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杨可告辞之后，王泽颜这才收回了视线，然后看向了聂战。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四大药业公司总体实力相当，而谷合药业却能够在洛安力压四大药业公司了，他们分部销售人员的培训做得也太好了，这但凡要是遇上个脸皮薄的灵药师，那还不是分分钟就上套了？”
王泽颜的语气中充满了感慨。
“你是说你？不过我看你脸皮不像是很薄的样子？”
聂战同样也是收回了视线，然后重新看向了王泽颜。
褪去高级研究人员这个光环之后，私底下的王泽颜则是显得有些懒散，或者说口无遮拦。
当然这也是对方一直以来的特色，对方很多时候说话都是不过脑子的。
比如说刚刚。
“哪有，我脸皮很薄的好不好。”
听到聂战这么说了之后，王泽颜也是连忙开口反驳道。
聂战不与对方争辩，而是开口道。
“你今天过来到底打算干什么？别跟我说你是来看病的，看你这副身强体壮的样子可不像是生病了的人。”
虽然对方先前说自己是来看病的，但聂战压根不信对方说的话。
“害，我就是过来看看你，顺便给你这个。”
说着杨可也是从上衣兜里掏出了一个信封，然后递给了聂战。
聂战伸手接过，看了一眼，脸上的神情微微有些变化。
“推荐信？”
“嗯，你不是要报考灵药师吗？要是没有这个的话，你可报不了名。”
王泽颜点了点头道。
“那就多谢了。”
聂战根本没有想到对方居然这么快就给他送过来了，虽然两人先前在实验室中的时候，对方就已经提过要当他的推荐人。
可是，距离当时那个时候一天都还没有过去。
“别跟我客气，咱们俩可是拜过把子的，再说了，那么重要的药方，你说给我看就给我看，怎么没见你和我客气客气？”
王泽颜连忙摆了摆手，示意聂战不要放在心上。
“那行，那客气的话我就不说了，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聂战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谢直接便是将信封收进了抽屉里。
这东西对他来说的确有用，要是没有这封信的话，他想要报考灵药师是几乎不可能，除非能够花重金请灵药师为他写推荐信。
“不是，才帮完你的忙你就要赶我走，就不能留我在这里吃个晚饭什么的？”
听到聂战这话之后，王泽颜脸上也是露出了夸张的神色。
“要吃也可以，不过要等到下班之后，哦，对了。”
聂战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重新回到了柜台中，将先前阅读的那本书籍拿了出来，然后在王泽颜的注视之下，翻到了先前放书签的那一页。
“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说话的同时，聂战也是将书签递给了王泽颜。
“我看看。”
王泽颜接过了书签，然后仔细地端详了起来，好半天之后才有些犹豫不定的开口道。
“这好像是地图？”
“……”
聂战顿时无语了。
对方看了半天，聂战以为对方看出了什么名堂，结果对方就认出了这是一个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