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地居然没能将他二人镇压吗”
“不会吧,夜幕时分,圣地的神能是最强大了,根本没有生灵可以对抗”
诸多修士惊惧,变得慌乱起来,一片沸腾热议。
他们这些人已经完全被生命禁区洗脑,将生命禁区称为了圣地,想加入其中,换一种称谓来说,他们就是异教徒。
“黄昏日落时,乌恒与轩辕嫣然被无量佛推入禁区深处,不久就是夜幕降临了,没有理由能够活着出来才对。”一名来自其它大陆的圣主人物失神,起了一地鸡皮疙瘩,名为吴常。
吴常并非来自中州大陆,但修为可怕,已迈入了登仙五境,在名为灵域大陆的地方称霸称帝,横扫一切。
但自从各界大陆屏障消失,吴常来到中州后,他的霸主地位便是消失,本雄心壮志,要代替轩辕世家,成为中州新霸主,被神石能力炮c符咒巨弩等超级武器遏制,难以寸进。
后来吴常得知这些兵器的来源就是人族神体,便开始痛恨起乌恒来了,把自己无法称霸称帝的仇恨全部放在其身上。
可以说这场策划三年之久的截杀,吴常也是幕后主导人之一。
“为什么”
一些修士在悲嚎,感到可惜,圣地是那般的强大,为何要放乌恒走出来
这是一个少年传奇,可比肩少年时期的大帝人物,如果今天不镇压下去,几乎就没有机会了。那么他们这些人也永无翻身之日,一天在中州待着,一天就要仰仗在轩辕世家与人族神体的鼻息之下。
乌恒白衣染血,批头散发,经历一场血战冲杀,他显得很虚弱,但眉宇之间,依旧有着一点年少帝尊的威势,扫了一眼在场冲生命禁区进行膜拜的修士,不屑道:“可笑,真是可笑啊,阴暗之地,却被你们侍奉为圣,是有多无知”
“小子,休要放下狂言,那可是对诸神的不敬”一头古老的貔貅沉喝,赤红色双目闪烁出愤怒光泽,显然,在这头貔貅心中,生命禁区就是至高无上的。
乌恒不语,只是为这头老貔貅的无知而感慨摇头,他缓缓伸出一根手指,一缕帝气自其中溢出,代表着一种极道杀伐,刹那间,天地变色,无比恐怖的战斗力爆发出来,让人惊悚。
“噗”
那一缕仙光太快了,势不可挡,直接贯穿貔貅的头颅,带出一串血光。
“啊”
老貔貅发出痛苦嚎叫声,元神被贯穿,那种痛是常人无法体会到的,紧接着轰地一声,一头古兽到底,失去了声息
“那可是登仙境级别的古兽啊”
“就这样被灭杀了”
众修士额头上冒出豆大汗珠,牙齿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再喘一口了。
乌恒还是在受伤的情况下,之前与圣地诸神进行过激烈打斗,现在从中杀出,一身染血,但只是轻描淡写的一指点去,登仙三境的老貔貅便是殒灭成烟,那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战斗力呢,强绝到了何等地步
在中州修士看来,登仙境已是至高无上。
现在至高无上的存在直接被抹杀,画面太富有冲击力,让人一时间无法接受过来。
“小子,休要滥杀”西漠佛教圣地的僧侣怒斥,一个个再次盘坐在地诵念佛经,试图镇压人族神体。
乌恒眼神微冷,直接一道沉星霸拳压塌虚空而去,灌注帝气在其中便是极道杀伐了。
“轰”
拳头落地,一片大地随之开裂,烟尘滚滚,震动不绝,定眼一看,那里出现了一道直径万米的巨坑,整整一片土地都灭绝了生机,根本没几个活口,六百多名僧人当场身死,化为肉泥。
“嘶”
“佛教圣地的高僧啊,足足六百人”
修士门舌头打结巴,倒吸冷气,头皮发麻,人族神体根本就是不可对抗,在圣地与诸神进行了拼杀,现在依旧非人力可敌。
这些人崇敬生命禁区,希望得到生命禁区的力量,因此也就把禁区生灵当场了诸神一般的存在。
实则这很愚昧。
但身在愚昧局中的人,又岂会知道自己的愚昧
或许乌恒没有什么奇遇,他也会在这愚昧之中,只是现在的乌恒不同了,走的道是前人没有走过的道路,一切都要达到极致。
乌恒的见识,早就不是这些中州老辈所能相比的。
因此他能够看出这愚昧的局,明白生命禁区的阴暗。
那个地方根本不是什么圣地,那些所谓的“诸神”也只是被黑暗力量驱使的奴隶而已。
“啊”
须发皆白,手持法杖的僧人主持见此一幕,发出了惨嚎,愤怒到睚呲欲裂,眼球渗血,模样极其狰狞。
乌恒淡漠看了这和尚一眼,出言道:“西漠佛教圣地流传深远,是真正的佛法始源处之一,现在却毁在你们这群虚伪僧人身上,实在可惜”
“小子你说什么”僧人主持变了脸色,这可是诛心之言。
纵然他与生命禁区纵横对付人族神体,并非什么光彩之事,但本心是为了除魔,老主持认为自己并没有错,也无愧佛祖。
乌恒清楚这个僧人主持已经无可救药,陷的太深,早就被凡俗功名遮住了双眼,目光是污浊的。他毫不客气的说道:“我要体佛教圣地除了你这孽障”
“你”
僧人主持瞪大着双眼,怒发冲关,竟气得当场吐出一口老血来。
他知道自己打不过人族神体,但自己至少是站在正义的层面上,现在一尊魔头居然反过来正义凛然的说要替佛教清洗孽障,这实在是一种不能接受的言论。
乌恒目光冷漠,出手果决,抬手而下,空间龟裂,无与伦比的神力充斥天地间。
“不,我乃佛祖最虔诚的弟子”
老僧人身上的枷锁破烂,脸色狰狞,在临死前这般呐喊,撕心裂肺,但无法逃脱神体的镇压,一手平压下来,老僧人死无全尸
全场俱静
此时此刻,就如帝尊降临人世一样,明明是年轻的面孔,虚弱的脸色,白衣染血,看起来奄奄一息,但随便出手,镇压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