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墨景修淡淡点了下头。
她这么不经逗,怕真的把人惹的羞恼了不管他,墨景修老实下来,乖乖的让她给他擦了身体。
秦暮晚果然只给他擦了上半身,之后还嘱咐他一定不要开花洒,绷带和纱布一沾水就湿透了对伤口不好等等,嘱咐完了之后才出去浴室。
但没想到的是,墨景修洗完澡,刚出浴缸,衣服穿了一半,秦暮晚就又进来了。
见他手臂不方便,她立刻帮他把睡衣拿起来。
“我帮你。”
墨景修哭笑不得。
她倒是真的贤惠至极,什么事都要亲历亲为,自己突然有种身患绝症的感觉。衣服穿好之后,两人回到了卧室,该给他进行一天两次的换药了。
回到家之后,秦暮晚就换上了一身较为居家温婉的衣服。头发很随意的绑起来束在脑后,有几缕发丝调皮的跑出来,落在她的颈间。
她碰了碰他的绷带,询问:“疼吗?”
墨景修盯着她,“不疼。”
秦暮晚这才进行下一步,她动作非常小心轻柔的一层层掀开绷带,最后把纱布也撕开,用碘伏清理他的伤口,随后洒上新药。
这药是治疗刀伤效果最好的药,唯一的缺点就是味道很刺鼻。
可随着秦暮晚抬手的动作,一股淡淡的清新馨香钻入墨景修的鼻腔,甚至隐隐盖过了那股药味。惹得他鼻息间全部都是她的香味。
他心里痒痒的。
药什么时候换好的,他都没注意。
秦暮晚眼睛圆睁,观察着他的脸色问:“你疼不疼?”
他的伤口伤的很深,这才两三天,只是结了一层薄薄的痂,可随着换药,结痂又掉了。这样的情况要持续好几天,直到他的伤口能全部结痂,牢固起来,就不会再因为换药而脱落了。那个时候,不出几天就能恢复如初。
但现在秦暮晚看着就觉得疼,可他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好像感觉不到似的。
“景修?”
秦暮晚又靠近了一些。
那股馨香突然更深刻了,墨景修觉得自己快要隐忍不住而失控了。他的大掌按住她的脑袋,一用力把她压在了床上,深深亲吻上去。
“唔……你干嘛?”秦暮晚含糊不清的问。
墨景修嗓音喑哑,“我快控制不住了。”
深吻快结束,他的手从她的头上缓缓的往下移了下去。所到之处,秦暮晚忍不住深深的战栗了一下。
感觉到他想干什么,她突然挣扎起来,从他的怀里退出来,眼睛圆睁,没好气的摁住他又凑上来的嘴巴,“不行!”
墨景修皱起眉毛,有些不满。
秦暮晚脸色红红的,看着他欲求不满的样子,没好气道:“你身上现在还有伤呢!不能进行那种……大幅度的……运动。”
“不耽误。”男人面不改色,仍然坚持。
“那也不行。”秦暮晚态度坚决,“等你伤好了,想怎么都行,但是现在就是不行。”
这也算是她的惩罚,得让他借此机会好好记住,看看下次知不知道好好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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