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帝家的小公主在三年前从来没有出现在乔家过,外界都是传闻而已。
她曾经还羡慕过那位小公主……
所以,一直以来‘帝家小公主’并不存在,是后来找回去的陶宝?
然后是失忆的状态……
司冥寒来接帝宝,说的是接孩子。
那种自然的神情和语气,毫无突兀。
如果帝宝就是陶宝,司冥寒看上陶宝,那就不稀奇了……
“放心,只要我找到工作,我是不会再出现她面前,你也不用特意来警告我。”方渔很有骨气地说。
“你不是喜欢司先生么?也对,反正你不管是司先生,还是工作,都没有希望了。”乔迟弱不由嘲讽。
“你什么意思?”方渔堤防地看着她。
“没什么意思,我是来警告你的,没事不要靠近帝小姐,就算你找不到工作,也不应该出现。大公司的工作找不到,做做服务员,清洁工都很好啊!人只有工种之分,没有贵贱之别。”乔迟弱说。
方渔慌了,上前一把抓住乔迟弱的手臂,“你的意思是,我还是只能去后厨打杂?为什么?陶宝不是说了,让和司冥寒说么?难道都是骗我的么?”
乔迟弱厌恶地甩开她,“你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人,怎么可能会对你上心?我劝你老实点,哪里来回哪里去!再去找阿宝的麻烦,我不会对你客气的!”
说完,离开了那间车库。
方渔坐在床边掩面哭着,她都已经被逼到绝路了,她到底有什么错?
读了一辈子的书,却还不如有权有势的司冥寒的一句话,轻而易举地便将她扔进了地狱,再也爬不上来。
这个时候,她多希望送信纸的人再次出现,教她怎么做。
哪怕是告诉她陶宝的一切讯息,她还是找不到出路。
方渔抬起的眼神里带着恨意,好,既然你不让我有活路,也别想我给你活路!
这个世界不是由你们来掌控的!
“麻麻,细妹想给麻麻画个手表!”细妹举着画笔。
“我也要给麻麻画!”小隽。
“我要画!”莽仔
吃过晚饭都在大厅内玩。六个孩子跪坐在地毯上,趴在茶几上,面前摆放着书本,本来是在写作业的,细妹开始突发奇想了。
于是带头后,其他都要画。
如果都答应,六个,加上司冥寒的,也只有四只手,不够画的。
帝宝没想那么多,孩子想画便画呗,伸出手来。
手刚放上茶几,另一只大手覆盖过来,扣住她的五指,收紧,拿下茶几,“怎么这么好欺负?嗯?”
帝宝无辜地看着他,怎么是我好欺负了?画手表而已,不过分吧? 怎么在司冥寒眼里就是被欺负了?一个是亲生的孩子,一个是女朋友,自然是自己的孩子更重要吧?按常理来说就是这样的……
“画我的。”司冥寒将另一只手伸过去。
委屈巴巴的六小只便开心了。
小隽冲上来,拿起笔就想画,司冥寒避开,“细妹画。”
“啊啊啊!我先抢到的!”小隽不服气,凶巴巴地嚷着。
“这是细妹想出来的,自然是她画。”司冥寒理所当然地说。
然后其他小只便没了声音了,因为确实是细妹想出来的玩法。
“那……那我们能干什么?”小隽撅嘴问。
“字都写完了?”司冥寒问。
于是,除了细妹,其他不得不继续写字。
“想画的话,可以每天轮着来。”司冥寒谁也不偏心。
“明天是我!”小隽抢先。
“你最后一个。”司冥寒。
“啊啊啊!气死我啦!”小隽抓狂。
帝宝被逗笑,太可爱了。
自身融入的画面让她有了幸福感。
只是想到过两天就要回西洲岛的事情,便有些为难。
她都没有和司冥寒说的,更别说和六小只说了。
和六小只说,他们肯定是不高兴的吧……
司冥寒是成年人,不至于不让她回去,一开始就说好的,玩几天……
细妹将最后一笔画好,甚是开心,“把拔,已经画好啦!”
其他小只听到,大眼睛好奇地看过来。
“哇!真丑!”小隽。
“你才丑呢!”细妹争辩。
“你最丑!”小隽。
“你又丑又不听话!”细妹。
“你才不听话!!”小隽捏紧肉拳头,要干架的趋势。
眼见两个人吵起来了,帝宝忙从中调和,“不丑啊!两个人都好看!把拔麻麻长得好看,你们自然都是最好看的,对吧?”
“对的!”细妹贴心。
“麻麻说什么就是什么!”小隽霸气又傲娇。
帝宝摸摸两个人的小脑袋,“好了,快写字吧!”
司冥寒声音威慑,“好好写字,等下我来检查!”说完,拉着帝宝的手,出了大厅,到外面去了。
寒苑的夜景在各种灯光的点缀下异常的美。
帝宝的手被大手攥着不放,沿着脚灯往前走。
“怎么出来了?”帝宝问。
“孩子碍事。”司冥寒说。
帝宝笑了下,“难道你想干嘛么?”
“好久没有亲你了……”司冥寒说着,猝不及防地亲上了帝宝的小嘴,在寂静的氛围中似乎能听到他吞咽的声音。
帝宝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微微转开脸,“你白天有亲过,哪里是好久……”
“把你的小嘴时时刻刻含在嘴里才好……”司冥寒的薄唇再次覆盖过去。
帝宝完全不是他的对手,难以应付。
或许是周边太过寂静了。
将两个人亲吻的声音放大,暧昧变得浓厚,被源源不断的热度炙烤着,都要化成一滩水。
身体里的力气被抽光,司冥寒身体一沉,将她公主抱了起来,往前走,坐在了鹅卵石边的长椅上。
而帝宝趴坐在他身上,脸埋在他怀里,大口喘息。
无力的粉拳捶了下他胸口,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欺负她……
司冥寒的手指勾起她泛红的小脸,水眸颤动,“小嘴越可怜我越想欺负。宝,你说如何是好?”
缓过神来的帝宝,水眸瞪着他,“不可以,我都要断气了……”
司冥寒黑眸深谙危险地凝视她,仿佛要将她吸进他的身体里去。粗粝的指腹微微摩挲着她下颚细嫩的肌肤,嗓音低哑性感,“什么可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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