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当初没有被拆穿,现在在里面的人,就应该是她,秦若仪!
秦若仪盯着酒店里的一切,心里越发的愤恨!
“妈,那个人到底靠不靠谱?这订婚典礼都快开始了,怎么还不见动静?”
杨新月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心里自然也不舒服,可现在他们除了等,还有什么办法呢?
“应该靠谱,我们再等等!”
秦若仪十分不情愿,却无可奈何,只能嘴上消遣,“秦暮晚那个乡下来的野丫头,根本就配不上墨少!这桩婚事,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它顺利举行。”
“这还不都是苏若颜那个贱/人,分明就是见不得我们好,才故意给秦暮晚订下了这样一桩婚事。而秦暮晚那个小贱/人,就跟她死去的妈一个德性!就是想看秦家垮!那个白眼狼,真是忘恩负义!”
杨新月一想到苏若颜和秦暮晚,就恨得直咬牙。
凭什么她苏若颜的女儿,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嫁进墨家这么好的豪门!
而她的女儿现在却只能依靠着秦家!
杨新月的心里极度不平衡,暗暗咬牙。
这桩婚事,一定不能举行!
秦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更是懊悔不已。
这地方,他原本也是有资格进入的。
今晚来的那些宾客,都是有头有脸的,要是能攀上关系,还担心秦家不能崛起吗?
可偏偏,中间发生了那么多事。
秦暮晚现在跟他见面宛如仇人,就是连她的订婚典礼,也没有邀请他。
刚开始的时候,事情还好好的,虽然一开始他和秦暮晚的关系,也不见得有多好,但也不至于像如今这般,犹如仇人一样。
当初,自己当真不该一时糊涂,做了那些事。
不然,自己现在就应该是在里面,而不是躲在这里了。
正想着,门口又来了车。
秦雄见多识广,看到那辆车后,一下子就惊呆了。
这可是夏家的老先生啊,八十几岁了。
他年轻的时候,可是为国立下无数汗马功劳,威名远扬。
车子在秦雄诧异的目光中,在酒店门口缓缓停下。
下一秒,从车里钻出一个头发花白、面色红润的老爷子。
没错,就是那位夏老爷子!
夏老这才进去,不远处又来了一辆车。
秦雄见状,自然又是一惊。
只因来人,正是文学界的大儒人物,声望也是非常高的叶老。
而且,其家族世代经营医学,在本城也是显赫的家族。
连这样的人物,都被墨家请来了。
看来墨家的人脉和实力,还真是不容小觑。
今天自己要是能够进去,那不知能获益多少。
想着,秦雄越发的懊恼,没好气开口,“那个人到底行不行?这眼看着宾客都快到齐了,订婚典礼就要开始了,怎么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再等等,这不是还没到最后一刻吗?”杨新月此刻的心情,也很是烦躁,回应的语气自然也不太好。
“最好是这样。”秦雄看着前方的酒店,语气不善地回道。
……
这两位,确实有很大的来头。
但是秦雄误会了,他们根本就不是墨家请来的,而是老太太请来的。
当两位出现在宴会厅的时候,现场的所有人都震了一震。
两位都带了儿子和孙子前来参加,看起来很是重视这次的订婚典礼。
而他们的这些个后代,每一个都是在各自领域上,叱咤风云的人物。
特别是夏老的儿子和孙子,都是在队里的,一个个腰杆挺得笔直,英姿飒爽,而且功勋卓越。
几人一走进宴会厅,无疑瞬间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这不是夏老和他的儿子、孙子吗?”
“就连大文儒叶老也带家眷过来了!”
“这墨家可真是不简单啊!居然能请来这两位。”
……
就在众人的议论声,老太太迎了上去,“夏老、叶老!”
墨老爷子、墨南行、叶婉清,还有墨景修也跟着迎了上去。
几位心中都暗暗感叹着,这苏老太太的不简单。
居然能请到夏老和叶老这样的人物,就是他们墨家去请,他们都不一定有把握。
见状,现场宾客一阵哗然。
“还以为是墨家请来的夏老、叶老。没想到竟是苏家老太太请的!”
“是啊!这个苏家当初就不简单,没想到现在就算没落了,也还有一定人脉实力。”
“看来这位墨家未来的少夫人不简单啊!”
“这下,苏墨两家也算是门当户对了。”
“是啊!是啊!”
……
一下子,原本那些一开始,还觉得秦暮晚配不上墨景修的人,纷纷倒戈。
就连站在凌青雨身边的几个宾客,也忍不住开口议论。
“看来,这个墨家未来的少夫人,不是我等想的那么卑劣不堪。”
“是啊,光是看苏老太太的穿着教养,就知道她那外孙女定是不凡。”
“看来墨总的眼光不差啊!”
“这墨家与苏家联姻,以后只会更好啊。”
“是啊。”
凌青雨在一旁听着,脸色气得铁青,抓着酒杯手指,也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她怨毒地瞪了眼老太太,说了声,“先失陪了。”
接着,她便端着酒杯往旁边走去。
那几位宾客有些不明所以。
其中,有一位宾客似想起了什么,恍然开口,“看来这位凌小姐是心有不甘了。”
“不甘?什么意思?”有人还没有完全明白过来。
“你忘了?前段时间闹过一个新闻,就是有关这位跟墨总的,只不过那个新闻出现没多久,就被撤掉了。”
被这么一提醒,那人恍然大悟,“好像是有这么个事,当时那新闻好像是说墨家有意要与凌家联姻,上面还附上了一张照片,就是这位和墨总的。”
“不过就是一张背景照,能说明什么?我看啊,那个新闻多半是有人故意为之的。”
“这说不定就是这位弄的!这凌家刚回国发展,第一个攀附的肯定是墨家。”
“我也觉得八成是这样,不过现在我看事已至此,这位也没什么机会了。”
几人闻言,齐齐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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