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看着她们礼貌性的笑了笑没说话,只是给孙一墨夹了块菜。
“这是你男朋友还是老公啊?”孙一墨这瞬间,突然想换个位置,怎么吃了饭都不安生。
“我是她老公……”
“哈!那你就是转正了?怎么没办婚礼?”孙一墨看着一边吃一边聊的同学无语了。
童年看了孙一墨一眼,好声好气道:“我们先领的证,我老婆想办婚礼自然是什么时候都可以。”
另一位朋友道:“像你们这样条件一般的,办不办都无所谓的,看看人家的婚礼,啧啧啧!简直是梦幻般的感觉啊!”
这人的嘴怎么这么损,她好像也没得罪他们啊!
那人说完,就看到后面有个女人突然站了起来,看向孙一墨。
孙一墨和童年都吓了一跳,祝佩兰???怎么可能,她不是死了吗?
祝佩兰看到他们也笑了笑道:“两位,好久不见……”
童年看着她,冷笑一声道:“本事不小啊!还敢出现?”
祝佩兰看了孙一墨笑道:“我也没想到你能活着,别误会,只是我知道一些你的近况罢了,我来这里等你们。”
童年擦了擦手,用柠檬水洗了下手道:“等我们做什么?”
祝佩兰羡慕的看了孙一墨道:“同人不同命啊!婚礼开始了,咱们等婚礼后接着聊。”
孙一墨有些担心她跑,童年道:“不会跑,她有事找我。”
孙一墨这才放下心来,婚礼正式开始了,孙一墨看着潘婷美轮美奂的婚纱道:“怎么样?漂亮吗?我选的。”
童年拉着她得手道:“我们什么时候也办个婚礼吧!咱们还没拍过婚纱照呢!”
孙一墨点了点头道:“好啊!等休息了咱们去拍婚纱照。”
声音响起,司仪也上台了,潘父缓缓的把潘婷送到了土豆手里,孙一墨很是感动。
童年抓着她的手,以示安慰,祝佩兰“且”了一声喃喃道:“但愿你听完后还能保持如今的心情。”
潘婷的婚礼自然是办的很成功的,特别是有童萌萌和颜如玉这两位顶流明星的助力,他们的婚礼更加备受瞩目。
潘婷大姐自然也来了,大姐夫拉着土豆道:“哎呀!咱们这么好的兄弟,你怎么能瞒的这么紧呢!”
“我瞒你什么了?我只是个穷鬼而已。”土豆呵呵一笑,对他这种人,不需要给脸。
胖子扯开他的手道:“今天我们新郎官的好日子,哪凉快哪待着去。”
土豆一桌一桌开始敬酒,到了童年这桌,他抱了抱童年道:“兄弟,咱们之间啥也不说了。”
孙一墨看着潘婷道:“别闹性子,好好过日子。”
潘婷看着她道:“知道了,唠叨,记得你可是我孩子的干妈啊!”
孙一墨点了点头,因为潘婷有孩子,后面敬完酒后就去休息了,孙一墨就想回去了,被几位同学拦住了。
“孙一墨,几年不见你吃完饭就想跑?也不请我们去唱唱歌,喝喝茶?”
孙一墨也不是那么好脾气道:“我跟你们熟吗?也不过是隔壁班的,干嘛不依不饶的?”
“哟!让你请是给你脸,你未婚先孕还有脸说话?真以为我们都不知道呢?”
孙一墨懒着跟这些人纠缠,祝佩兰走上前道:“要不跟我玩玩,我带你们去happy一下!”
几个女人都跑的人影都不见了,祝佩兰看着她道:“还是那么弱,还国后呢!要不然你老公宠着你,怕是……呵呵!”
孙一墨脸上青一阵,红一阵道:“关你屁事。”
“自然跟我无关的,我有点事想跟你们聊下……”祝佩兰看着童年,眼里居然有了一丝恳求。
童年问孙一墨道:“去吗?”
孙一墨皱了下眉道:“去,我也有事想问问你。”
三人到了一家古色古香的茶楼,祝佩兰喝了口茶道:“托你们的福,我好久没喝到这么好喝的茶了,孙一墨,咱们两个也算有缘。”
孙一墨心提了起来道:“咱们也就是普通同学关系,有什么缘不缘的。”
祝佩兰叹了口气,拿了张照片给她道:“你看看这个。”
上面是一家四口,照片已经有些泛黄,孙一墨看着照片心里翻江倒海。
“是不是觉得这张照片特别熟悉?他是我的父亲。”
“不可能。”孙一墨怎么敢相信这个事情,她如同被人打了一拳般。
祝佩兰想抽烟,看了眼童年的目光,她又缩回了手,她心里是害怕童年的。
“你觉得不可能,我更觉得不可能,可是事实就是这样,当然,我也没怎么感受过父爱,我是我母亲带上的,他和我弟弟后来就消失了。”祝佩兰喝了口茶,一口气把心里所有的话都说了出来。
“你的意思是你还有个弟弟?”童年反问出声。
“自然是有的,后来我收到过一封信。”她拿出一封信道:“信里让我救他,他还画了大概的位置,就在亚马逊那里。”
“那他如何得知你是他姐姐的呢?”
祝佩兰嘲讽的笑了下:“我怎么知道呢!什么都是个谜,连我的身世都是个谜。”
孙一墨看着她道:“我父亲已经死了,所以这些都证明不了什么。”
祝佩兰笑道:“你紧张什么?我也没想做什么!我也不想证明什么,我只是想找我的弟弟,还有他信里说的那组织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既然你什么都不图,为什么要来找我们?”童年看着窗外,这个冬天还没过去,似乎又要下雪了。
“我被人盯上了,他们似乎知道了什么,一直跟着我,你们看门口那两个喝茶的人。”祝佩兰紧盯着他们,孙一墨看不出什么,倒是童年来这里怎么可能不观察四周。
他叹了口气道:“确实他们一直在盯着你,不过他们不是想要你的命,要不然你不可能到我身边,他们是你请来的?”
祝佩兰摇了摇头,咬了咬下唇道:“能不能请你们收留我一段时间?”
童年喝了口茶,这茶楼也是他名下的,要不然,他都不敢喝,他笑了下道:“这才是你最真实的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