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童年,你家真有地啊?还有几亩地……”童年笑道:“离这里不远,不过不在别墅区,那边的菜地就是自家的自留地,你们先去房间收拾下。”
等收拾好了,大壮才带着他们坐上观光车,朝后面走去,大概十分钟就到了那片地,其实这里原本是花圃,现在就留了一小片,其他都种菜了,那边还有个鱼塘。
“哎哟!太好了,童年,嫂子别的不行,就给你种菜好不啦?”嫂子的嗓门是真的大,把番茄地里孙一墨吓了一跳。
“墨墨。”童年招了招手道:“这是我老婆,也是我这别墅的女主人。”
“好俊的丫头啊!”
墨墨采了很多番茄,拿出几个洗干净的番茄道:“小朋友,你们吃吗?这是……”
“墨墨,汪师兄,你肯定认识,这是汪嫂子,还有他们的两个孩子,大丫和大毛。”孙一墨友好的跟他们打声招呼,看得汪嫂都傻眼了。
“这一笑,怎么这么像是仙女呢?”孙一墨听到汪嫂的话直接笑了,其实童年也怕她们相处不来。
“汪师兄遇到点事,怕嫂子和两孩子不安全,借住一段时间。”童年解释道。
“哦,那咱们走吧!吃中午饭了,我也是没事喜欢到田里转转。”孙一墨今天也去上班了,下班后就喜欢到这里走走,采些花,采些果子回去。
童年家的餐桌挺恐怖的,一大桌子的食物,很快,所有人都来了,刘妈,老刘,刘巧,叶子聪,还有几个孩子。
“汪嫂多吃点,还有孩子们。”孙一墨看他们都不敢夹菜,旁边的佣人就上去帮他们夹菜,汪嫂拘束极了,感觉筷子都不会用了。
等吃完饭,童年和汪师兄就赶着去了局里,童年道:“这事情必然是局里的人干的,能出入你办公室的,你也那么几个,在你书房装个隐蔽摄影头吧!”
汪师兄点了点头,他叹了口气,这背后的势力太大了,他有点招架不住,好在童年在他身边放了二个自己人,这样他相对安全些。
“童年,谢谢啊!怕是这些人是知道卷宗的下落的。”汪师兄想到这,有点坐立不安,他想到了他身边的小唐。
“客气什么呐!”
“我身边的那个助理,我现在想想越来越觉得不对,我调卷宗的可是只有他知道的。”回到局里果然小唐不在办公室了。
找到他家,发现家里所有的衣服都不见了。
“看来这个小唐,可能就是他们的人啊!”童年和汪师兄互相对视一眼,童年让光头开始查小唐的资料。
“好奇怪,居然是个通缉犯,你们警局居然还招通缉犯做助理啊?”光头一边查一边道:“他居然拿着假的身份证和绿卡准备出关了,飞机场。”
童年给孤狼打了个电话,孤狼赶紧打电话给飞机场下边,却被告知飞机飞走了,往M国方向。
“呵,小事,我让人把他弄回来。”孤狼挂了电话,孤狼说到做到,很快那边的人就开始行动了,这也是个突破口。
云若溪的案子一直有人在跟进,附近的摄像头能查的都查了,小马道:“这些人怎么进去的呢!就连摄像头都没拍到。”
童年看着这些摄像头道:“如果这些人,本来就在酒店呢?”
“啊!对啊!这才是那人的高明之处,可是他要怎么让云若溪乖乖听话呢?那天晚上只有两个人给云若溪打过电话,一个是云寒冰,一个就是云若溪她妈,好奇怪的是……我居然查不到她姐的任何情况。”自然查不到的,不过童年可以查。
他打电话给孤狼,孤狼自然会查的很仔细:“她这次的任务在J市,去那里怎么也要1个多小时吧!她这次的任务完成的不错,A级任务,应该不会是她吧!”
“你帮我查查这个事吧!我总感觉……”
孤狼郁闷了:“人家姐妹情深,不至于这般,你这简直是神经病想法。”
童年喝着冰矿泉水沉默了,难道是自己真的多心了?
他自然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大壮也开始查那些案子,发现有染个案子,居然跟现在的二亲王有关。
亲王一共有四位,其中一位就是孤狼的父亲,最小的那位已经去世,这个二亲王就是孤狼的叔叔,听到消息孤狼赶了过来,看到照片无奈的一笑:“应该就是他了,你不知道,我这叔叔确实有怪癖,喜欢玩女人,你知道他为什么被赶出宫吗?就是宫里的宫女,长的漂亮的,都被他祸害的差不多了。”
童年无奈的看着他道:“那你父亲呢?”
“我父亲很正常,你别瞎想啊!”孤狼道:“我这叔叔有名的花心,还喜欢漂亮的女孩,所以云若溪这事吧!怎么说呢!还真有可能是他。”
童年笑道:“你也说是有可能了,但是据说他现在根本就提不起来,我倒觉得这次未必是他。”
“你连这个都知道,你怎么知道的?我都不知道。”童年不说话,打算谋位,自然要对所有的人都了如指掌。
童年的人已经开始想办法混进大皇子和二皇子府了,唯一奇怪的是据传回来的消息,大皇子跟现实说的不太一样,童年觉得他是在装傻充愣,也是个人才。
二皇子的身体极差,已经到了动不动就咳血的地步,说句难听的话,能不能活到明年都不好说?
就这样大皇子还在装傻充愣,这童年着实想不通,发现这一点的是派出去的一个暗探,她去应聘做了大皇子府里的小厨娘。
有次她去花园偷偷听到了大皇子和他幕僚的聊天,这些暗探,各个都有飞檐走壁的能力,打探到的消息也多,譬如大皇子对皇子妃不是特别好,除了例行公事的两天,平日里多住在一个小男人的房里,他似乎对那人情有独钟。
而皇子妃,怕是他的一个工具,一个能传宗接代的工具,就这样也不过生了一个女儿。
至于二皇子是真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人和事,他很悲观,童年听人汇报甚至觉得这个二皇子有抑郁症倾向,他经常不吃药,常常挂在嘴边的话是:“死对我来说是种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