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是霍金霍银的噩梦开席,他们两个纷纷染上了毒·瘾,有了这再想止住就难了,关键是他们根本不知道童年如何出手的。
他们也看了旅馆的监控,他根本回去后就没再出去,霍金面对这个结果也无语了,最可怕的是发作的时候,根本是控制不住。
他们被拳馆开除了,因为这个发作时根本打不了拳。
霍银打拳时,直接发作,被拖走了。
霍金想了很久,才跟霍银上门直接跪在了童年面前。
“求求你高抬贵手,我……和我弟弟一定痛改前非。”霍金是个聪明人,他知道童年有多狠,而且童年的本事在他之上。
“呵呵,您这样我可不敢当,我根本没做什么,你们兄弟俩怕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吧!”童年微微一笑。
霍金就站了起来道:“名人不说暗话,我知道我得罪了你,你也炸伤了我们这么多兄弟,算了吧!”
“这话更是毫无头绪,你们以后还是离我远点吧!”童年笑着摇头道:“你不来烦我,我不会打扰你的。”
他这话的意思是以后你不来找我麻烦,我也不找你麻烦。
“行,我们不惹你。”要是知道他这么神经,做的这么绝,谁惹他?
童年的日子又开始平淡起来,他还是喜欢现在这生活。
这次的事情其实有小黑的帮忙,童年找到小**:“走吧!带我去看看你妈。”
小黑现在虽然不能做拳击手,但是还在拳击馆里做助教,工资不高,好在他很喜欢这份工作,童年找他帮忙时,他还觉得很奇怪。
小黑的妈妈是个华国人,爸爸是非洲人,在国都别人总是拿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母子,好在现在小黑长大了。
到了弄堂,小**:“我家小了点,就这里。”
确实够小的,就四合院的一间房,可这房在国都能卖300来万。
小**:“我打算攒点钱买套小房子,每次押你,我我现在也有600多万的身家了。”
“可以啊!加上这里也就差不多了。好的环境对人的身体也很重要。”童年看着这间房子,里面收拾的窗明几净,一尘不染。
童年跟小黑的妈妈打了声招呼,便开始诊脉:“阿姨这气虚怎么这么严重?”
“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医生说不太好治,我现在用人参吊着。”小黑哽咽道。
童年笑了笑道:“这方法呢!短时间有用,但是一直补,效果会越来越差。”
“医生也是这么说的,那怎么办?”
童年号完脉,开了张药方道:“一会去把这些药抓回来,我给阿姨起针。”
小黑走后,童年才道:“阿姨,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如此忧虑,但是您儿子挺优秀的,而且这么懂事,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您也要好好活着,长命百岁啊!”
阿姨拍了拍童年得手道:“前几天,他爸那边有消息了,说他已经死了,这事情我想告诉小黑,但又怕他受不了。”
“阿姨,您这太多虑了,他爸都没管过他,他对他爸没多少感情的,反倒是您……您放轻松,我现在给您扎针,需要一个多小时,您睡一会。”
童年开始下针,一个多小时后,小黑回来了,他妈也睡着了。
童年把针拔掉后道:“你爸死了,你妈可能心里一直接受不了。”
“死了?死了又死了呗!呵呵!”小黑冷漠说完道:“那种人有什么好惦记的。”
童年点头道:“有数就好了,我走了,要食疗,这纸上的,你留着,每天照着吃,我每星期过来二次。”
小黑把他一路送到门口。
童年直接去了拳馆,开始了铂金路程。
铂金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难度,大概是霍金的事,大家都知道了,现在拳馆的人对他又敬又怕。
有些黄金段的,看到他也会笑笑,嘘寒问暖,总体来说,拳馆的人还是不错的。
晚上童年就开始打副本,他的等级又回到了第一,他得到了一只坐骑龙宝,颇有些威风,为了这第一他也是颇费心了。
“墨墨,在吗?”
“在。”
“咱们一起开个副本吧?”童年笑道:“已经好久没一起了。”
“好。”
加进队伍后,童年发现队伍里多了个叫憨憨的男人,童年盯着这两个名字,墨墨,憨憨,心里有些憋气。
“这个你的朋友?”
“嗯,是我最好的朋友。”童年直接裂开了,不再说话。
整个晚上,气氛都有些怪怪的,尴尬无语,整个群里没人打人说话,就是打副本,副本。
大壮无语的看着打副本的憨憨和孙一墨,叹了口气,他这位置坐的很累啊!
每天干不完的活和事情,大壮不停地比对着数据道:“今年的粮食算是大丰收,粮食储存就是个问题,还是要种植,易储存的粮食。”
“嗯,你看着办!!!”齐刷刷的声音,让大壮彻底失语了,他好怀念童年啊,一转眼都快2年了。
他放下报表,慢慢的在宫里转悠,现在的宫里还延续着以前的种种……
这个做胭脂的,这二间是做绣品的,现在还亮着灯,他推门进去,几位绣娘行礼道:“北相大人。”
这上面的绣品一幅可以卖到几万甚至几十万,很多都远销海外。
“早点休息吧,这样对眼睛不好。”绣娘的眼睛最是重要。
退出绣阁,他想往别处看看,有个绣娘就跑了过来,塞给他一方手帕。
大壮直接懵圈了,这是啥意思?他不懂啥意思,回去后,直接把手帕给了憨憨道:“绣娘送的,我看着挺不错的,你不是喜欢青竹吗?送你。”
打游戏的憨憨差点没暴走:“什么意思?就这么会功夫,你就被勾搭上了?”
“勾搭?勾搭什么?”他是真的听不太明白这是怎么个意思。
“木头,我不想理你。”憨憨礼物边打着游戏,边看了眼帕子,绣娘的名字里有个春字?很好,敢勾引他的人,很好,非常好,十分好。
第二天一大早,在刺绣的春娘收到消息,要被逐出宫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