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小时前。
布诺斯和安德森两人一直在大街上行走,因为两人的穿着很像联众国的绅士,外加上两人俊俏而沉重的外貌让不少人驻足拍照。
对于这些人的行为,安德森有些厌恶,他觉得自己被这些人当成了猴子一般观赏。
相反,布诺斯并没有在意,是不是他还会朝着那些要拍照的人挥挥手。
“老师,我觉得我们应该坐车的。”
安德森对现在自己的处境表示十分不满,同时觉得自己这位老师也太不可思议了。
“安德森,你要记住一句话,入乡随俗。”
布诺斯也没有去批评安德森,只是很平静的教导他:“我知道你内心对华国的人民十分不屑,但你任然不能忘记,现在我们就在这华国的土地上,绅士之所以是绅士,就是要对万物保有一定的敬意。”
“纵然是面对猴子也是一样。”
布诺斯的话让安德森不知道应该如何反驳,虽然他有各种话语可以进行反驳,但他也知道,不管他怎么说,这位老师终究能够找到的词句反击。
“华国虽然不如我们优国,也不一定比得上联众国,但不得不承认,华国的人民在对城市美化上确实做的相当不错。”
布诺斯之前一直都没有来过华国,也是生活在周围人的假象和恶意的描述中对华国有一个初步的糟糕认知。
但在认识了李庆生之后,他发觉并不是说华国人有问题,而是平时他锁生活的环境有问题。
华国人也是相当英勇善战,丝毫不逊色于那些布鲁氏人,只不过有些无奈的是,在他们所在的国家只会用一个继承式的抽象概念和恶意的描述,让自己的孩子或是身边的人了解到一个错误的华国。
对于自己老师的这番话,安德森无法否定,因为事实如此,只有亲自到了华国才呢个体会到这里的不一样。
“那么,接下来我就要好好说一下我们这次出来的目的。”
本来像是他们这种国际医疗团队是需要有人护送的,但布诺斯很清楚,只要有李庆生在的地方,就算再不安全也会变得安全,所以对于那些所谓安保人员,他基本是不屑的。
这次他出来的目的必须要告知安德森:“我之前应该提过,我在医学上的成就是得意于一次机缘,而且当初我只是学了皮毛,却有如今的成就。”
“现在我将要带你看看这个机缘是何而来。”
布诺斯的这番话让安德森眼眸一亮。
对于布诺斯的医学成就,那是全世界有目共睹的,能在一次条件极为刻薄的处境下能够安全执行一场大手术。
当时那个病人是一名将军,而治疗环境是中东的一个战场上。
因为这名将军在执行一次巡视的时候,不幸旧伤复发,伤及根骨,在场所有的医师都不敢治疗,唯独布诺斯一人站出来,更是完成了手术,这使得他成为了军队最高级别医师。
当时布诺斯的手术手法十分诡异,而且全程没有说一句话,神色平静的操作,让不少人医师感觉到震惊。
如果说他的医术是来自某个机缘才有成长,那就表明这份机缘很有可能他人也能得到,但这三年来,也就只有布诺斯一人超出规格。
此时自己当老师要带这他去找这个机缘,他能不兴奋吗?
只是他发现,他们越走,道路越加偏僻,从市区走到郊区,足足走了将近五公里的路。
可他们还是没有到达目的地。
在安德森有些疲惫的时候,布诺斯反而神采奕奕,丝毫感觉不到疲惫一般。
“老师,我们还要走多久?”
安德森觉得在这么走下去,好像走不到头一样。
布诺斯淡然回答:“还有段距离的,若是你觉得累了,可以现在休息一下。”
这点路比起在中东的可轻松太多了。
当时还处于一个子弹乱飞环境,他愣是跟着李庆生等人穿过战线。
在那之后他就一直坚持锻炼身体,耐力方面也是不断提升。
安德森觉得自己现在还不能在老师面前丢脸,所以他也没说自己累,继续跟着布诺斯走。
为了打发时间,安德森突然提到了关于今天上午交流会的事:“老实说,你当时和那个不礼貌的华国人说的话,我现在还有些不懂。”
“明明对方一点都不尊重我们的交流会,为什么您还能那样礼貌的对待他?”
这就是安德森最不理解的地方。
布诺斯可是优国最顶尖的那一批医生,在全国都有着超然的地位,可上午的交流会上,那个不懂礼貌的华国人居然能做出憋笑这种举动,全场所有人都在认真听讲,唯独他一个人表现得极为怪异。
“这个问题其实我很早之前就回答过了,若是你现在没记住的话我可以再说一遍。”
布诺斯此时表露出少有的不耐烦。
反复对这个话题很是不感兴趣。
意识到自己老师有些不满,安德森只好假装记得,可这些布诺斯会不知道吗?
答案当然是知道。
不过他也懒得继续训诫这安德森,因为很快他就知道当时自己的错误到底是有多离谱。
他按照自己的手下寻找到的地址一路走过去,就是为了在见到李庆生的时候能够看到他的真诚。
只有真诚才能打动人,不管是对谁都一样。
走后两人又走了十分钟总算是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小区门口。
进入小区内,布诺斯按照纸条上的字继续寻找单元楼。
没几分钟就到了朱静冬家的门口。
只不过他在敲门前还十分紧张,更是整理了较长一段时间的衣服,感觉差不多了,他才按响门铃。
这个时候也是朱静春想要说出质疑李庆生的话语,布诺斯正好按响门铃。
在屋内的朱静冬听到声音后连忙走过去打开门。
布诺斯和安德森一前一后站在朱静冬面前。
布诺斯看了一眼朱静冬再看看屋内,他看到三女惊人的美貌却没有一丝动摇,仿佛这一切早就看管了一般。
不过他此时心情有些紧张,但他尽可能保持平常心用英语询问起开门的朱静冬:“请问,这里是李庆生,李总的家吗?”
他很清楚那个男人是不会有固定居所,至于为什么会住在这里,说不定是和这三名仿佛天使一般惊艳的少女有关系?
至于他没有认出文子瑜,自然是因为他就没看什么电影,就算有也都是一些和医学有关的历史片。
此时朱静冬也为突然来访的外国人感到意外。
这么长时间,会来敲她家门的人几乎都是熟人,可这次就不一样了。
“是,是的。”
朱静冬尽可能用流利的英语做出回答。
布诺斯意识到自己刚才犯了一个错误,他不应该在那个人面前用英语说话,这不得不让他想起了四年前的时候,那时他为了能跟随李庆生,几乎是在半年的时间内就掌握了华国语,虽然算不上十分流畅,但能正常交流,直到后来他回到优国,仍旧继续寻找华国语的博士请求学习汉语。
刚才他用英语问话后虽然是得到了朱静冬的回答,但他还是道了歉:“哦,不好意思,刚才以小心犯了老毛病,其实我会华国语。”
看到自己老师道歉的样子,安德森总觉得有点不太现实。
老师居然会因为自己刚才用英语说话而道歉,这是怎么回事?
“啊!不好意思。”
朱静冬明白后才想到屋内似乎不太整洁,但对方说是来找李庆生的,她也就稍微放宽心,带着两人走进来。
安德森进来后看到坐在地板上的李庆生惊呼:“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