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倾世冷妃拽又飒 > 第一百六十一章 梦境
  房间里,慕辞衣望着昏迷不醒的墨澜浔,整个眉头都皱成了川字。

  萧雪韵他们看着慕辞衣的脸色,也是一脸的严肃。

  韩凝打量着慕辞衣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说,“看刚才的样子,怎么感觉夏倾认识慕姐姐他们很久的样子?”

  萧雪韵眉头紧锁,“不论她是夏倾还是萧乐清,她总归是恨极了我们。”

  韩凝认同的点了点头“”“看样子,在学院里,恐怕也不会安宁了。”

  正说着,慕辞衣开口了,“平安!”

  听到慕辞衣叫自己,平安赶紧走到慕辞衣的身后,“主子……”

  “我要知道萧乐清坠崖以后发生的所有事情!”

  “是!”

  慕辞衣回头看着萧雪韵她们,“萧乐清的手段你们心里明了,以后见到她,就算动了手也没关系,不必在意这里是不是灵丘学院,出了事,有我担着。”

  这话,摆明了就是把夏倾列为明确的对手了。

  这还是慕辞衣第一次这么清楚的表明了她对一个人的敌意。

  可见夏倾这次对墨澜浔下手,是真的惹怒了慕辞衣。

  萧雪韵和韩凝对视一眼,郑重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一个上午,慕辞衣就守在墨澜浔的房间,这不都不曾离开。

  而墨澜浔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迟迟没有醒过来。

  没有人知道,梦中的墨澜浔此刻正在一个仙气飘飘的世界,他如同之前的慕辞衣一样,在一个空旷的大殿里走来走去。

  大殿里安静的可怕。

  正在墨澜浔疑惑之际,一个声音从门口传了过来,他看过去。

  就见门口一个女子追着前面的男子,脸上写满了不高兴,“陌浔,你为什么要在大殿上袒护夙澜?你明知道她跟魔族的皇子有瓜葛,你还维护她!”

  闻言,前面的男子停下了脚步,抬起头。

  就那么一眼,墨澜浔就清楚的看到那个名叫陌浔的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陌浔看都不看女子,直接走向大殿。

  身后的女子见自己被无视,很是不甘心,气急败坏的在背后怒吼,“陌浔,你就是喜欢她对不对?”

  闻言,陌浔停下了两步,他眉宇清浅,眼神不带有任何的起伏,“夏倾,这里是南神界,不是你的西神界,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夏倾?

  这个名字让墨澜浔震惊,他细细的打量着夏倾的脸,这张脸,与萧乐清的确不同。

  可是,他有一种熟悉感!

  “你就是喜欢她,为了她,你连是非正义都不分了!”夏倾怒吼,“她就是勾结了魔族的人,你为什么只信她不信我?”

  陌浔摆明了不想跟夏倾废话下去,眼底开始浮现出不悦和一丝丝的不耐,“闹够了没有?”

  “没有!”夏倾愤怒的跺着脚,“你知不知道你是南神界的主子?我们的使命不是维护神界的安稳吗?”

  “夙澜天天跟魔族的人混在一起,甚至任由魔族皇子随意出入神界,这就是她维护神界的方式吗?”夏倾一边说着,一边逼近陌浔,“自古以来,神魔不两立,那么多人看到她跟魔族的人进进出出,你还要维护她?”

  陌浔不为所动,没有任何的反应。

  夏倾走到陌浔的面前,痴痴的望着他,她甚至伸出手去抚摸陌浔的脸,轻柔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蛊惑,“陌浔,你应该知道,她的眼里从来都没有你的,你不要替她想好不好?”

  在夏倾即将抚摸到他的时候,陌浔直接将她的手佛开,后退了两步。

  陌浔冷冰冰的说了一句,“我的事情,不用你费心了!”

  然后,他大步的准备离开。

  夏倾咬了咬红唇,快走两步,直接从背后抱住了陌浔,她喃喃自语,“陌浔,你明知道,她的眼里没有神界,没有你啊……”

  陌浔掰开夏倾的手,将她推远。

  他一句话也没有,眼里的戾气却刺痛了夏倾的眼。

  陌浔只是快速的离开了殿里。

  慕辞衣看着原地哭泣的夏倾,大脑越来越混沌。

  他看了看陌浔离开的方向,又看了看夏倾。

  最后,还是跟上了陌浔。

  而殿里的夏倾,抬起满是泪水的脸,眼神一点点的被仇恨所填满。

  墨澜浔跟着陌浔走了很久,身旁都是白茫茫的,她看着陌浔孤寂的背影,都不知道他要去哪里。

  最后,等到陌浔停下脚步的时候,一抬头,眼前‘北神界’的牌匾映入眼帘。

  陌浔似乎有些犹豫自己该不该进。

  又是好一阵子,陌浔才终于走了进去。

  殿里比南神界还要冷清,空荡荡的让人有些心疼。

  陌浔环顾四周,不知道是不是在找夙澜。

  他一个人站在殿里,宛如一个雕塑,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种说不出来的滋味让墨澜浔的心里都很是酸涩。

  墨澜浔就站在陌浔的身边,陪着他一起等着。

  直到一个声音传了过来,“你怎么来这里了?”

  闻音回头,就看到与慕辞衣一模一样的一张脸出现在眼前。

  墨澜浔彻底震惊了。

  这是自己与慕辞衣的前世吗?

  陌浔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夙澜,他迟疑了半晌,还是有些担心,“夙澜,魔族的事情你不应该过多插手,毕竟神界与魔界终归是殊途。”

  夙澜认真的看着陌浔,“陌浔,你也觉得我做错了吗?”

  陌浔没有回答。

  “神魔两界的纷争已经几万年了,难道要一直任由这种关系持续下去吗?”夙澜无奈,“我知晓你们是担心我与魔界有过多的牵扯,从而引火烧身。但陌浔,你清楚我的脾气秉性,我定要化解魔族与神界的关系,我想让三界太平。”

  陌浔看着夙澜的眼睛,知道自己根本就不能让夙澜回头,他也只能握紧了自己的拳头,陷入了沉默。

  看着陌浔沉默的样子,夙澜走到他的面前,微笑着,“陌浔,今日,谢谢你在众神面前替我说话。”

  夙澜甚至想伸出手去拍他,却被陌浔给躲开了。

  陌浔后退两步,语气波澜不惊,“你我自小便相识,你想做的,我自然是清楚你不愿意放弃,我希望你可以做到让三界太平。”

  “神魔两界若真的可以相安无事,也算是三界喜事。”

  “所以,不必谢我!”

  闻言,夙澜眉梢一挑,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这些小动作在墨澜浔看来,简直就是与慕辞衣如出一辙。

  夙澜一步步逼近陌浔,陌浔挺拔的身姿微微有些僵硬。

  “陌浔,你知不知道,你嘴硬的时候,真的一点也不好看~”

  陌浔看着近在咫尺的夙澜,他的眼神忍不住闪躲,“夙澜,你……”

  夙澜摸了摸陌浔的脸,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手感真好~”

  见夙澜越发大胆的动作,陌浔眉头微微蹙起,一把捉住了她的手,“别闹!”

  夙澜凑到了陌浔的面前,戏谑的盯着陌浔的眼睛,“陌浔,你为什么不会脸红呢?”

  陌浔避开夙澜的视线,往后退了退,一言不发。

  夙澜觉得很是没劲,她撇了撇嘴,“真无聊~”

  正说着,夙澜收到了传信。

  她看了看陌浔,“要不要跟我去魔族走一遭?”

  陌浔摇了摇头。

  知道陌浔一般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注意,夙澜也不强求。

  她走向门口。

  陌浔注视着夙澜的背影,最后还是在夙澜即将离开之前叫住了她,“夙澜,小心些。”

  夙澜停下脚步,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回头看着陌浔,认认真真的应了一句,“我会的!”

  说完,她就消失在了陌浔的眼前。

  周围再次只剩下陌浔一个人。

  墨澜浔打量着陌浔,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

  陌浔抬起手,只见他的身上突然发出了强烈的光芒,刺的墨澜浔都睁不开眼了。

  等光芒消失,就见陌浔的手上悬浮着一个光球,里面隐隐约约好像有一条小龙。

  只见他将光球送了出去。

  光球像是有目标一样,直接飞了出去。

  看着光球越飞越远,直至消失,墨澜浔才听见陌浔的喃喃自语,“希望,它能护你平安。”

  随后,陌浔一个人走了出去。

  外面,白云霭霭,入眼之处都是一片白色,远处的霞光万丈,陌浔站在门口,与这没有尽头的天际相比,他显得太过渺小。

  墨澜浔也立于陌浔的身侧,一人一影并肩而立,四周却透着说不出来的孤寂。

  渐渐的……

  所有的景物远去,墨澜浔睁开了眼睛。

  入眼的,便是头顶的床幔。

  他似乎还没有回神,躺了好大一会儿,才从自己的梦里找回自己的思绪。

  他坐了起来,按着不停抽痛的太阳穴,满脑子都是夙澜,陌浔以及自己和慕辞衣的名字交织在一起。

  好像,这一切,在冥冥之中,都安排好了一样。

  在他努力的想要理清这其中的关联时,门口传来了慕辞衣的声音,“醒了?”

  他抬眼看去,那一刻,他觉得慕辞衣白色的身影与脑海当中的夙澜重合到了一起。

  甚至在那一刻,墨澜浔觉得自己在慕辞衣的身上清楚的看到了另外一个影子,隔着千山万水与自己对视。

  那一刻,墨澜浔的心微微抽痛着。

  见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墨澜浔,慕辞衣眉头蹙起。

  她走到墨澜浔的面前,伸出手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很正常。

  她打量着墨澜浔,“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墨澜浔回神,按了按眉心,“没事~”

  慕辞衣将手里的托盘放了下来,“睡了这么久,吃点东西。”

  慕辞衣将碗递到了墨澜浔的面前。

  墨澜浔接过,看着慕辞衣,突然说了一句,“最近,你有梦到过奇怪的事吗?”

  这话让慕辞衣感到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我好像梦到了我们前世……”墨澜浔看着慕辞衣,似乎是想看慕辞衣的反应。

  慕辞衣觉得有些无语,“我的皇帝陛下,你是觉得,我跟你之间,除了之前的合作关系,其实还有前世今生的纠缠?”

  “梦里,夙澜,陌浔……”

  夙澜和陌浔这两个名字让慕辞衣微微一愣,“你说什么?”

  “夙澜,陌浔,长的与我们一模一样。”

  闻言,慕辞衣顿时沉默了。

  看着慕辞衣的表情,墨澜浔一瞬间就明白了,“看样子,你也有这种情况。”

  “我以为不过就是一场梦罢了,若是你也梦到了,那么恐怕……”

  慕辞衣与墨澜浔四目相对,察觉到这其中有说不出来的蹊跷。

  那一刻,慕辞衣的脑海里突然划过白轩的话,“锁头,钥匙……”

  墨澜浔也蹙起眉头,“看样子,你师傅给你的任务,拖不得了。”

  慕辞衣望着外面的天,越发怀疑白轩让自己回来的目的了。

  恐怕,那把锁的背后,也未必是简单的钱财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