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此人是司法部的核心人员,能派这种人下来,想必上头很重视这件事。
江酒得知消息后,无所谓的笑了笑。
看来在不久的将来有个京官要折在这海城了,连带着整个市长府都得遭殃。
沈玄打来电话,问她需不需要他出手帮她度过这个难关。
她笑了笑,悠悠道:“我找男人就是为了给我撑腰的,你把事情都做了,陆夜白干什么?”
沈玄不禁失笑,“看来我这个哥哥真是一无是处了,我还想着早点洗清你身上的罪名,然后将你带回沈家呢。”
江酒想都没想,脱口道:“我回去也不受你母亲待见,还让你夹在中间为难,还是算了,别搅得沈家不得安宁。”
话落,她惊觉自己这话说得太直白了,又连忙解释道:“我不是在抱怨你母亲,她对我而言,没有恨,也不会有爱,就像陌生人一样,无法影响到我的情绪。”
“我知道,你不必紧张,酒酒,你们之间的关系总有一日会缓和的。”
“无所谓啦,你先忙,别耽误了你的时间,挂了哈,有空再聊。”
“……”
…
萧恩又折返回了萧家。
卧室内。
他缓缓跪在了地上,许是曾老爷子劝女儿吃了点东西,所以萧母的状态看上去要好了一些。
见儿子跪在地上,她的心中闪现出了一股不好的预感,嘶哑着声音问:“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萧恩颔首道:“抱歉,我真的没法逼着自己娶傅璇,因为我不爱她,即使将她娶回来,她也得守一辈子寡,因为这事惹怒了傅家,萧氏一族将会面对更大的困境。”
“你,你你。”
萧母指着他,气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还以为这混账东西回来是因为想通了呢,没想到最后还是这么个结果。
“你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看着我去死么?”
“生死在您自己的手里握着,您若一心求死,我也没办法,因为我左右不了您的思想。”
“好好好,那我就去死,我就不信我死了你跟黎家那贱人还能守在一块儿。”
萧恩摇了摇头,语气坚定道:“您死了,我们自然无法相守,到时候等她的生命走到尽头,我就陪她一块儿去地下见您,给您磕头认错。”
萧母气得浑身抽搐。
她没想到这混账东西会拿自己的命来威胁她。
她可以去死,但这不代表她能接受自己的儿子也去死。
这混账的态度告诉她,他是存了死念的,并不是在开玩笑。
“哈哈哈,我曾舒可真是养了个好儿子啊,滚,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
萧恩朝她磕了三个头,然后缓缓站了起来。
“生死由您自己决定,我干涉不了,反正我的态度很明确,您若死了,我就跟晚晚紧随其后,去地下给您赔罪。”
“滚。”
…
王家。
卧室内。
王茜一把揪住王夫人的胳膊,急声道:“妈咪,我听说帝都派来的何专员已经抵达海城了,您一定要劝父亲,让他跟何专员好好沟通,争取判江酒死刑,我要看着那贱人死无葬身之地。”
王夫人有些犹豫,沉默了片刻后,试着道:“我已经问过律师了,往日私吞善款的案例都没有被判死刑的,哪怕巨额款项,也只是无期徒刑,你想想啊,人死不过头点地,有什么意思?让她在牢里困一辈子身心都受到了煎熬,这才是真正的报复不是么?”
王茜咬了咬牙,恨声道:“她活着,总有人会想方设法的将她救出来,只有死了才能永除后患。”
“唉,话虽这么说,但你父亲也不能公然的滥用私权啊,会出大问题的,你也不希望看到你父亲头顶的乌纱帽不保。”
“妈咪。”王茜拔高了声音,恼怒的瞪着她,磨牙道:“我都被害成这样了,若让罪魁祸首逍遥法外,那父亲这个官不做也罢。”
王夫人很是无奈,斟酌了一下后,开口道:“那我再跟你父亲说说,让你尽量花些心思去买通何专员,争取江酒江酒处死。”
“好好,那您赶紧去找爹地,哪怕耗尽王家半数家产也要买通何专员,让他弄死江酒。”
“……”
…
暗龙分部。
书房内。
洛河挑眉看着坐在对面的苏烟,淡声问:“不知公主殿下找我何事?”
苏烟抿了抿唇,咬牙道:“我同意这门婚事,准备过两天就回总部待嫁,麻烦您转告首领,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希望他能以娘家人的身份出现在总部,为我送嫁,给与我最大的殊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