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祁年冷冷地说:“我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在通知你。”
“我也说了,这不可能!”夏如雪尖叫着。
他明知道她最讨厌什么,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去触碰她的底线。
如果她答应了,那她的那些坚持,又算的了什么。
墨祁年横着眉头已经是不悦到极点。
“你有什么资格拒绝?你以为你的角色是怎么来的,要不是我出面让陈导留下你,你以为你一个新人会那么简单就拿到女二号这种角色,你信不信我现在一个电话,就让你失去这个角色,给我过来。”
夏如雪骤然睁大双眼,好像被一桶凉水兜头浇在身上了一样,冻的她浑身发抖。
那个角色是墨祁年给的?
那明明……明明是她自己去面试,很努力才拿到手的,如果是因为墨祁年的介入,才落到她手里,那她的那些努力,在墨祁年看来岂不可笑。
夏如雪木着脸,机械地朝墨祁年走过去,刚走近墨祁年就大力把她拽了过去。
“五年前你拼命了也要爬上我的床,现在我给你这个机会,这不是如你所愿,你还有什么好拒绝的?”
“墨祁年……”
五年前的那一晚,是她不能触碰的伤口。
“我说了,我不同意,我绝对不会同意,墨祁年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夏如雪又一次失去理智。
“你明知道我不会去做别人的小三,更不会去做哪个男人的情妇,你为什么还要一次又一次的逼迫我。”
出身导致她这辈子都无法堂堂正正的抬头做人,她又怎么可能再把这种伤痛延续到小俊宝和小玲珑身上。
哪怕她一辈子不嫁人,只要她努力点,他们还是能有个美好的人生的,起码,不用再去面对婚生子和原配的那些矛盾。
她是疯了才会答应墨祁年的要求。
“不做别人的小三,那你勾搭那么多男人做什么?”
墨祁年定定地看着夏如雪,好像真的不理解,她到底在抵触什么,夏如雪内心的愤怒简直无法再压下去,他除了在这方面污蔑她,就没有别的可以说了吗?
“总之,我不做情妇,不做小三,更不会做你的女人。”
墨祁年柳叶般的丹凤眼里溢着冷气,她的拒绝太干脆,太直接,完全惹怒了他。
“不做我的女人你想做谁的,韩其臻的?还是墨祁悦的,你知不知道,韩其臻是有未婚妻的,你还想嫁给谁,嫁给墨祁悦,可惜了,墨祁悦也有未婚妻,这就是你的不做小三。”
“就算墨祁悦愿意为你放弃未婚妻那又怎么样?你一个在酒吧里工作过,为了钱什么都愿意做的女人,你以为他真的会娶你,别痴心妄想了,像你这样的女人,就只配做小三。”
夏如雪完全失去了理智。
她一辈子最大的痛,就是自己的母亲是个小三情妇,墨祁年却还这么来说她,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彻底爆发了。
“我在酒吧工作怎么了?我勾搭过几个男人关你什么事,墨祁悦爱我是我的本事,我还不稀罕呢,就算我一辈子不嫁人,我也不会嫁给你,更不会做你的女人,哪怕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
她涨红了一张脸,气的眼睛都红了。
“你们墨家的少爷各个高高在上,我就是低贱的玩意,咱们大路朝天各走各边,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不就行了,凭什么你们自己走过来,还要嫌弃我肮脏,我都已经避开你们了,你们到底还有完没完?”
夏如雪一股脑儿的把心里所有的想法全都吼出来了,说到底,如果不是她无权无势无人护着,又怎么会人人可欺。
墨祁年是谁,只有他骂别人的份儿,哪有被人指着鼻子这么骂的时候,夏如雪这一吼,墨祁年要是还能好脾气,那简直是不可能。
他脸色又黑又沉,揪着夏如雪的衣领就把人往卧室里拽,夏如雪刚挣扎了一下,就被墨祁年强势的正压,他反剪着她的手,完全不在意她会不会感到疼。
轻易的把人拖拽进屋里,用力摔在那张大床上,因为用力太大,夏如雪在床上狠狠的弹了几下,险些摔倒在地上。
墨祁年掐着她的脖子把人按在床上,语气凶狠如饿狼。
“没有人敢这样跟我说话,从来没有,夏如雪你简直是不想活了。”
夏如雪努力掰开男人的手,刚坐起来,又被男人推倒在床上,他发出粗重的喘气声,一双眼睛如啐毒的蛇一样钉在她的身上,忽然扑上来就开始扒夏如雪的衣服。
“墨祁年你这个王八蛋,你放开我……”
这种时候,男人又怎么可能停得下来,尤其是一个愤怒的失去理智的男人。
“你以为墨祁悦有多爱你,你以为韩其臻有多喜欢你,他们不过是因为,你曾经是我的女人,才会对你产生好奇,你还敢跑,给我回来……”
趁着墨祁年脱外套的功夫,夏如雪刚爬起来,又被男人拽回来,狠狠的掼在床上,粗暴的压上去。
他的动作粗鲁,语气更是恶劣,“你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你面前的男人是谁?”
感觉有吻落在自己脸颊上,夏如雪侧头躲过去,又被男人掰回来,他强行撑开她闭上的眼睛,用力吻上去。
夏如雪愤怒之下,用力咬在墨祁年的唇上,男人吃痛松开嘴,一巴掌甩在夏如雪的脸上,巨大的力道让夏如雪脸偏到了左边,她破口大骂,手更是张牙舞爪的朝墨祁年抓过去。
“他们不爱我又怎么样?我就喜欢缠着他们,我就喜欢看他们温柔绅士的样子,假的又怎么样?我乐意,总比你这种变态好,一边嫌弃我脏一边又强迫我,你很中意我的身体吧,可惜你高高在上的又不愿意承认,明明爽到了还要装作不屑的样子。”
“墨祁年,我告诉你,论肮脏,你才是最肮脏的那个,你虚伪的简直令人作呕,连呼吸里都透着高高在上的虚伪。”
夏如雪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反抗过墨祁年,也不管自己会不会受伤,拼着最后一丝力气也要挣扎,她撕咬,她抓她挠,把所有女人能用的方式都用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