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泽长相随母,二伯母长相自然不差,不仅不差,还很好看,她的脸融合了江南水乡的水灵娇柔和本地女孩的率真泼辣,不说话时,给人一种温柔娴静的感觉,但一说话,就从小家碧玉变成了职场丽人,干练麻利,直爽大气。
秀水本土人,鲜少有皮肤黑的,便是大姑也不如她白,一白遮三丑,年轻那会,也是出了名的美人,不过,在生了儿子后,脸上就长了斑,还有就是她个子不高,只有一米六三不到,按说这个头在女孩中还算可以,在秀水这边也算是高的了,那要看跟谁比,夏家多高个,二伯父算是兄弟三人中最矮的了,但也有一米七八,女人里,大伯母和夏小姑都是将近一米七的大高个,就连之前的陈淑香都比她高。
老一辈找媳妇,一看屁股,二看个头,三才看长相,拉出来单看,同龄妇人中比她出挑的不多,但扎在俊男美女作堆的夏家,就显不出她的美来了。
这会家里就她一个媳妇,绿色也成了焦点,这几年一直在用夏沅炼制的乳液保养脸和身体,再加上灵米、灵蜜的调理,不仅脸上的斑没了,生孩子时落下的圆润身材也慢慢变的细条起来,将身体毒素排去后,连气质都得到了升华,再加上她在政府部门工作,衣着打扮比不上大伯母贵气,但也脱离了农村妇人的土气,身着真丝绣花短袖连衣裙,越发显得身段妖娆,肤白细腻,笑容柔媚,不能跟十*岁的大姑娘比吧,至少比实际年龄年轻十来岁。
只是眉宇间的愁绪让她显得格外的疲倦和没精神,皮肤白的人就这点不好,一没精神,就显的面无血色,苍白无力,就是再美的美人也去了三分颜色,夏沅也没怎么给她大捯饬,就是给她添点色。
用百花凝露打底养肤,然后扫上粉,这粉却是用百花蕊混着珍珠粉以及几味灵药粉,用灵气磨出来的粉,细腻的能将毛细孔都盖住,不含铅,不仅不伤肌肤,还养肤,然后,腮上打上胭脂,胭脂以百花为主料,色泽自然,又贴肤,打在腮上,只将皮肤显的白里透粉,就像天生就该这样般。
底打好后,然后是修饰五官,二伯母眉形不错,有修饰过的痕迹,想来作为一名领导,她在衣着打扮上肯定还是讲究的,不过是因为回了村里,才没刻意装扮罢了。
夏沅将眉毛细细描过,现在的描眉技术太生硬,一看就是画过的,经她画过的眉毛,跟自然生成的一般,特显自然。
二伯母有着一双标准的桃花眼,这双眼放在夏泽身上,不笑的时候春水滟涟,笑起来犹如半月。
许是因为性格的原因,同样一双眼,放在二伯母脸上,却生生去了五分魅,让人只觉得这眼生的好看之外,再无别的印象,夏沅就是要利用眼妆将她这双眼睛的美和魅都呈现出来,勾出一双叫人心荡意牵的美人眼,她要用这双眼去让二伯父心中的种子生根发芽……
上完唇膏后,拿过镜子,让她自己照,“怎么样,我这胭脂水粉不错吧,”
“岂止不错,简直是神了,跟换了个人似的,”
这话说得有的夸张,人还是那个人,不过是眼神有了些神韵,皮肤也是粉润有气色多了,明明见她一道道地又扑粉,又描线,又涂胭脂,又擦唇膏的,可这会却跟没画一样,偏整个人的气色都提升了好几倍,让人看不出来的化妆技术,可比外头那些画的跟调色盘一样的脸好看多了。
她今天的发型是搭配连衣裙梳成的盘发,这发型却是夏沅教的,夏沅好歹也是做了十多年贵妇的人,至少会梳百种贵妇发型,将神识分出一缕在脑后,也不怕因看不见而弄乱了步骤,她又是个爱捯饬的主,在山谷里还好,没人看,或马尾辫或扎成两条麻花辫,怎么简单怎么来,出了谷,就各种韩式编发的捯饬,女人爱美不分年龄和年代,见她扎的好看,姑姑伯娘们自然也想学,每年教上两种盘发,就够她们引领发型时尚潮流的了。
因为喷了定型胶,她也没给重新梳,只借着背包从空间里取出她的首饰盒,从里面取出几个珍珠拼成的花簪子扎入发髻中做点缀,将她脖子上的金项链换成珍珠项链,“欧了,咱们可以闪亮登场了,”
要是真画的唇红脸艳的,二伯母还真不好意思出去,不过瞧着也没怎么大变,也就大大方方地出去了,“是你化妆技术太差,二婶给擦了?怎么什么都没画啊,”
夏沣还等着看大变美人,惊艳也许是惊吓全场呢?
结果,美是美了,惊艳也有,但怎么没瞧见大红的胭脂,殷红的嘴唇……
瞧着人还是那个人,但气质整个就变了,如果说之前的二婶是一个五品官太太的话,那么现在就是二品贵妇人了,整个人提升好几个层次,难道她有让人改变容貌和改变气质的药丸?
真有这个丹药,他得买几粒!
“二嬢天生丽质,要画什么啊,就打了点胭脂,提提色而已,”
夏沅没功夫跟他扯皮,只分出一缕神识关注二伯父,她上世在游乐场撞见二伯父女时,缪娟也在,她看的真,记的也劳,论长相那缪娟远不及二伯母,皮肤偏黄,暗淡松弛,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难掩眼角的鱼尾纹和嘴角的法令纹,但她气质好,带着一副金丝眼镜,显的特别的知性有文化,那身上散发的学者气息跟二伯父一看就是两口子,个头比二伯母还高些,三人站在一块,二伯母更像是那个被包养的。
如果身为学者的二伯父更喜欢知性懂他的女人,就是将二伯母包装成贵妃,也是无用的,主要是二伯母的气质可温婉贤惠,可端庄典雅,可淡然素雅、可矜持高贵……但就是没有知性,只能在外貌上加持,尤其这双眼睛,要知道戴眼镜的女人,甭管她怎么保养,眼睛都会有点变形,轻则无神,重则死鱼眼,哪有二伯母这一双静则朦胧迷醉,笑则眉眼弯弯的桃花眼勾人。
“真不错,”夏奶奶说,“打了个胭脂,气色明显好了不少,”
二伯母抿嘴笑,“娘,咱家出了个巧丫头,做出的护肤品比小妹从国外寄回来的都好使,我就见她拿着刷子跟我脸上刷了几道,这人比睡一觉还提神,一点都看不出我打了腮红,跟肤色生来就这么好似的,要是被大姑知道了,该跟我抢了呢?”
眼睛含笑,眼波像一汪晨时春水,雾气昭昭,很是勾人,夏沅精准地捕捉到二伯眼中的第二次惊艳,连愣神的时间都比方才久了0.5秒,她在心里比了个ok的手势,让虐恋情深来的更猛烈些吧!
“这也是你底子好,你让沅儿在老二脸上试试,就是扑上十盒胭脂,也盖不住他那张糙脸,你原就比他生的嫩,这么一捯饬,他就更配不上你了,”这话听着像是调笑话,但成功的让夏嵩山身子一僵,也引的大家都看向他。
兄弟三人长相多老成,他是学者不假,但他工作的地方是田间地头,说白了就是有文化的农民,风里来雨里去的,比农民还辛苦,至少农民一年到头还有农闲的时候,他们却是一年到头都在忙碌着,再加上丑事曝光,经历肉|体和精神双重折磨下,不过才四十出头的人,磋磨着跟五十岁的老头似的,一脸疲态,精神状况极差,若是单坐在一边,也不会显的他多扎眼,但夏鹤宁和夏嵩朝经过伐经洗髓,灵气每日洗涤经脉*,本就比同龄人显的年轻有精神,再加上习武的习武,修仙的修仙,气质、神态已经在潜移默化中改变,就算气势收敛,也不是普通人能比拟的,夏嵩山坐在两人中间,要多老态有多老态,要多背景有多背景,若不是他坐着,还以为是宰相身边的马车夫呢?
跟二伯母站一块,说父女都有人信,“只怕在他心里,我是配不上他的,”二伯母脸上的笑意一敛,轻瞟了一眼二伯父,用极淡的语气说道。
这话却让二伯父心虚地低下了头,他虽不曾这么想过,却也觉得柳秀红学历太低,跟自己没有共同语言,不及缪娟懂他的心,他想过她性子泼辣,知道缪娟的事后,会跟他闹的各种场景,却从没想到,她至始至终表现的都很平淡,没由来的让他觉得心里发慌,堵的难受。
“二伯还敢嫌隙您,”夏沅睁着大眼睛,童言无忌道,“他现在走出去,也就老太太会回个眸,您要是一走出去,回头率没有百分百,也有百分之九十,是不?小哥!”
“你一幼儿园都没毕业的,居然还知道百分比,”夏沣揶揄。
夏沅切了声,“就那点课程,我翻一遍就会了,去,别打岔,问你了么?你就插话,小哥,哦?”
“是,阿娘,您这么一打扮,把我这个做儿子的都惊艳到了,您就是打扮少了,要是天天这么打扮,我这做儿子的看了,也养眼,还有几天就是您的生日了,明天我和沅儿带您去市里买衣服去,老头钱多,您以后也别替他省那点养家费了,咱们怎么好看怎么穿,怎么洋气怎么来,苦了半辈子,也该是享福的时候了,轮也轮到您了,”
二伯父被两人一搭一和的话臊的不行,一张青白交错,越发显得沧桑老态,夏沅犹嫌不够,“就是,再不打扮,等我二哥给我找了二嫂,您就更不好意思打扮了,”
提到夏淙,除了顾元琛,其他人都下意识地看向夏嵩山,是啊,儿子都要娶媳妇了,你才闹离婚,要脸不?
夏嵩山只觉得又羞又臊,低着头,也不敢看人,只觉得时间过的太慢,他熬的十分辛苦,回来的路上,他想到了家人的反应,妻子的反应,岳家的反应,却独独忽略了儿子们的态度,或者,他只是不敢想,下意识地还当他们是孩子,结果,却被孩子和比他更小的孩子给嘲笑和鄙视了,这比老父的暴打,妻子的谩骂,还让他难堪万分。
二伯母像是没看到他的难堪和窘态一般,只一边理豆角,一边跟夏沅说笑,“你不说我差点忘了,二月份的时候我出差路过你二哥的学校,就买了些吃的给他送去,在他宿舍楼下看见一个女孩也去找他,又是送围巾又是送巧克力的,我问他是不是女朋友,他还不承认,沅儿,打小你跟你二哥关系就好,回头你替二嬢套套他的话,问问那女孩是谁,”
“行,包我身上,”夏沅来了兴致,一脸兴冲冲地问,“二嬢,那女孩长的啥样,漂亮不?”
“我也没大瞧仔细,你二哥不给看,我大略看了几眼,除了个头比你高外,长的比你差远了,皮肤不说跟你比了,还没我白呢?”
“二嬢,那你这意思,是希望二哥的答案是yes还是no啊!”
二伯母一下子笑了起来,点了下她的鼻尖儿,笑嗔了句,“小机灵鬼,”笑了会,才说,“你二哥才多大,性子还没定下,现在谈朋友早了点,”
“谈朋友又不是给你找儿媳妇,您担心这个是不是早了点,”夏沅不以为然,“大哥早恋那会比二哥还小呢?您看这么多年过去了,还不是连个媳妇都没混上,大嬢要跟您一样,头发都愁白了,”
“死丫头,你说就说,做什么拿我做比喻,”夏沣气的咬牙切齿。
“我身边除了你练爱对象多,也没旁人了啊,就是打个比方,别这么小气嘛,二嬢,依着我对二哥的了解,他要是不找个绝色大美女当女朋友,都不好意思领回家,媳妇没老妈好看,没老妈年轻,他脸上也挂不住啊,”
“娘,你看咱家这小人儿,不仅人长大了,小嘴也越发甜了,夸的我心花怒放,美的很,”
“我可没夸您,我实话实说来着,你现在跟小哥站在一块,一点都不像母子,倒像是姐弟,”又说,“光买衣服哪够,还得买几套首饰,二嬢首饰太少了,我这么小,都有好几盒首饰,二嬢只有几件,根本不够搭配衣服的,是不?小哥,”
众人无语,谁能跟你比啊!
其实也没人见过她到底有多少首饰,就觉得她发饰极多,基本上一个发型一套发饰,极少有重样的,且件件精致,套套讲究,咳……这就是夏沅骚包了,总觉得美娘给的那些首饰不该埋没在空间里,但是,她手上已经有了粉玉镯子,再带其他的手镯饰品,就有点太高调了,亲娘的东西,也不好送给别人带,遂只能搭配发型用,当然,像金的那种明显就能被人看出很值钱的头饰她是不敢带的,也就挑一些珍珠、玉石、翡翠、银制、缎带真假难辨之类的带带,款式也只挑普通的拣简单的,除了懂行的夏奶奶和大伯母看出这些发饰的价值和珍贵之处外,其他人只当她小女孩,爱臭美,虽然也知道那些都是真的,但因为看多了,也就不觉得多值钱!
夏泽站起来,慢慢地走过来,框着他娘的肩膀,软语柔声道,“是呢,阿娘,小妹说的对,这个必须买,衣服是女人的脸面,首饰是女人的底气,今个您能让人这般践踏、欺辱,就是因为你脸面不够,底气不足,今儿起,儿子要替您将这脸面挣足,底气撑起,”
这话一出,夏爷爷带头眉心一跳,眼里神色凝重,同夏鹤宁比了个眼神,恰好饭也吃的差不多了,夏鹤宁站起身来,“乖宝,爸爸要去农庄种树,你去不去?”
依着夏沅的意思,她是不想去的,还想看狗血大剧呢?
但家丑不外扬的理她也是知道的,挣扎了一番,就被夏鹤宁箍着肩膀带走了,夏沣和顾元琛随后跟上。
人一走,夏泽直接说,“阿娘,离吧,这么个糟老头子,你有啥舍不得的,一个连养真爱和私生女都让媳妇和爹娘贴补的男人,你稀罕他什么?这些年,他是给你买过一件衣服,还是买过一件首饰,一个连面子里子都不给你的男人,你守着有意思么?不觉得恶心和憋屈么?儿子都替你恶心,离吧,离了之后,你要是不想嫁人,我和哥养你,保管伺候的你跟老封君一样,你要是愿意嫁人,咱就睁大眼睛好好找个有担当,能给你壮面子,衬里子,知冷知热的好男人,别做人家真爱的绊脚石,跟他们死磕了,磕赢了也不过是个糟老头子,有意思么?我觉得挺没意思的,人生一世,咱活不精彩,得活的实在,”
二伯母哭着喊,“墩墩……”
夏泽轻抚她的头,“离吧,”
二伯母抱着他的腰,哭的不能自持,只连连点头,“离,我离,”
这番话入二伯父的耳中却是如遭雷击,他如何都没想到,他的儿子在劝他们离婚,还说恶心他?他儿子恶心他……
更没想到,柳秀红会同意,他的心仿佛一下被掏空,脑海顿时一片空白,呆呆的跌坐在地上,说不出话来。
夏奶奶亦哭着喊,“墩墩……”
“奶,我心里不痛快,”
“奶知道,奶知道,是奶奶没教好孩子,让我孙儿不痛快了,”
一旁,夏爷爷和夏嵩朝相视一番,一个摇头,一个叹气,却也没有劝合的意思!
**********
种好树后,夏沣就直接在山庄的小楼里闭关巩固修为,夏鹤宁已经习惯了用打坐代替睡觉,勤能补拙,笨鸟先飞,遂大大地方便了顾元琛偷香窃玉的行为,在自己房间布了个隔绝禁忌,直接瞬移到夏沅的主卧,将刚洗完澡正在擦头的夏沅搂在怀中,接过毛巾帮她擦拭头发,虽然用灵气可以直接烘干,但是他喜欢将她抱在怀里给她擦头发的感觉,很温馨!
“你还参加高考了?”夏沅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地方窝了起来,眯着眼享受地问。
在她懒洋洋的小脸上啄了一下,顾元琛说,“嗯,你出关那天,我刚从考场出来,”
夏沅斜眼看他,“你课都没上,就能直接参加高考?果然是朝中有人好办事,”她倒不担心他考不上,虽然她前世并没有在国内上过高中,更没参加高考,但高考再难,能难倒筑基修士?实在不行,一个神识过去,比最先进的作弊器还管用,“身为一个筑基修士,你有必要在莘莘学子里刷存在感么?还想弄个文状元、理状元、文理双状元出来,显摆你重生者的金手指啊!”
“咱们不是说好了要在地球上生活的么?不上学没有文凭,别人会说咱们是文盲,二流子的,”
“我现在是世外高人了,我怕他们说?”夏沅不想上学,几天就学会的东西,非要学上一年,有这时间,她还不如去探险呢?
“你看咱们是入世修行,入世修行就得融入俗世中生活,太另类了会跟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要是让人看出咱们的不同来,会很麻烦的,所以出谷后,你也要去上课,这几年,你大伯为了替你打掩护,在孤儿院助养了个跟你一般大的女孩让她代替你在封闭式的寄宿学校上学,”
“还有这事?没人跟我说啊,那女孩叫什么?”
“夏圆,团圆的圆,”在大人心里,她还是个孩子,谁会跟个孩子说这事,同音不同字还是他提出来的,哪怕是个替身,也不愿别的女孩叫自己宝贝的名字。
当然,对夏家人的解释是,女孩都有自尊心,就算她心甘情愿当个替身,但心里肯定会怨恨沅儿的,不如同音不同字,对大家都好。
“你知道的可真多,连人家名字是哪个字都知道,”
顾元琛呵呵笑地顶了下她的额头,捏着她微嘟的小嘴,几宠溺地说,“小心眼,醋包儿,”
“我才不爱吃醋,我爱吃酱油拌饭,晶晶亮的灵米饭倒点酱油,放点猪油,油光光,晶亮亮,再配上桃花鱼烧的汤,我能吃两碗饭,一大碗汤,”
伸出两根手指,被顾元琛一口咬住,“我想吃你,”将人扑倒在床上,直接找到小嘴,含了上去,吃饭那会,他就馋的不行,含这小嘴,结结实实的吻了好久,待到人都喘不过气来,这才放开,夏沅啜着气地娇骂道,“你这猴急样,可真像个老色狼,”
“这就是老色狼了,还有更色的呢?”
两人闹了一会,夏沅问,“我回来上学,那女孩怎么办?”
“等你回去后,那女孩就改回本名,送她去你小姑那呆上几年,之后看她意愿,若是愿意呆在m国,就供她读到大学毕业,若她愿意回来,也供她到大学毕业,毕业后再帮她找份工作,也算是全了这份因果,”
夏沅没见过那个叫夏圆的女孩,所以也没啥感觉,既然她的后路都被安排好了,也就没自己什么事了,不过,提起上学,她还是没啥兴趣,“别怪我没提醒你,十三四岁正是少年慕爱的时候,要是有人喜欢我,你可别怪我长的太招人,”
这是顾元琛最为头疼的事,筑基的夏沅即使用桃花玉镯掩住五分容貌,依然美的让人放不下心,他的乾坤囊里倒是有一个可以变换遮掩容貌的面具,但丫头爱美,她肯定不愿意带的,他自己也不舍得委屈她,让她憋屈的不能以真面目示人,不过,十几岁的小男生他还是不惧的,前提是,她自己不使坏,“你乖一点,我就替你说服夏叔,让你跳级,自己选年级,好不好,”
“我要跟你一样上大学,”
真敢提!
“华夏的大学要经过高考选拔的,你就算要跳级上大学,也要等到明年高考完,”
“小哥开学高三,我跟他上一班,
顾元琛想到前世夏泽的性向,遂应了,“好,”
作者有话要说:感冒还没好,一直咳嗽,还带出血丝来了……
现在在请假中,还能更文,如果再不好,可能连文都要停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