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
AK发出一声惊叹,悄悄掏出手机录视频,这场面简直是千载难逢的大场面!
萧景禹身子一僵,明知道她是喝醉了才这样,可还是心里一暖。
她从来没有对他如此主动过!
他紧紧搂着她,将她的身子固定在身前,任凭她轻柔的吻着,满心欢喜的回应着她。
她很生涩,微闭着眼睛,睫毛忽闪,轻轻的碰到脸上的皮肤,痒痒的……
他闻到了一股花香,从她口中发出,又被他贪婪的吞下。
女人吻着他唇,仿佛又不满意,一路向下,轻柔的吻落在他的下巴……喉结……
萧景禹双唇紧咬,搂着她的手不断收紧,一股陌生的悸动充斥在他身体里,他拼命压抑着。
她一定是疯了!
“乔乔……”
他嘶哑着声音想要阻止她,捉住她乱碰的小手。
哪知道她顿了一下,忽然狠狠咬了他一口……
萧景禹哼了一声,又不忍推开她,只能咬牙忍着。
她却越发过分了,双手拨开他的衣服,犹如某种小兽的牙齿落在他肌肤上,细细啃咬。
“……”
萧景禹再也受不住了,身后的ak已经完全不能表达自己的激动了,只能发出啊啊啊的声音。
他捉着时乔的双手将她按在怀里。
“乔乔,别闹!”
时乔完全不听,吃吃笑着,揪着他的衬衫拨弄起来。
“萧景禹,我喜欢你啊,我好喜欢你,我们再生个孩子好不好啊?”
她说着,忽然拉着自己的衣服往上掀开,白嫩的肚皮一下子露了出来。
萧景禹吓得一把按住她的手,她说什么他已经完全听不见去了。
“好,等你醒了我们就再生一个,不,再生一群……”
他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按着她的衣服,却完全制服不了她,衣服被扯得皱巴巴的。
他脱下衣服盖在她身上,完全没想到她喝醉了竟然是这个样子……
”嗯……再生一群……“
时乔呢喃着,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嫣红的唇往上凑,萧景禹早已被她撩拨得浑身燥热,眸子一暗,低头吻住她。
忽然,怀里的女人拼命的推开他,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腥臭的呕吐物顿泄得萧景禹一身……连同她身上的衣服也被弄脏了。
”哈哈,长见识了,萧景禹你竟然把人亲吐了!“
ak幸灾乐祸的声音显得尤为欠揍。
“你闭嘴!”
萧景禹黑着脸呵斥道,他自小有洁癖,这被人吐了一身还是第一次。
这个人不是时乔,他肯定已经将人踹下飞机了。
直升机很快,江别城已经远远在望,几分钟之后盘旋着落在萧氏集团顶楼。
赵衍已经带着人等在那里了。
“总裁……时小姐她……”
赵衍见萧景禹怀里抱着时乔下来,担心的问道,他以为她出了什么不测了。
“她喝醉了,去楼下给我开一个房间。”
萧景禹淡淡的吩咐道,抱紧了手里的人。
"是,总裁!"
赵衍答应着,匆匆下去了。
旁边那栋楼就是萧氏集团旗下的七星级酒店,下一层有连接的通道,过去很方便。
此时天已近黑,朦胧的夜色透着彻骨的寒意,时乔被冷风一吹,又呕吐了一次,软软的倒在萧景禹怀里。
他抱着她直奔酒店。
房间里布置得很温馨,透着一股玫瑰花的香气,萧景禹却没心思欣赏,将时乔放在床上,迅速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透着一股难闻的酒味。
他正想洗个澡,目光落在时乔身上,她 的衣服也脏了,可是紧闭着双眼睡得迷糊。
“乔乔……”
“老婆?”
喊了两声,毫无应答,萧景禹犹豫了一下,去脱她的衣服。
外衣一脱,只剩下一件粉色的毛衣,他喉头滚动着,尽量不去看那充满诱惑的酮体。
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的和他在一起,第一次是强迫了她,他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
想到这里,心里坚定下来,抱着她到浴室,浴缸里已经放满了热水,他细心的给她冲洗。
时乔一落水就醒了过来,可神智并没有清醒多少,脸上红扑扑的,一双像是藏着星辰的眸子注视着低头给她洗澡的男人。
“萧景禹……”
她拉长了尾调,浅浅的叫他,带着别样的诱惑。
“嗯”
“你不喜欢我?”
又是这个问题!
她今天晚上已经问了三次了!
“喜欢。”
他紧抿着唇回答。
手上细腻的触感如同摸在剥了刻的鸡蛋上一样,让他心猿意马,稍微不注意就压制不住心里的悸动。
“我也好喜欢你。”
女人傻笑着,微凉的手指碰过他的肌肤,抚过他凹凸不平的肌肉,带起一阵鸡皮疙瘩。
“我们生孩子嘛,好不好嘛?”
她凑过来,亮晶晶的眸子盯着他,那样子,仿佛在问你今天吃什么一样。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萧景禹不理她,她却猛的上前,双臂像八爪鱼一样缠过来,嫣红的唇吻向他的喉结。
他身子一颤,将她从水里捞了起来,抱回了床上。
他再也压抑不住,扣着她的脑袋深深吻了了下去,女人四肢缠了上来,喉间发出令人耳热的旖旎轻哼,他控制不住的一路向下。
他呼吸急促,一颗心像是要跳出来一般。
天知道他有多想要她!
这是他心爱的女人,自那次两个人发生关系后一直念念不忘,如今她就在他怀里,挑逗着他。
他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笔直,做着心里斗争。
良久,他猛的放开了她,拽着被子将那令他血脉偾张的胴体盖住了,一个健步冲进了卫生间。
水声哗啦啦的响着,冰寒的水流压制住了身体的躁动,他冲了很久,直到身子发麻,才走了出来。
床山的人儿已经睡熟了,被子耷拉着盖住她半个身子,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他叹了口气,待身体暖和了些,才搂着她睡熟了。
第二天清晨,时乔是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醒来。
脑袋像是要炸裂一样疼,一抬手,忽然碰到了一堵肉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