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莫非是古代兴奋剂?而且还是改良版的。
因为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她一仰头,直接一瓶喝完了!反正她现在的身体绝对的百毒不侵!
见宫以沫喝光了圣水,初玄目瞪口呆,想阻止也晚了!
而且他有点着急,喝这么多不会出事吧?
到时候那个男人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宫以沫喝完之后,脸上出现不自然的红,跟在她身边保护她的暗卫见了,觉得这有危险,于是连忙去找宫抉汇报去了。
却不知他走之后,宫以沫瓶子一丢,大笑起来!
银瓶砸在地上,发出闷声,她轻飘飘的从华盖上飘下来,华盖应声落地,激起无数尘埃。
她笑妍妍的落在了初玄身边,对他缓缓说道,“你这里面,有对人身体不好的东西!”
宫以沫说的笃定,让初玄一惊!
“女施主不要含血喷人,贫僧的圣水乃是从天竺而来!而且若是有害,女施主为何全喝了呢?”
他的意思是宫以沫污蔑他了,反正圣水都喝完了,死无对证。
宫以沫脸越来越红,“众人看看我就知道了,你这水里有让人亢奋的药物,那些喝了你圣水的人,等会回去之后,一定会觉得浑身无力,很有可能还会造成更可怕的后遗症!而我,明明百毒不侵,都被你祸害成这样了!”
她这语气说来还有些撒娇,偏偏脸红红的,让人只想咬一口!
初玄咬牙道,“女施主休要污贫僧清白你没有证据,怎能空口白牙侮辱贫僧?”
他心想的是,在场这些都是信佛之人,此时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们难不成会相信对方一个小丫头的一面之词?
这么想着,他眼珠一转,胆子更大了一些。
“贫僧等人带着友好的信念远到而来,为的是普度众生,点化世人。
女施主侮辱贫僧,贫僧无话可说,但是圣水乃是菩提树的枝叶所产,您质疑圣水,就是对我佛的亵渎!今日若女施主不道歉,将会受到天下信徒的谴责!”
他说得严重,但是说到底,还是希望能多得些好处罢了,若是能抓住对方的错处,借而让佛寺在这里扎根,成为东土最大的繁衍地,那么他的名字将会永垂不朽的传颂下去!
故而他前进一步,语气严重的说道,“还请施主收回妄言!”
宫以沫被他逼着后退了一步,微微皱了皱眉,一副晕乎乎的模样。
初玄见她这样,心中快意,若是能逼着她发怒,让她做出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更好。
却不想宫以沫瘪了瘪嘴,大声道!
“我就说这圣水有毒,怎么的?他们都听我的!”
初玄见她果然如他所料,被激到口不择言,心中冷笑。
这个女人真是被宠坏了,没有证据,就敢凭一面之词说出这样的话,她以为这些人都是她父母亲人不成?未免太过狂妄!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人群安静的一瞬之后,突然爆出强烈的反响!
“对!我们都听公主的!”
“公主说的一定是对的!”
“这水里一定有毒!”
“怎么办,我们这喝了水的不会出事吧?”
突如其来的反转让初玄愣了许久,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他没想到这些人竟然盲听盲从到了这个地步!
这个女人说有毒就是有毒!连证据都不要?
大煜的老百姓莫非都是傻子么?他这边慌了手脚,他带来的那些人也一个个不明所以,慌了起来。
因为不懂大煜话,他们眼睁睁的看着周围人的视线,由尊敬变成了质疑,莫非大师做了什么犯众怒的事?
见初玄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宫以沫红着脸,得意的笑了,“现在知道了吧!”
“知道什么?”初玄下意识的问。
宫以沫微微挑眉。
“我说过,不管你们有什么目的,在大煜都不会得逞的,因为大煜的百姓都是我的人!都是我的!”
她一说,初玄还没来得及回应,身后就是一片叫好声!
“是!我们都是公主的人!”
“誓死为公主效力!”
老百姓的热情仿佛会传染一般,呼声越来越高!
这一幕对这些人来说可谓前所未见,他们从不知道有哪一个国家,有一个女人能得到这么多信任和欢呼!
而这个女人的存在,造就了他们的噩梦!
“你们这些坏人滚出去!”
“竟然想欺负公主,一定不是好人,还说是天竺来的,莫非是骗人的,真正的大师都喜欢安静,哪有这样抛头露面的?”
“对啊!还骗我们喝什么劳什子圣水!”
众人的排挤直接让这一群人举步维艰,原本初玄计划得很好,让他们喝下圣水,然后在他们亢奋的时候,鼓动他们信佛,每一次都能得到空前返响,这个方法他们屡试不爽!
为何到了大煜就莫名其妙的失败了呢?
其实并不是他们的问题,他们的计划还是很有效果的,但是坏就坏在,大煜有宫抉,还有一个古灵精怪,又受人追捧的宫以沫!
宫以沫脸醺醺的,却还笑着冲众人摆摆手,以表示对他们支持的感谢,谁知这个时候,一个突兀的声音插进来,显得有些阴阳怪气。
“大煜号称东方第一强国,但是所作所为却连蛮夷都不如!”
宫以沫眯着眼看去,却发现是乌斯,他带着人匆匆赶来,见好好的计划被宫以沫打断,他便怒火中烧,而且他已经和大煜的掌权人说了要在城中宣扬佛法的事,对方这是出尔反尔?
宫以沫砸吧嘴,“你什么意思?又以什么立场这么说?”
乌斯哼了一声,“难道我说错了么!原来大煜竟然是这样一个国家,亏得美名在外,但是内里却如此不堪,姐弟私通,就连那些小国都知道这是没有廉耻的!”
宫以沫此时正亢奋着,听到这样的话,老百姓都愤怒起来,她也有点火了,直接从空间拿出当初宫晟给她圣旨!
圣旨一出,所有人都跪了下来,乌斯等人不明所以,还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