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倾世冷妃拽又飒 > 第四十九章 护短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萧乐清看着萧汉与慕辞衣,就只是这么对峙着,完全没有任何动手的意思,气的是不打一处来,“萧翰,你是聋了吗?难道没有听见我的吩咐吗?”

  听着耳边萧乐清的怒吼,萧翰终于有了一些动作,他对慕辞衣拱手抱拳,语气很是客气,“慕小姐,此事是大小姐的不对,我替大小姐向您赔不是,请您看丞相大人的面子上不要与大小姐计较。”

  看着萧翰低声下气的向慕辞衣道歉,这直接刺激到了萧乐清,她的脸上满是愤怒的红色,“萧翰,你知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这里是萧府,不是慕王府。你胳膊肘往外拐是什么意思?”

  萧翰完全没有看她一眼,目光真诚地望着慕辞衣的方向一直在等着慕辞衣回应。

  见萧翰对自己这客客气气的模样,慕辞衣似乎很是满意。

  慕辞衣将自己手里的扇子抛来抛去,看向萧乐清的方向,随口一说,“若是你家小姐肯低头认错的话,我可以不追究。”

  这话让萧翰头疼,萧乐清与她之间可算是重生四海,怎么可能跟她道歉呢?

  萧翰只好忍着脾气,“慕小姐,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不要跟我家大小姐一般见识了。”

  “我大人有大量?”慕辞衣似乎觉得这个话很好笑,“萧护卫,你可能不知道,我这个人最重要的一个缺点就是小心眼的很,就是不大方。”

  “如果谁挑衅我,想要让我放过她一马,却不肯道歉的话,你觉得天底下有这样的好事吗?”

  “如果你家小姐不肯承认错误的话,那么我也就只好用强硬的手段逼她承认了。”

  慕辞衣说这话的时候,她手里的扇子被她一下子展开,刷的声音让周围的护卫都忍不住后退一步,个个严阵以待。

  生怕下一秒钟慕辞衣手里的扇子就飞出去了,结了他们其中人的性命。

  萧翰看着眼前的这种情况,知道眼下这种情况根本就不能和解了,他的眼底一点点的沉了下去,“慕小姐,你又何必为难我呢?”

  “为难你?”慕辞衣嗤笑一声,“你家小姐掳了我的人,然后对我趾高气扬,现在却变成了我为难你们?”

  “萧翰,你是真的觉得我耐心很多,可以一直陪你们玩下去吗?”

  萧翰眉头紧锁,说出来的话完全是不加思考,“慕小姐,二小姐不过是一个哑巴,她对你毫无用处,你又何必为了她与相府为敌呢?”

  这话一出,慕辞衣原本吊儿郎当的眼神瞬间就变了,她的眼底划过一浓烈的杀机,垂下眼帘,一字一句说的极其缓慢,“哑巴?”

  “哑巴就不是人了吗?就可以任你们欺辱?”

  慕辞衣冷冽的眸子射向萧翰,脸上是不掩饰的嘲讽,“萧翰,原本以为你也是一个正直的人,现在看来你们丞相府人果然都是一丘之貉!”

  “既然如此,那也就不用废话了。”

  音落,慕辞衣直接将自己的扇子扔了出去,扇子飞了一周,直接将四周的侍卫给卷飞了出去。

  顿时,四周惨叫声四起。

  而慕辞衣也直接越过萧翰的面前,朝着萧乐清的方向而去,直接将萧乐清一掌拍了出去,然后拉住了萧雪韵。

  看着慕辞衣直接动了手,萧翰也无法坐视不管,他抽出自己的剑,朝着慕辞衣而去。

  慕辞衣将萧雪韵推到了一边,直接跟萧翰动起了手。

  萧雪韵转在一旁紧张的看着慕辞衣与萧翰交手,两只手紧紧地绞在一起,完全没有注意到刚刚被慕辞衣拍飞的萧乐清已经在慢慢靠近。

  萧乐清脸上的恨是那么的明显。

  只见萧乐清捡起了地上的剑,一步步朝着萧雪韵的方向走去。

  而这边的慕辞衣跟萧翰还在交手。

  萧翰上一次被慕辞衣一招制敌,所以这一次出手完全是毫无保留的,但是他也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费力,这么下去,不出十招,他必定会被慕辞衣给击败的。

  就在慕辞衣与萧翰一来一往之间,就听见萧乐清那刺耳的声音划破长空,“你这个哑巴,去死!”

  这张刺耳的声音引来了慕辞衣的关注,慕辞衣侧头看去,就见帘举起手里的剑,已经朝着萧雪韵的方向劈了下去。

  慕辞衣的眼神,瞬间一凛。

  慕辞衣手里的扇子快速的朝着萧雪韵的方向飞过去,想要将萧乐清的动作给阻止下来,可是差了一步。

  眼看着长剑就要被劈向萧雪韵,一道白光在她们两个人之间炸开。

  萧乐清直接被这个白光给弹飞了。

  趴在地上,口吐鲜血。

  而慕辞衣也一掌拍在了萧翰的胸口,一脚将他踹飞。

  慕辞衣的身影落在萧雪韵的身旁,上下打量着萧雪韵,冷着脸问道,“有没有受伤?”

  看着慕辞衣那冷冰冰的眼神,萧雪韵赶紧摇头。

  慕辞衣这才放下心,扭头看向趴在地上的那两个人,冷笑一声,“萧乐清,我还真的是小瞧你了!”

  萧乐清被刚刚那团白光给打得口吐鲜血,嘴里含糊不清,“慕辞衣,你……”

  “我倒是很想知道,当丞相府的嫡女,如果被世人知道干出了这种谋杀亲妹妹的勾当,不知道世人会作何感想?”慕辞衣笑的邪气四溢,“到时候你的父亲,那位丞相大人,在朝堂上又如何立足?”

  而这话被赶过来的萧逸尘听得一清二楚,“慕小姐!”

  慕辞衣回头望去,这才看到墨澜浔跟萧逸尘他们正大步走向他们这边。

  而刚刚那团击中萧乐清的白光,不出所料的话,应该是墨澜浔出的手。

  看到慕辞衣的眼神看向自己,墨澜浔朝着她点了点头,然后走向了她。

  墨澜浔走到慕辞衣的面前,打量着她的上下,似乎是在检查,低声询问到,“可有事?”

  慕辞衣扫了一眼地上的萧乐清,随口问了一句,“这个女人对你有用处吗?”

  墨澜浔根本就没有看地上的萧乐清,只是有些意外慕辞衣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这是何意?”

  “如果对你没有什么用处的话,我现在就想杀了她~”

  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是让萧逸尘如临大敌,他快步上前将萧乐清给护到了身后,“慕小姐,刚才的事情我已经听府中的人说了,是乐清有错在先,还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饶过她。”

  看着萧逸尘那维护萧乐清的模样,慕辞衣冷笑一声,“萧公子,你作为这府中的大少爷,可不止萧乐清那一个妹妹。”

  “你一上来就维护自己的妹妹,可有问过你另外一个妹妹如何?”

  慕辞衣那眼睛里都清清楚楚的写着厌恶,这让萧逸尘的眼神一沉,他抬起头看向萧雪韵的方向,满脸的歉意,“雪韵,今日之事让你受委屈了~”

  萧雪韵面对萧逸尘这样的道歉,一时间些不知所措,她下意识地看向慕辞衣的方向。

  慕辞衣也感觉到了萧雪韵眼里的询问,她淡淡的说。,“他们对你做了这种事情,道歉是他们应该的,要是你不愿意接受就不用接受,没有人逼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

  萧雪韵呆呆地看着慕辞衣。

  慕辞衣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了在场的每个人的耳朵里,“若是你心里恨他们的话,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我甚至都可以替你杀了萧乐清!”

  听到这话的萧逸尘,他的脸色猛的一变。

  而一旁的墨澜浔看着慕辞衣那冰冷的眼神,他似乎明白,其实慕辞衣是在给萧雪韵出气。

  甚至是在告诉萧雪韵一个道理:人若犯你,你就必须要还回去,这样别人才不会敢欺负你。

  而的确如墨澜浔所料想的一样,慕辞衣就是想让萧雪韵学会,在这个世道光有善良,根本活不下去。

  必要的时候也是要学会心狠手辣的。

  可惜,萧雪韵没有明白慕辞衣这其中的深意,她听到慕辞衣要杀了萧乐清的这个字眼,就飞快的摇头,甚至还害怕慕辞衣不答应,直接紧紧的拉住了她的手,一阵比划。

  慕姐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说到底,我与他们总归还是有血缘关系的。

  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就放了她!

  望着萧雪韵那心地善良的模样,慕辞衣的嘴角划过一抹讽刺的笑容,语气里甚至带着一丝丝的提醒,“既然你做了这个决定,那么日后你就要为你自己今天的行为负责。”

  萧雪韵郑重的点了点头。

  萧雪韵都不打算追究,慕辞衣自然也不会过多的生事,随后她看着墨澜浔,直接跟他说了一句,“我先带她回去了。”

  墨澜浔点了点头,“嗯~”

  随后,慕辞衣真的带着萧乐清就这么离开了,墨澜浔一直目送着她们的离开,直到再也看不见她们的身影,他这才扭过头看着萧乐清的方向。

  “萧乐清,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本王的王妃,当真以为本王不会动你吗?”

  原本的萧乐清还在不甘心当中,可是一听到墨澜浔说慕辞衣是他的王妃,她瞬间就顾不上别的了,直接爬了起来,紧紧的抓住了墨澜浔的胳膊,“墨哥哥,你都已经看到了,那个女人刚刚想杀我,她那么心狠手辣,怎么可以做你的王妃呢?”

  墨澜浔的脸上划过一抹明显的厌恶,他抽回了自己的手。

  萧乐清满脸的心疼与担忧,“墨哥哥,你不可以娶她的。”

  “她那么心狠手辣,迟早有一天会给你带来麻烦的。”

  墨澜浔毫无耐心地打断萧乐清的话,“萧乐清,本王向来不喜欢对女人动手,但若是你再敢去骚扰她半分,本王也不介意亲自送你上路。”

  这个话如同一个暴击,重重的劈在了萧乐清的头上。

  萧乐清不可置信的看着墨澜浔,“墨哥哥,你为了那么一个狠毒的女人,竟然对我说这么狠的话?”

  “她是本殿下日后的王妃,也是本王唯一的妻子,她有本王护着,你们谁若是再敢打她的主意……”墨澜浔环顾四周,一字一句的说,“不管你们是丞相还是其他的势力,本殿都可以担保,绝不会留你们任何一个活口!”

  “所以,萧乐清,管好你自己,把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全部给我扔掉,否则到时牵连到丞相府,谁都救不了你们!”

  萧乐清一脸绝望,“墨哥哥,你怎么可以……”

  一磅的萧逸尘已经意识到墨澜浔是因为慕辞衣的事情而动怒了。

  他赶紧将萧乐清扯到了自己的身后,恭恭敬敬的朝着墨澜浔行了礼,“殿下息怒,乐清也是一时糊涂。”

  看着面前的萧逸尘,墨澜浔的语气是那么的平淡,“萧公子,本殿下向今日所说的话,你们最好记清楚。”

  “是!”

  说完,墨澜浔就直接转身离开了,萧乐清一直望着墨澜浔的背影,脸上的泪水一点点的滑落。

  而萧逸尘看到墨澜浔离开,眉头紧锁,又回头看着自己眼前这个不争气的妹妹,眼底划过一抹阴霾,然后根本就没有理会,他也就走开了。

  整个后院就只剩下萧乐清自己一个人无声的哭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