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真命风水师 > 第120章院长
  心里想着,杜宛甜就跟我说道:“夫君,你之前没有来过这里吗?”

  “你又知道?”我反问,我好像没有告诉过杜宛甜,我没有来过这里啊。

  “我看你的脸色就知道了,我可是你妻子,怎么可能这些都不清楚呢?”杜宛甜理所当然地回答着,或许她说的是对的,既然她都这么认为,我也只能默然道:“不管了,我们先到医院里面看看!”

  说着我就让她在背后跟着我,这下子我们看到医院的一座住院大楼就呈现在我们的眼前,那住院大楼左右的窗户都被砸碎了,破碎的地方被蜘蛛网取代,屋檐上横竖放着许多木板,还有一些白蚁的巢穴。

  我想啊,这地方应该是荒废很久了,这医院看着是被人拆过的,但中途又出现了什么意外,所以剩下了那么多建筑。

  住院部和医生宿舍楼等等都还在,只是一些墙壁被人打下来了,裂开了一大堆,看撞击的轮廓应该是锤子造成的。

  还有一些是打桩机,另外在医院庭院的地上竟然还能看到几套建筑工的工作服,一看就知道这里昔日有人曾经拆过,但最终没有完成拆卸就离开了。

  据说有些医院特别的邪门,政府想摧毁它都不行,由于里面死过的人太多了,特别是靠近太平间的地方,那边的怨气很重很重,靠近那里的人都会遇到各种厄运,最终不知道自己到底去了那里,徘徊着和医院里的灵魂一起永远离开不了。

  这个医院的每个楼层上都有木板钉在窗户上,大门的位置却是敞开的,我看到不远处竟然是精神治疗科的区域,看起来还有不少的病房,没想到这个医院在精神病这一块还有这么多的投入。

  周围没有别的入口,我和杜宛甜犹豫了一下,只能先从精神治疗科这边进去了。

  直接从开阔的入口进去,我们踏上几层的台阶,步伐稳健,双手握紧自己的武器,层层戒备不敢怠慢。

  进入精神治疗科没多久,我们看到地板上布满了密集的垃圾纸屑,还有一些医学用品。

  这些东西不知道扔在这里已经有多长时间了,地上的灰尘累积了不少,几张好像记载了很久的新闻的报纸在地上安静地躺着,我小心地蹲了下来,一看上面写着个大标题。

  “1986富明市深水精神病院改建失败,建筑工全体遇难。”

  看到这些字体,我和杜宛甜都是惊骇不已,看来这个地方本来是精神病院,但在中途改建的时候却出现了意外,所以改建没有成功。

  也不知道这是出了什么情况,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我想万魂灵难道是因为这件事才演变过来的?

  那我们就不得不在精神病院里探索了。

  我们小心地踩过这些报纸,走在一条漫长的走廊上,我们的眼睛到处转动起来,虽然是风水师,但不知道怎么的,来到如此幽森恐怖的地方,我们竟然还是会感觉到害怕。

  或许是这个地方真的还吓人了,比起之前的公交车站废墟,这里更加是恐怖万分。

  不过我们是不会退后的,如果不消灭万魂灵,估计富明市还会有更加多受害者收到那死亡快递的。

  想到这里我就加了把劲,要是感觉到害怕就在身上运转真气,我看杜宛甜也开始害怕了,就建议她也这样做。

  很快我们就一起运转着身上的真气,慢慢的周围有庇佑了,我们就感觉没那么害怕了,继续前进。

  这下子我们来到了一处写着院长办公室的地方,正想进门,谁知道那办公室里就突然传来了一些哐当哐当的怪声。

  这种声音格外的幽怨和压抑让人无比不安。

  我们都怔住了,不知道院长办公室里到底有什么东西,我们慢慢前进,小心地侧身往里面看去,结果发现办公室里摆满了无数的桌椅,横七竖八的。

  这地方早就没有了院长办公室原本的模样了,除了混乱的桌椅后,就是一些垃圾,和之前外面走廊的有点像,但这里堆积了更加多的杂物。

  什么公文包、工作服、还有一些带血的丝巾都有,感觉就好像个垃圾岗一般,混乱不已,看着就让人感觉到压抑。

  但我们还没有找到那些铃铛发出声音的原因,脑袋到处张望了起来,这里根本就没有铃铛啊。

  我们左顾右盼,上下左右地看着,脑海中都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彼此都不想说话。

  为了壮胆我率先提起了一步,在锁魂眼的作用下,我渐渐地来到了一张陈旧不已的办公桌前面,这里上上下下堆放了不少的文件。

  我发现杜宛甜没有跟着我进来,估计是吓坏了,不敢进来了,那我也不管她,就自己一个人进来了。

  我站在那办公桌的旁边,发现那些文件的中间放着一张合照,拿起来一看,我发现那照片里的内容许多人站在一起,我看那些人都穿着精神病院的病号服,还有几个医生,应该是当时精神病院的病人和医生的合照。

  他们的最前面是一个脸容瘦弱,白色衣衫的长发女子,这个女人看起来挺高贵的,和病人们的关系也很好,站在众人的中间,应该是这个精神病院的院长。

  还是个女人,但这个女人看起来很睿智,仿佛很精通心理学。

  我把合照翻了过来,上面又出现了一个日期和之前报纸上说的很接近,只是早了一些。

  看照片的背景,就是我们刚才进来的时候,站着的门前,这应该是出事之前,众人在精神病院门前拍的合照。

  当时这里的人,不管是医生还是病人,亦或是院长,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个精神病院马上就要出事了。

  我想着,杜宛甜慢慢也走进来了,或许是发现周围也没什么情况,她就壮着胆子来到我的身边。

  “这地方很肮脏和压抑,我一刻都不想待着。”杜宛甜抱怨道。

  “这有什么的,你不是要跟我学习驱灵吗?如果一定要驱灵,始终有一天都要接触这种地方的,因为这些地方就是灵物最喜欢的。”

  “恩,知道了,那你发现什么了吗?夫君。”杜宛甜缓和了一下情绪问我。

  我拿着那合照给她看说:“目前就发现了一张合照比较有点价值,其他的物件看起来都是垃圾。”

  我说着突然听到窗外传来砰的一声巨响,好像有个什么东西撞到玻璃窗上去了,之前我没有留意,但我抬头的时候,杜宛甜也跟着抬头了。

  玻璃窗现在竟然都被血液染红了,渐渐的一样黑漆漆的东西正在往下方掉落,伴随着它身上的血液使劲地流淌,我和杜宛甜看得目瞪口呆的。

  这是一只乌鸦,它之前应该在附近飞过的,但不知道为何,就好像眼睛盲了一般,撞到这个院长办公室的窗户上去了。

  这里应该有邪祟,那些邪祟很喜欢蒙蔽人类或者动物的眼睛,它们一时间失去了方向感,所以就会失控撞过来。

  但我的锁魂眼却什么都没有看到,这就有点邪门了,我挺惊讶的,擦擦自己的眼睛到处看着,特别是在窗户的四周围,都没有看到什么不妥。

  之前我记得在破除魔徒的那个诡镇照相馆的时候,我随便打开锁魂眼就能看到你们许多的灵物,还有最近接触的那个诡公交车,我都能在泥坑里看到许多灵物。

  怎么现在就什么都看不到呢?难道我的锁魂眼失去作用了?

  我自个儿地想着,突然发现杜宛甜的嘴巴竟然在喃喃自语起来。

  她嘴唇的频率很快,不断念叨着,但声音很小,我完全听不懂她在念什么。

  而且她动嘴唇的时候,完全没有停顿过,不断地念诵,不用换气,好像中邪了一般,在我的耳边使劲地念诵。

  嗡嗡的声响钻入到我的耳朵当中,我同时瞪大眼睛看向了杜宛甜。

  此刻她的眼睛突然变得很大,黑不溜秋的,大小好像个棒球一般,在我的面前转动起来!

  我猛然退后几步,不敢靠近,这家伙还是杜宛甜吗?

  我都差点被眼前的她吓坏了,那双大眼睛仿佛是个鼓起来的皮球一般,360度地转动着。

  我大喊了一声:“你是谁?”

  对方嘿嘿地咧嘴一笑:“你不是要找我吗?刘土,我就是万魂灵啊!”

  “那杜宛甜呢?”我反问。

  “呵呵,我就是杜宛甜啊,你怎么连我都不知道了。”眼前的怪物发出了好像杜宛甜的声音,但我看着她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你骗我,杜宛甜不可能是这样的,你是不是附体在她身上了!”我大骂道。

  “哈哈,怎么可能呢,我就是杜宛甜啊,你看看,我坐在这里,是不是很像当初的那个精神病院的院长。”杜宛甜说着,坐在了那办公桌背后的办公椅上,拿起桌上的纸笔就划动起来,就好像真的在工作一般。

  这下子我不敢害怕了,来到了她的身边握紧她的肩膀骂道:“你给我清醒一点,我们是来这里除掉万魂灵的!”

  “我现在很清醒啊,我正在工作,我要回到从前精神病院的模式,你则是我的病人。”杜宛甜伸出手小心地抚摸着我的脑袋,就好像真的把我当成了她的病人一般,而她就是这里的院长。

  我忍不住一巴掌掴了过去,狠狠地甩在了杜宛甜的脸庞上,甩的她满脸通红,她惊讶地捂住自己的脸庞,却依然不折不扣地跟我说:“我是这里院长,你胆子很大,竟然敢打我”

  “杜宛甜你醒醒,你不是这里的院长,你是我的杜宛甜,你别被迷惑了!”我怒吼道。

  杜宛甜却用力地摇摇头:“我的确是这里的院长,曾经是这里的院长,只是你不知道罢了,你这个无知的病人,竟然敢打我,医生过来把他抓回去!”

  杜宛甜就好像说得真的一般,但我知道这些一定是假的,但就她的话音刚落,从门外真的来了几个穿着白马褂的人,但那些人显然是有问题的,它们的脑袋都是骷颅而已,四肢都没有皮肉了,左手拿着一个已经布满灰尘的药箱,右手则是拿着个针筒。

  看到我就包围了过来,又好像刚才杜宛甜念经一般,使劲地念着,但他们一边念就一边靠近过来,并且举起那针筒就想朝着我打来。

  本来我能挣扎的,但他们人太多了一下子就把我的四肢抓紧,我被整个人举了起来,杜宛甜哈哈大笑着,站起来招呼那几个医生把我送到了离开院长办公室不远处的一处病房里。

  好几个医生打开了这里陈旧的门,随即把我按在病床上,接着一巨大的针筒打了进来,我亲眼目睹那针筒竟然有拳头那么粗,简直吓死人了。

  但它就是这样打了下来,接着里面的药液全部注射到我的体内了,本来我还有力气的,但随着药液的注射,我的眼皮渐渐变得沉重了起来,到最后没有力气就昏睡过去了。

  睡梦中,我总是感觉有人在我的耳朵旁边念叨着那些完全听不懂的经文,不知道他们为何一定要念诵这些东西,我脑袋都发胀了,嗡嗡的不断地传来无尽的声响。

  但身体就仿佛不受控制一般,怎么也起不来,眼皮也打不开,这就奇怪了,难道我已经完全被那些家伙支配了吗?

  睡梦中,我听到杜宛甜好像和他们在说着什么,但声音太小,声速太快了,我一句也没听懂。

  此刻我被人抬了起来,接着又慢慢拖动着,几个医生似乎带着我上楼来了。

  接着把我放进一个很漆黑的房间里,关上了门。

  他们一走,我倒是感觉周围安静多了,渐渐又继续昏睡。

  再等了大概几个小时,我迷迷糊糊的,发现自己终于醒过来了。

  我在到处看了一眼,发现自己此刻躺在了一张红木大床上,身下是破旧的床铺,旁边还有个圆形枕头,左右两边竖起一个晒衣服的衣杆,撑着一件到处都是穿孔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