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陶宝被徐锴推至床上,“徐锴,难道我说错了么?真的以为和司家交好,就能免遭劫难么?不可能!你看看现在的司家,还不是被司冥寒盯上了!”
“反正什么都没有了,得到你,也算不错了!”徐锴狠狠地脱下自己的衣服,将外套甩在一边,扔在地上。
陶宝站起身就想跑,被徐锴抓住——
“啊!”陶宝的手被捆绑着,用脚用力地踹过去,踢在徐锴的小腿骨上。
徐锴吃痛,用力推了陶宝。
陶宝脚下一个不稳,摔在了地上——
“嗯!”陶宝的身体都摔痛了,冷冷地看着徐锴,“你就是个窝囊废!”
“马上,你就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窝囊废了,我特么不弄死你!”徐锴跨坐在她身上,压着,用力去撕陶宝的衣服。
陶宝失声大叫,“救命啊!”
然后一口咬住徐锴的手臂——
“啊!该死的东西!”徐锴抽回手,看见手臂上有一排深深的牙印,气得他伸手直接掐住了陶宝的脖子。
“唔……”陶宝难受地呜咽着,进气少出气多,白皙的脸涨得通红。
徐锴气得失去了理智,手上的力量越来越大。
陶宝垂死挣扎,脚在地板上踢着。
陶宝在等,等司冥寒来。
他不出现,她故意刺激徐锴,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她来酒吧参加聚会,司冥寒肯定会知道。
所以只有两个结果,一是司冥寒不会来酒吧;二是他来。
陶宝赌的是司冥寒会出现!
他要是再不来,就前功尽弃了!
就在陶宝吊着最后一口气,快坚持不下去,准备对着嘴边的手臂咬过去时,门上传来刷卡的声音,接着门被撞开。
徐侃怔了一下,刚回头,就被司冥寒的长腿踢中,他被踹得飞了出去,狠狠地砸在墙壁上,然后摔在地上,半天没有爬起来。
她的脖子一松开,氧气就争先恐后地被吸入肺中,刺激得陶宝不停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
狼狈的陶宝被司冥寒抱入怀中。
司冥寒抬起她的下颚,观察她的状况。
陶宝软软地倒在司冥寒怀里,眼神迷离而茫然地看着他,双瞳闪动着害怕的泪水。
司冥寒搂着她,抬眸,阴鸷而凶残的看向墙角的徐锴。
保镖上前,一把抓起徐锴的头发,手掌就要对着徐锴的脖子劈下去。
那样的方式和力量,徐侃一定会一命呜呼。
陶宝见状,用力推开司冥寒,“住手!”一开口,喉咙疼痛。。
保镖的手掌停在空中。
司冥寒看着陶宝,“你想替他求情?”
“如果不是你,我会变成这样么?”陶宝看向司冥寒,眼中充满愤怒。“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吧?”
司冥寒身体微僵,脸部紧绷,带着凌厉感。
陶宝撑着茶几,站起身,含着泪,倔强地看着他,“如果不是你收购徐家的公司,我怎么会遭遇这样的事情?”
说完,看也没看司冥寒,拖着虚弱的身体从司冥寒身边经过。
司冥寒脸色深沉冷冽,没有动作。
那边的保镖僵在那里,不知道是该下手,还是不下手了。
陶宝拖着一步一步走,还未到电梯,身后的人跟上来,将她一把抱起,进了电梯。
陶宝虚弱地靠在司冥寒的颈窝处,连挣扎都没有。
似乎现在司冥寒对她做什么,她都不会反抗。
不知道徐锴现在如何了,是被司冥寒给处决了,还是放了……
没从酒吧进入,而是直达地下停车层,上了车。
车子便离开了。
车子稳稳地在路上行驶,陶宝想从司冥寒身上下来。
然而下颚被司冥寒捏住,他的手指微微施力,“我听说是你先找去了徐锴的包厢?”
“是,我看到他一个人借酒消愁,想必是为了徐家公司被收购的事情而伤心,我心有愧疚才去的……没有想到他喝了酒,就这么对我。不过,这是情有可原的事,毕竟如果是其他人,内心也会有仇恨的……”陶宝心有余悸地说。“他们对付不了你,自然是找你身边的人出气。”
“难道不是你故意去惹怒他,让自己置身于危险之地。有了这样的前车之鉴,我便会放了司家?嗯?”
这种事一猜就能猜到,仿佛任何人的心思在他面前都跟透明似的,太过可怕!
司冥寒看着她,却没有说话。
陶宝咬着唇,眼泪往下掉,难以自抑地小声抽噎着,“我又怎么能知道这些……我为什么要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我还没有问你,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酒吧里?你找人时时刻刻监视着我么?”
被泪水浸湿的双瞳带着怀疑,看着司冥寒,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
奈何,哪怕是知道司冥寒在她身上做了手脚,依然看不出他有任何的疑点,就算是一个微表情,都没有的……
“我不需要找人跟着你,也知道你在酒吧。问工作人员,便可知道你的位置。”司冥寒面不改色的说道。
他的理由找不到一丝的破绽。
陶宝也不需要继续去怀疑。
“如果你不相信我,我认栽。”她说,看向车窗外,一副不准备再说话的样子。
司冥寒问道,“喉咙还痛吗?”
陶宝摸了摸脖子的位置,轻轻地嗯了下,可怜兮兮道,“有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