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不管怎么说，聂战都是我们家的人，你说这些话未免太过分了？”
苏晓蓉有些不满的开口道。
“过分？”
蔡惠芬有些愣住了，她并没有急着反驳对方，而是视线在苏晓蓉的身上扫来扫去。
似乎是有些意外，苏晓蓉居然会因为那个窝囊废而反驳自己。
“这一次要不是因为聂战的原因，我这些年好不容易打下的基业也就付之一炬了，妈。”
苏晓蓉忍不住有些头疼。
她以前都没有注意到她妈对聂战的态度有多么的恶劣，直到今日她才发现，他妈好像从来都没有给过聂战一个好脸色看。
不只是她妈，就连她也是如此……
“那又怎么样？这也是他该做的，当初要不是我们苏家替他担保，这家伙早就被打断腿了，哪有今日。”
苏晓蓉不满，蔡惠芬更不满！
在她看来，聂战这一次是走了狗屎运所以才能够搭上项家那一艘大船。
但即便如此，又能怎样？
对方自己就是个废物，项文伯总不可能一直养着这个废物。
“……”
蔡惠芬的话让苏晓蓉沉默了片刻，片刻过后，她便是开口道。
“这些年我们都小瞧聂战了。”
话说到这里的时候，苏晓蓉的脸色也是变得有些怪异。
“什么意思？”
蔡惠芬有些不解的开口道。
难不成那个废物还有什么过人之处不成？
苏晓蓉刚准备回答对方的问题，可是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从何处说起。
事实上，从昨天晚上一直到现在，她都感觉自己像是活在梦中一样。
所有发生过的事情都显得那么不真切。
“乖女儿？你不会是被那窝囊废灌了什么迷魂汤了？”
见苏晓蓉不说话，又联想到对方今日的反常行为，蔡惠芬有些担忧的开口问道。
“妈，你知道灵药师吗？”
苏晓蓉并没有直接回答对方的问题。
“当然知道，灵药师那可是灵修中万里挑一的人才，怎么？你认识的年轻俊杰中有人是灵药师？”
对于灵药师，蔡惠芬当然不陌生。
事实上，她了解的挺多的，至于为什么要了解，那当然是为了帮女儿钓一个金龟婿。
“要是我告诉你，聂战可能是一名二品灵药师……”
“绝无可能！”
苏晓蓉的话还没说完，便是被蔡惠芬直接打断道。
“就他那一副废物的样子，也配当灵药师？再说了对方要真的是灵药师的话还会在我们家当牛做马这么多年？”
蔡惠芬脸上满是不屑的神情。
“难怪他不肯再回苏家。”
听到母亲说的这话之后，苏晓蓉并没有和对方争辩，反而心中还有些无奈。
就连她妈都知道这些年聂战在她们家一直以来都是当牛做马。
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聂战还坚持了这么多年。
要是换做自己的话，估计早就离开了。
聂战欠苏家，的确早就还清了。
“乖女儿，到底怎么了？你别吓妈妈？那姓聂到底对你怎么了？”
见苏晓蓉沉默不语，蔡惠芬也是有些不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