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门,就看到童年和大壮站在外面,童年上去就是一通揍。
“哎!哎,童年,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
“解释?叶子聪,你能耐了啊?大半夜的,孤男寡女的,你想解释什么?”童年气的把衣服都脱了,叶子聪自然不是他对手的。
那女人走了出来道:“还有没有王法了?你敢在我家打人,我就敢请你吃牢饭。”
童年冷哼一声道:“这就是小三?这孩子你跟她的?”
叶子聪刚想说什么,那小三抢先道:“对,就是我跟子聪的,你能拿我怎么样?”
叶子聪都愣住了,童年笑道:“我不能把你们怎么样,不过叶子聪,你已经考虑清楚了?”
“什么考虑清楚,这就是我一个死去战友的遗孀,她孩子没人照顾,我有时候过来帮帮忙。”叶子聪也不想别人误会。
“子聪,你怎么这么说呢?你天天来我这,我以为你对我是有感情的。”童年冷漠的看着白莲花的表演,这姐夫一直就是这样,心软,但是要说他跟这寡妇有感情,他也不信。
“你可是有两孩子的人,叶子聪,你这样对得起我姐吗?她一个人在家带二个孩子……”
这时,刘巧慢慢从楼梯间走了出来,她身后带着两位保镖,这保镖,还是童年给她找的。
叶子聪彻底慌了,他慢慢走了过去,刘巧没有看他,微笑的看着童年:“你这家伙,回来也不说一声,走,我们回家,我是来接你的。”
童年看着刘巧涂着口红,笑得一脸灿烂,他也慌了,他这姐,他清楚,越是笑得如此,越是……可怕,好多员工都说她是大魔王。
刘巧看都没看小三,就拉着童年的手,两人朝电梯走去。
叶子聪默默跟在刘巧后面上了电梯,那小三动都不敢多动。
刘巧的手紧紧的握住童年的手,童年回握住她,这时的刘巧就如同火山一般,但是她依然淡定的回到车里。
叶子聪上车后,心里也直打鼓,到了家,刘巧直直的走进童年家里道:“童年,把齐律师叫过来吧!叶子聪,我给了你很多次机会了,这几个月,我不是不知道,只是不说,但是你依然觉得毫无问题,咱们要离婚了。”
刘巧平淡的声音响起,叶子聪直接被雷劈中了般,他以为一切都在他掌控中,那女人的战友是他最好的兄弟,他做不到不理不睬。
“你就不能体谅我?我跟她从来没有过……”
刘巧苦笑了一声道:“淼淼还小,日日夜夜的哭,都是我和月嫂抱着,那天她生病,我打了那么多电话给你,你知道我看到什么了?”
叶子聪腿一软,那天他正在医院陪那个孩子,他张了张嘴,半天才道:“那孩子得了白血病,需要……”
“所以呢?”
叶子聪聪明的不再说话,他求助的看着童年,童年叹了口气道:“伍哥和庞哥为什么从来不插手?听说这女人也不是没有房子,朋友,亲人,为什么需要你帮忙?”
叶子聪嘴巴哆嗦了下,不再说话。
“她现在最需要的不过是个男人,她需要,所以你去了,我姐就要自己承担所有的一切,那么我姐离不离开你有什么区别?你喜欢她的孩子,就跟她过就是了。”童年看他是真没醒悟,再看刘巧,刘巧仰着头,也不哭也不闹,面无表情。
童年也是气的要死,就这时,齐律师来了:“怎么?闹离婚?”
叶子聪把前因后果跟他说了,老齐就笑了:“你是傻叉吧!这事我们圈里有谁不知道吗?要不是巧巧说,你会回头的,让我们不要管……”
刘巧轻轻笑了:“老齐,别说了,说再说,不懂,他就是不懂,他觉得自个是雷锋,很伟大呢!行了,我们现在来分配财产的事。”
叶子聪是真的被吓到了:“老婆,我错了,我以后不会管闲事了,但是我发誓我真没跟她有什么!”
刘巧道:“我们还是分开吧!叶子聪,这几个月,你有管过恒恒和淼淼吗?”
叶恒从楼上走下来,看到童年,直接钻进童年的怀里:“舅舅,你怎么才回来啊?”
童年看了下他们,直接抱起叶恒道:“走,舅舅带你上楼,检查一下你的功课。”
叶恒乖巧的看着童年,又转身看了叶子聪一眼,慢慢往上走。
“舅舅……以后我是不是没爸爸了?”
童年的眼泪差点出来,鼻子酸酸的:“不会没有爸爸,只是爸爸跟妈妈不在一起了而已,再说,你不是要做舅舅的手下吗?”
叶恒道:“对,我要做舅舅的手下,我要打坏人。”
童年摸了摸他的头,这小子,现在跟着他师父学功夫,已经一年了,架势倒是有模有样的。
很快,刘巧和叶子聪就商量妥当了,叶子聪什么都不肯要,他其实也不肯离婚,但是刘巧说什么也不肯跟他过了。
最后,叶子聪选择净身出户,只留了他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钱也不肯要,车房一样不要,他倒是想要孩子,可两个孩子跟他不亲啊?
叶恒用陌生的眼神,防备着看着他:“我跟小舅,小舅在哪,我在哪。”
这可不是童年教的,实在是孩子自个儿的意思,最后,叶子聪孤零零的走了出来,一下子空唠唠的。
他抽了根烟,打了个电话给伍中旗和庞博。
“什么?离婚,你真能折腾,我跟庞博马上过来,你就站那等。”伍中旗和庞博很快就赶了过来。
“怎么回事?弟妹这是为了什么?她也得体谅你不是?”伍中旗以为是刘巧的问题。
庞博看他眼神闪烁就知道不对:“说啊!你是不是犯了原则性问题了?”
“没有,我怎么会犯那种错误?你们还记得阿青嘛?他老婆不是后来去了我那公司吗?”庞博当然记得阿青,那时候他们几个玩的特别好,最后,一次任务,他被炸死了。
“你这事跟她有关?”伍中旗看他不自在的样子道:“你该不会不知道阿青的女人,最是水性杨花吧?阿青在部队,那女人就给他带了好几顶绿帽子,连这个孩子都不是阿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