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我手上,你什么想法?你来跟我说说是谁陪你来杀我的,出了什么价钱?”
虽然是个女人,但并没有给徐天宇带来过多的惊讶。
很快他就平静了下来。
反正都是杀手,男女对于他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影响。
他当初之所以愣神,只是感觉有些不可思议而已。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你要是想从我这里打探消息,还是趁早死心,我什么也不会说,你什么都得不到。”
听到对方的话,徐天宇的表现并没有多激动,这都在徐天宇的意料之中。
看对方的样子,应该是修真界最顶尖的那种杀手。
怎么可能凭借几句话就打探出情报,况且他刚才问的这些问题都没有什么营养。
到底是谁请来的这些杀手压根就不用问,至于用了多少酬金就更加不重要。
徐天宇想要的是跟这个杀手组织合作,从对方这里打探消息。
在策划抓对方之前,徐天宇就在想该怎么说服对方。
可惜徐天宇并没有好的办法。
威逼利诱对于这些人来说肯定没有什么用。
“你怎么还不动手?”
对方看徐天宇迟迟不动手,忍不住问道。
“你这人真有意思,我又没说要动手杀你,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们组织的杀手都像你这么蠢吗?”
本来对方并不打算搭理徐天宇,听到他这么说,对方就抬起了头。
“你放心,就算我死了你也会死,能够从我红月楼的追杀下活下去的人还没有生出来,别以为你很强。”
对女人看起来很聪明,但实际上在徐天宇面前暴露了很多东西。
第一她组织的名字叫红月楼,通过这个名字,徐天宇必定可以从关薇那里打探到一些消息。
除此之外,徐天宇还从她这里得到了另外一个消息。
万象宗那边付出的代价应该不小,要不然他绝对说不出徐天宇必死这种话。
说完之后,对方就不再开口。
任凭徐天宇说什么,对方都没有接话。
这让徐天宇感觉有些奇怪,从一开始他就感觉对方好像已经萌生了死志,并非是被抓之后才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在动手的时候,徐天宇就感受到了这一点。
不过他那个时候并没有多想, 生死命悬一线,哪还有时间去想其他东西。
“让我看看。”
对方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之力,徐天宇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手按在了她的手腕上。
她还想挣扎,可惜被封掉浑身的灵气之后,她的力气对于徐天宇来说就是挠痒痒。
“原来如此,难怪你把死说的这么潇洒,我还以为你是真的不怕死,原来是身上有绝症。”
以他的能力,略微一感应就能感应到对方身体上的异常。
徐天宇发现这杀手的实力虽然不错,但他体内的经脉却非常混乱,显然受了重伤,除此之外,在对方体内还有另外一股混乱的力量在横冲直撞。
应该就是这股力量让她的经脉变成了这个样子。
想到这里徐天宇嘴角一勾,他有办法说服这个女人了。
“如果我刚才没有感应错的话,你应该受到重伤,想不想活下去?我可以治疗你体内的伤势。”
对方本来不打算理会徐天宇,听到这话之后猛然抬起了头。
“不可能,我体内的伤压根就没有任何办法,你在骗我。”
虽然对方眼睛里满是怀疑,但是徐天宇看得出来,对方也想活下去。
只要有欲望,那就好办,怕的就是对方无欲无求。
“你应该知道我是炼丹师,你体内的麻烦对于我来说算不得什么,轻轻松松就可以解决。”
说完这话之后, 徐天宇很明显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
“你说的都是真的?我不相信,你一定是在骗我,我体内的伤从十六岁开始就在折磨我,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八年,这八年内每一天我都要经历生不如死的折磨。”
对方的话突然多了起来。
徐天宇并未插嘴,就这样静静的等待着对方的情绪平静了下来。
“我没有骗你,也没有必要骗你,我的确可以让你体内的伤恢复。”
徐天宇终于知道对方为什么会萌生死志。
如果真的如对方所说,这么多年都一直生活在痛苦中,那么对方肯定早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或者说死亡对于她来说更像是一种解脱。
……
林幻梦是红月楼楼主的女儿。
从一出生就含着金钥匙被红月楼所有人捧在手心,从小的生活都是无忧无虑。
但是这种平静的生活在她十六岁那年彻底被打破。
红月楼的弟子在十六岁之前并未开始修炼,在这个时间段一般用来打磨体魄。
所以红月楼的弟子一旦开始修炼便是突飞猛进。
林幻梦也是一样,开始修炼的时候,她的速度非常快,短短半年就超越了跟她一起修炼的所有同辈。
可惜好景不长,半年之后,林幻梦的身体出现突然出现了问题,她的体内多出了一股不明的气息。
没有人知道这股气息代表的什么,又是从何而来,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她的身体中。
这股气息给林幻梦的生活带来了毁灭性的打击,她的修炼速度依旧很快。
但是每当他修炼结束,夜深人静的时候,体内总会出现撕心裂肺的痛楚,刚开始的时候感受并不是很深刻。
随着她的境界越来越高,痛感也越来越强烈。
虽然每一次她都可以忍受下去。
但没有人知道这到底有多痛苦,在这期间红月楼找过很多名医,也寻找过无数炼丹师,但这都没有什么用。
对于林幻梦体内的这种情况,所有人都是束手无策。
这么多年都没有得到解决。
她一直在忍受着这种痛苦,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境界越来越高。
她需要忍受的痛苦也越来越强烈。
如今林幻梦已经不需要夜夜承受这样的痛苦大概一周会降临一次,但是这一次就可以要了她半条命。
如果不是这么多年,她的意志足够坚定,早就已经自我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