅天生的神仙呢。”鲤鱼精在水里欢腾的蹦蹦跳跳,一跃飞出老高,就是为了看文曲星君一眼。
看完之后心里更加难受了,自己都修炼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有办法修成人形,离开水。
但也更加有动力了,就算是为了去天上找好看的神仙,也一定要努力修炼,努力努力再努力。
“好了,你们快别围着他了,都把人看的不好意思了。”流霰扒开人群,总算是过来解救文曲星君了。
“流霰流霰,你们成完亲之后,要不要在这里洞房呢?”白露问出了众人都关心的问题。
流霰听到这个词瞬间就脸红了,转头看向文曲星君。
“要是你想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文曲星君笑容里面也带了几分腼腆,被这么多人围观问这个问题,多多少少还是有几分不好意思的。
“才不要呢,为什么要在这里洞房,难不成还要表演给你们看,想都别想。”要是搁在以前,流霰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只会冷冷的摇摇头,但是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话也变多了。
“哎呀,小心思被拆穿了。”
也不知道是哪只妖发出的感慨。幺哥在修炼成人形之前,是没有太多隐私和秘密的,所以他们对这些事情也不太在意。或者说他们还不知道,这是值得让人在意的事。
“你别介意,他们大多数都还没修炼出人形,只会说人话,所以他们还不懂得人间的一些...礼节。”流霰对文曲星君解释了一下。
“为什么要给我解释这个呢?我觉得总归吃亏的不是我。”文曲星君笑容里面带着几分不怀好意。
“好啊,你我看你就是心怀不轨。”流霰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顺便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
文曲星君一把握住流霰的手:“对,的确不能让他们瞧去了便宜,所以我们回天上洞房。”
“快别说了,都看着呢!”流霰这下更不好意思了,只想把自己的手给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