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寒冰看着他道:“爸爸?父亲?呵呵,你配吗?也只有我那个脑子有坑的父亲才会做出这种事来,为你死,那我算什么?”
她这是破罐子破摔了,云师兄看着她说这话,差点晕过去,云太太从隔壁房间冲了出来:“怎么,你这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你这是承认了吧!我家若溪就是你杀的?”
云寒冰嘿嘿一笑道:“你猜?你非得生,生,生,你生什么?”
“你们是不是都忽略了什么?”童年看着她缓缓说道:“她的这种思想是哪来的?与生俱来?还是……”
“自然是与生俱来的,你到底想说什么?”
童年挥了挥手,带上来的居然是一个家里的佣人,云太太和云师兄失声道:“乳妈?这是……什么意思?”
这位是云寒冰的乳母,童年道:“是你们说,还是我说?”
云寒冰恨恨的看着童年道:“我的身份不是都是保密得,为什么,你什么都能查到?”
“想查自然什么都能查到。”童年道:“我记得你家的这位乳母是死契吧?”
“你威胁我?”云寒冰看着他,童年淡淡一笑,威胁谈不上吧!这世界不就是这样,谁有权利谁就是老大。
这乳母就是云寒冰的亲生母亲,她带出来的孩子自然是向着她的。
那乳母面无表情道:“被你发现了又怎么样?我女儿是特殊部门的。”
童年看着她道:“特殊部门难道还管死契佣人?”
童年一直不喜欢死契这种东西,他甚至觉得死契这是对人性的剥夺,但是有时候没有这种东西制约,很多东西就变了味了。
就像法律,没有法律的制约,这世界就乱了套了。
乳母直直的跟着云太太和云师兄道:“这是他们欠我家的,难道不是吗?”
童年看着她道:“怕是不见得如此吧!难道不是你老公事先就想死了吗?”
他拿出一本笔记本重重扔在桌子上,乳母表情直接扭曲了:“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有他的日记?”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老公其实是被你得贪欲害死的,你还不知足,还来祸害你女儿,你看看云寒冰被你害成什么样了。”云师兄也拿起日记,看的自己浑身发颤,老泪纵横。
日记上每一页都写满了债务,一共10万余元,那时候的10万多块对于他们来说,是什么概念呢!
日记上清清楚楚写着:“我感觉我不能再这么下去了,丫头怎么办?我得找个机会……没有机会,我就创造机会。”
“我这么爱她,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可怜我的孩子啊!那么小就要没爸爸了,云团长是真的讲义气,如果……”
接下来就是10来天后,他为了救云团长英勇就义,当时云团长为他还了所有债,云师兄浑身力气抽空了。
他幽幽道:“我就问你一句,云若溪的事跟你有没有什么关系?”
“有也没有,是她让我把她绑起来的,因为她……”
童年挥了挥手道:“你应该这么问,云若溪的毒跟你有没有关系?她的那些校外的男人跟你有没有关系?”
“你既然都查到了,有什么问头?”这是默认了,当天晚上,寒冰和她亲妈都被送进了监狱大牢。
云寒冰大叫着:“我是特殊部门的,你们没有权利抓我。”
童年看着她淡淡道:“我也是特殊部门的,你似乎忘了,别拿特殊部门当借口,这不是你害人的挡箭牌。”
童年办完这些事,回了家,原本他以为汪嫂子会不适应,哪里知道她适应的很好!
“我今天抓了二十只鸡给汪嫂,她说她想养鸡,我也觉得就养在旁边的果树下就行。”孙一墨兴致勃勃,小心翼翼的说道:“你觉得怎么样?”
童年摸了摸她的头:“这么小的事,你说了算,咱们家的事都你说了算。”
刘妈道:“我去拿榴莲,你爱吃……”
童年的脸瞬间垮下来了,汪嫂也看了眼往外走:“这榴莲简直臭死了,我受不了,我还是出去喂小**!”
几个孩子兴致勃勃的跟着她,也去喂小鸡,他们都很喜欢小鸡,汪师兄跟在后面,童年索性也出来了。
汪师兄道:“那云若溪的事就就这么结束了?”
“怎么可能这么结束,这只是刚刚开始,不过需要布局。”童年不多说:“师兄不要掺和进来,要先保护自己,我让人,暗中查。”
因为他怀疑云寒冰投入了别的组织,但是她怎么也不肯承认。
童年也接到童萌萌的电话,童萌萌在片场发了大火:“哥,那个酸枣到处说是我老公,走哪说哪,我实在受不了了。”
“片场他是怎么进去的?”童年感到奇怪。
童萌萌也觉得奇怪:“不知道,现在他被赶出去了。”
没过两天,居然报纸上出现了一条爆炸式新闻,童萌萌雇凶杀人,掩盖真相,内容是说她跟田枣导演曾经有过这么一段感情,然后逼走田枣导演原配伊莎,并把伊莎逼的打了胎,最后逼疯田枣导演。
童萌萌倒是想置之不理,但是片场的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就连出个门都被大批记者堵在酒店。
“童萌萌小姐,请问你真的把田枣导演逼疯了吗?你是真的把伊莎肚子的孩子逼死了?她可是把医院证明都开出来了。”
“童萌萌你得艺德在哪?”
“你们童话影视培养出来的艺人是不是都是这样?”
童萌萌被堵的出不去,旁边的保镖让他们不敢靠近,但是那些记者疯狂围堵,还有那些粉丝,有些也全部倒戈,变成黑粉。
徐东从来不看这些娱乐圈新闻,自然也就无从得知,直到徐太太在家抱怨:“什么吗?说我家萌萌是黑粉,这孩子不要太善良啊!每次去都对我挺好的。”
徐太太气的饭都吃不下,被徐东吃到了:“妈,您说啥?萌萌?是童萌萌吗?”
“自然是她,听说被堵在四季春酒店了,她……诶,儿子,你怎么了?还吃不吃?一天到晚的,我也不吃了。”徐爸看着徐妈想劝两句,又不知道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