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反派肆意妄为[快穿] > 第55章 新晋顶流x过气影帝
  喝醉的青年越发蛮横, 听不进他人的劝导,颐指气使的要达到自己的目的。

  这车厢虽然宽阔,但是挤下两个成年男人也变得逼仄起来。

  挤挤挨挨, 手肘碰着腿, 像是交缠在一起的枝桠。

  “先回家好不好,很快的。”

  燕秦来时身上沾了点雨,那湿润气息未消,体表微凉,气息却急促滚烫。

  青年不说话了,唇抿得紧紧的,面上的不悦昭然。

  他跪坐在了宽大的座位上,朝着另一边的车门膝行爬去,似乎想要离开。

  长腿与腰身之间的圆润弧度随着动作轻微晃动, 衣服的褶皱随之变化。

  “生气了?”

  燕秦握住了青年细白的脚腕,阻止他的动作, 语气里带着些笑意。

  高挺鼻梁下的薄唇上扬,眼眸黑沉。

  “你不配做我的狗。”

  蔺绥偏头,语气冰冷。

  醉意熏染着他的面庞, 艳若桃李。

  此刻他是逃离的猎物,亦是傲慢的主人。

  “这是你要求的,酒醒之后可别生气。”

  燕秦的声音微哑,手指一点点收紧, 将蔺绥朝着自己的方向拖行。

  黑色的车顶像是漆黑的夜幕, 无星无云。

  停靠在酒店地下车库角落里的黑色商务车,像是沉默的巨兽,将一切春花秋月吞噬掩藏。

  偶尔有不远处的车辆驶入又驶离,昏暗的光照亮美人眼眸里的水雾, 隐隐绰绰,叫人看不分明。

  蔺绥的唇被捂着,像是被供奉的祭品,又像是在进食的妖物。

  有脚步声越来越近,回荡在空旷的地下停车场里。

  蔺绥的思绪本是半清明的,酒精的后劲上涌,拉上搅乱的动作,现在也有些昏昏沉沉。

  他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手指不自觉地在皮质的椅子上划过收紧。

  燕秦的手划过了蔺绥的背部,整理着蔺绥上衣的褶皱。

  车外的一对友人在谈笑风生地告别,丝毫没有注意到身旁车辆。

  蛰伏的野兽潜行在温暖湿润的巢穴,随着交谈声音渐止而放松。

  蔺绥不舒服地皱眉,尽管现在已经是秋日,但酒精还是让人觉得热意翻腾。

  蔺绥将脸贴在了冰凉的玻璃上,呵出的气息致使玻璃雾气朦胧。

  窗外人影移动,从头顶穿过的光照亮了附着水汽的红唇。

  他感觉到了身后的动响,转头看向了燕秦。

  此间风月,飞燕传声。

  燕秦痴痴地看,心满意足地想,教我如何不爱他。

  想独占他的眼眸,渴求他的爱意,心甘情愿为之臣服,为之生为之死。

  蔺绥横躺在车上的椅子上睡着了,面庞仍带泪痕。

  燕秦自己的外套盖在他的腿上,将蔺绥被踢到地上皱巴巴的裤子折叠好放在一旁,打开车门下了车,绕去了驾驶位。

  外面的雨比来时前要声势浩大些,在这两个小时内,毛毛细雨已变为倾盆大雨。

  在落得密集的雨里,身处于封闭空间的人,会有一种极致的宁静感。

  燕秦没有打开车上的音乐,怕吵醒了睡着的人,但自有一种浪漫悠扬的旋律在脑海里响起。

  在八十秒的红灯里,燕秦拍了几张蔺绥的睡颜,放下手机时,心脏依旧在兴奋地颤栗。

  可就像雨总会停,这一幕也不是定局。

  燕秦将蔺绥送回了家,帮他仔细清理了一番,看着睡的面庞通红的青年,亲了亲他的唇角。

  蔺绥第二天醒来时头疼的厉害,为了给出这个机会他喝的不少,他酒量不错,可是昨晚喝的酒后劲有些足,加上剧烈运动,脑子都快被搅成了浆糊。

  他揉着太阳穴,从房间里走出来,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沙发上清醒清醒。

  他有些乱的房间被打扫的井井有条,连垃圾都被人打包带走。

  蔺绥神色不明地喝着水,半分钟后笑了一声。

  傻狗。

  雨接连的落了几天,天气越发寒凉。

  燕归于蔺的CP粉们心也跟着拔凉拔凉,因为他们发现他们的CP好像要be了 。

  前几天的晚会现场照片流露出来,蔺绥和燕秦全程无交流无对视,好像不是合作过的搭档而是陌生人。

  双方唯粉们弹冠相庆,CP超话哀鸿遍野。

  @冰阔落:不,我不相信是真的,我的CP就是世界第一,他们真的不能再真了,怎么会be呢,可能只是吵架闹矛盾了!

  @茶茶子:姐妹们别慌,听我一句分析,如果他们之间只是营业状态是假的话,那么他们之间闹别扭肯定还会维持表面和平,但正因为他们的感情是真的,所以闹别扭的时候才不需要怕对方猜疑!他们肯定还会和好的,夫夫情趣罢了!

  @燕绥:没错没错,可能只是吵架或者冷战闹别扭了,这反而说明了他们之间的感情是真的,是因为爱过,所以生气才这么明显,我和我对象吵架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是岁岁呀:姐妹们稳住,关于那些说要解绑的营销号言论,其实我是不信的,他们如果要解绑的话早就解了,那还有一部爱情电影等着上映呢,从利益角度来说不可能在这之前就闹得不可开交,不会刀的,一定不要!

  @喜欢吃糖:信女已经在祈祷了,我真的不喜欢磕到这种开局甜蜜结局惨淡的CP,按理来说,他们两个应该不会有资源纷争也不用各自提纯,因为从最开始的时候他们两个的粉丝就是不同的群体,没必要要弄成这样啊,哥哥们快和好吧,我快受不了了。

  不过他们注定要失望了,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营销号都造谣他们分手离婚了,双方工作室都没有任何动态。

  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工作交集,除了一些受邀参加的晚会以外。

  最近要参加的各种典礼比较多,蔺绥在休息室整理着衣服,门被打开,走进来的却不是经纪人或者工作人员。

  蔺绥的衣领被男人细细整理好,他抬眼,与燕秦在镜面上视线交汇。

  蔺绥任由他伺候,懒声道:“谁让你进来的?”

  “他们拦不住我,我说主办方有一些话托我对你说。”

  燕秦今天穿的烟灰色西装,线条剪裁合身,完美勾勒出了他的身材。

  燕秦低声问:“我这个玩物合格吗?”

  蔺绥似笑非笑道:“主办方托你和我说这个?”

  “是我想对你说。”

  光源在蔺绥的头顶,睫毛的阴影浅浅一层浮在面颊上,燕秦忍不住伸手触碰。

  蔺绥握住了他的手腕,神色淡淡:“别消磨我对你重新燃起的兴趣。”

  “看来前几天我做的不错,”燕秦的手腕转动,他并没有挣脱蔺绥的手,反倒是上滑和蔺绥的手交握,“我会再接再厉的。”

  燕秦的手指强硬地嵌入了蔺绥的指间,燕秦的手很暖,几乎要将蔺绥的手捂热。

  他可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反倒有几分以此为荣的意味。

  蔺绥的话落在他的耳中可不是贬低,反倒是一种褒奖。

  蔺绥今晚的唇色很红,镜头前灯光比较足,在这种情况下大家的妆容都会稍浓。

  守在休息室门口的助理桃漾险些忍不住推门时,门终于从里面打开了。

  也不知道燕影帝说几句话为什么要说这么久,桃漾通过门的缝隙往里张望,看见蔺绥好好地站在那里松了口气。

  她在燕秦的面上撇了一眼,心里有些奇怪。

  燕影帝刚刚进来的时候,嘴唇有这么红吗?

  这次晚会,蔺绥和燕秦依旧没有眼神交流。

  他们相隔着几个人坐着,哪怕在镜头前也没多言。

  燕秦的心里却不是上次的苦涩,反而带着些异样的满足。

  假如这一切都不能再光下明目张胆,那么他们在暗处接吻亲密,倒也算圆满。

  原本活跃的CP超话却难得沉寂起来,大家的心情都不怎么好,有些人受不了刀子,已经取关了。

  @是岁岁呀:心碎了,他们不会真的要be吧,我之前还劝你要看到结局,现在我有种等不到结局的渺茫感。

  @燕归于蔺:放心,他们一定是真的。

  @是岁岁呀:呜呜呜就算这掺刀子我也能磕,可要是他们一直这样下去不合作,那我可能也只能对着旧糖空流泪了,不过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脱粉老婆的,噢耶老婆超美!

  @燕归于蔺:是我老婆。

  @是岁岁呀:嗯嗯嗯,大家的老婆!

  燕秦忍了又忍,深吸了几口气去看自己在相册里存的照片缓了过来。

  算了,都是些小孩子而已,计较什么呢。

  虽然说是这样,但燕秦还是忍不住从沙发起身,跑去了卧室亲了蔺绥一口。

  他是被蔺绥忍无可忍踢下了床的,可是今天才做两次,但他还是顺从地到沙发来睡觉了。

  蔺绥在睡梦中烦不胜烦,手掌抵在燕秦面上,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燕秦心满意足的返回了沙发,屈着长腿发了条微博。

  @燕归于蔺:老婆罚我睡沙发了=3=

  不知情的人在评论:恋爱了?结婚了?

  习以为常的人在评论:燕燕今天又没吃药啊,尽快就医噢。

  冬日,《潮湿》上映。

  导演并不是喜欢大肆宣传的人,他是小众文青,这片子也是奔着拿奖去的,并不在乎商业收入,当初聘请蔺绥和燕秦,也并不是因为他们的知名度和流量,只是觉得他们很合适。

  但蔺绥的粉丝很多,燕秦的影迷很多,他们之间的CP数量也非常可观,尽管在这种没怎么宣传的情况下,依旧有很多人去观看,以至于各地院线都将排片率提高了。

  @是岁岁呀:想感谢我所在的城市比较大,所以比起一些姐妹去电影院却没有看到排片的情况好得多,但我去了居然也是深夜上映的,同期没什么人,热闹一点的也是恐怖片的,直到电影开场了,才坐了三十二个人,其中三十个都是我们群里组合起来约好的姐妹。

  在看的过程中我们很安静,跟随着安许的镜头,仿佛也陷入了那个叫做钟铃的幻境里。

  整个电影给我的感觉就是那种如梦似幻,但又有些隐约的酸涩感,就好像在清醒的情况下做一场恋爱的美梦,明明知道那是假的,也明明知道会醒来,但就是忍不住沉溺进去。

  大雾、细雨、驼铃,模糊不清欲言又止的朦胧,让人的心都跟着天气一起湿润。

  雨停雾散的时候,安许怅然若失,我也跟着难过。

  不仅仅是为戏中人,也为戏外人。

  我很害怕他们的感情也是这样,真的存在过,也真的未必有结果。

  这条长微博得到了数万转发,底下的人哭的嗷嗷叫。

  @燕归于蔺快点结婚:气得我直哇乱叫,哭得我痛不欲生,其实刷到过这对CP挺多次的,但是一直都没有get到点,直到看到这部电影我就入坑了,但没想到这是过期糖,怎么进来CP就过世?我怒而改了这个ID,他们赶紧结婚!

  @看到我请叫我去学习:呜哇呜哇呜哇,哭成了孟姜女,哭成了警笛!

  蔺绥这种并不怎么上微博的人,也看到了这条评论。

  其实前面关于电影方面的内容他都很平静,但最后一句的确让他眉心微蹙。

  蔺绥这种多疑心思敏感,喜欢未雨绸缪一步三算的人,其实对自己未来的规划会很清晰,可唯独在这件事情上面,他无法论断。

  他只能朝着既定的方向行走,无论前方是悬崖还是深渊。

  不知道他和燕秦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当这一切尘埃落定,自有答案

  他对自己做过的事情,心里有评判,也不会妄想。

  他很快要做下一步的行动了,这一次,任务也快迎来终章了。

  燕秦已经开始有起色了,在上一次他的打击之下,他颓靡了一阵时间,不过从最近的情况来看,他好像又有意接触剧本。

  可能是从他这里接受到了正面的回馈,所以已经迈过那道关卡的准备了。

  如果仅仅只是这样,又怎么能叫关卡?

  对于比较坚韧的人而言,一次推落悬崖,往往不能让他一蹶不振。

  厚雪未消,大寒已至。

  燕秦最近正在学包饺子,他多年独居动手能力不错,但是他一直觉得发面擀面这件事情比较麻烦,所以一直没有做过相关的面点。

  好在上手起来并不难,多练几次就像模像样的了。

  燕秦的家乡有过年吃饺子的习俗,他想在过年的时候给蔺绥煮一次饺子,希望他新的一年平安顺遂。

  虽然知道蔺绥不会缺这些东西,去餐厅买味道也一定比自己做的好,但燕秦觉得那种感觉是不一样的。

  除了这件事情以外,他有预感自己的瓶颈已经快过去了,再拿到剧本接触到故事的时候,已经不会想起那日蔺绥的模样,毕竟他和蔺绥已经算是和好了。

  燕秦试吃了一顿自己做的东西,将剩下的放在冰箱里,打算明天再煮一顿。

  已经差不多了,等到过年的时候,就可以拿到蔺绥面前了。

  燕秦心情颇佳的离开的家,准备去见蔺绥。

  蔺绥正在跑一个活动,这个时间点快结束了,他暂时不知道他会回哪个住处,所以到时候跟着他们的车就好。

  只是蔺绥好像耽搁了一会儿,他竟然还要比他先抵达家里。

  蔺绥打开家门时看见给他换拖鞋的男人,掩去眼里的复杂。

  冬日最适合吃些暖的东西,不管是热气腾腾的火锅,还是热气腾腾的不可说。

  恍然间,蔺绥忽然想起他曾经和燕秦拍过的双人杂志。

  那时候他用画笔描绘着燕秦的面庞,倘若那不是拍摄现场,而是如同此刻的情况,他的画笔大概会画上别的地方。

  不过好像也没差,他自然有别的地方描绘那里的形状。

  比画笔更生动形象,比起模具也不逞多让。

  世界斑驳成多彩的色块,涌动的寒意被暖气所驱散,蔺绥这一次格外的清醒,他看着窗外雾气凝结下滑的水珠,闭了闭眼。

  青蝶翻飞,在触碰与啄吻下瑟缩。

  燕秦想,天底下最快活的人也莫过于此了。

  不过他好像总是被打破妄想,在拭去蔺绥脖间汗珠时,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再说一遍。”

  “这一次,我真的腻味了。”

  蔺绥便如他所愿的再说了一次,从他的身上离开。

  走动间,浓雪如同窗外的水珠那般顺流而下。

  原来世间真有人如此无情,能转眼变个模样。

  “你不用再来了。”

  青年背对着他穿上衣物,遮住痕迹,好像从没开始。

  他不是合格的主人,不配饲养宠物。

  “蔺绥,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值得吗?”

  燕秦其实可以做很多事,他可以在此刻抓住青年挽留他,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强制留住,可以留得住人一时,却留不住人一世。

  燕秦的心似乎有寒风倒灌,冷得彻骨。

  他不明白为什么蔺绥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得如此绝情,为什么这种人可以说喜欢就喜欢,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仅仅只是凭借喜好,左右他人的存在,丝毫不顾及他的感受,简直自私自利可恨到极致。

  “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人,你从一开始就应该知道。”

  蔺绥避而不答值不值得的问题,反倒如是说。

  他本就是这样的性格,自私冷漠,难以爱人,不值被爱。

  蔺绥知道燕秦不会再挽留了,他也是有自尊的人。

  他朝着门外走去,消失在茫茫大雪里。

  燕秦再一次狼狈如狗的回了家,这一次他没有去摔砸展柜里的扣子,也没有登上微博去删那些相关的动态,他只是安静地看着窗外未消融,有些恍惚的看着自己的掌心。

  家里的暖气没有打开,冷空气流动冻人极了,他的面部肌肉仿佛已经凝结坏死,他掌心似乎还残余着柔软温度,但细细去想,不过是空想罢了。

  燕秦僵直地在床上,合上眼睛,恍恍惚惚地睡着了。

  睡醒之后,他有些机械的进行了清洗,坐在客厅里发呆。

  他懒倦于思考,懒倦于进食,只是单纯的发着呆,仿佛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直到胃部提出抗议,他才慢吞吞地走到了厨房。

  拿出冰箱里冻着的饺子,他没有了昨日的欢喜,只是麻木的看着水沸腾,味同嚼蜡食之无味地吞咽。

  可才吃两口,他便放下了筷子,像是急不可耐地冲出了门外。

  他真的很想知道那个答案。

  在蔺绥的心里,他燕秦真的有那么不值得吗?

  燕秦动用手段去打听蔺绥的行踪,却得知蔺绥出国了。

  他有一个广告拍摄计划,要在国外进行,可能需要一周多,再回来时差不多是新年了。

  燕秦没有盲目去寻找,但也没有放弃等待。

  他守在了蔺绥家门口,不是他那几处住宅,而是他妈妈在的家。

  他就在附近的地方住着,像游魂一样呆着。

  蔺绥的车回家的那一天,他忍不住从暗处走了出来。

  天上又飘了雪,片片如柳絮。

  几个保镖看见忽然走出来的人格外戒备,蔺绥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后退。

  他撑着一把黑伞,朝着燕秦面前走来。

  燕秦的状态很不好,胡子拉碴,憔悴不已,哪里有一点往日影帝的风光?

  燕秦自己毫无所觉,只是直勾勾的盯着蔺绥。

  “我要一个答案。”

  “那天的答案。”

  他要亲口听见蔺绥说不值得,他才能死心。

  蔺绥静静地瞧着他,雪飘扬而下,落在燕秦的头顶,落在蔺绥的伞面。

  “听说你出车祸的时候,伤很严重,坐轮椅坐了两年,复健了一年。”

  燕秦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说这个,只是心更冷了点。

  “这次你还能站起来吗?”

  燕秦来不及问什么意思,蔺绥便转身了。

  他还想再追上去,却被保镖拦住了。

  燕秦很快明白了蔺绥话里的意思,经纪人打来的电话,情况不容乐观。

  这一次的封杀比之前更加声势浩大,不单单是一家影业与娱乐公司,几家势力颇大的联合起来,要将他的事业彻底断绝。

  燕秦忽然想起,他和蔺绥见面的时候,听见的第一句话。

  ——过气也配复出?

  他们初次关系变质就是从新年开始,竟然从新年终结。

  燕秦回到家,把已经腐败的饺子扔到了垃圾桶里,他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离开了这里。

  被合上的房门里,展柜上的白色纽扣依旧呆在那里,安静的蒙尘。

  燕秦断联了。

  他无声无息的离开了这个城市,没有通知任何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