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全身心投入工作之中。
中途罗思进来汇报了昌德越和朱兴志办理离职手续的事情。
两个人今天丢尽了颜面,也不好意思再多待在这里,所以离职手续办理得相当的快。
昌德越和朱兴志一离职。
销售部那些前期需要变动岗位的员工,就以最快的速度自觉地进行了交接和上任工作,短短几天时间,销售部焕然一新,工作重新回到正轨。
解决掉了所有麻烦,安暖现在要开始真正开展市场销售工作。
当初立下了fg,只准成功不准失败!
她把前期销售部遗留下来的销售项目进行一一核对,把问题点全部进行了梳理,整理。
电话突然响起。
安暖看了一眼。
自从上次接电话没看电话是谁,把叶景淮的电话误会成了顾言晟,现在就多留了点心眼。
总觉得上次好像伤到了叶景淮。
虽然她也不怎么愧疚。
她看着“柒柒”的名字,按下了接通键,“柒柒。”
“你说,你把我家安暖绑哪里去了?!”那边一脸严肃。
安暖皱眉。
这妞就没个正经吗?!
“我家安暖没这么厉害的,没这么强势的,没这么锋芒毕露的,你说,你到底是谁?!”
“又抽风了?”安暖无语。
“否则你怎么能变了这么多?变得我都不认识了!我今天看到你的新闻报道,说你把你们公司威胁你的员工给吓得屁滚尿流,还说,你让你们公司第二大股东引咎辞职?!”夏柒柒一口气说得有些喘,甚至激动,“你到底怎么做到的?!你不是一向都息事宁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吗?你现在变化这么大,你让我怎么看你?!”
“你嫉妒了。”安暖忍不住一笑。
“是!嫉妒让我面目全非!”那边狠狠的说道,“你说你长得那么美,花瓶就够了,你居然还才华横溢,你居然还好意思能力出众!我已经被你碾压在了地上摩擦摩擦再摩擦了!对不起,咱们友尽。”
“神经。”安暖低骂了一句。
也知道夏柒柒其实是开玩笑。
“不过话说回来,暖暖,你真的没事儿吧?”夏柒柒口吻严肃。
“我好好的。”
“你好好的怎么像变了一个人。”
“因为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
“自强不息。”
“”夏柒柒瘪嘴,“你好像在嘲笑我。”
夏柒柒典型的啃老。
虽然因为她母亲的原因不喜欢她父亲,但这些年,没少从她父亲那里得到零花钱,还是那种,一般人想都无法想象的奢侈。
“所以要不要和我一样,学着自立?”
“不要!”夏柒柒一口否定,“我还有聂子铭呢!我又不像你,有一个不靠谱的老公。”
显然是在说叶景淮。
叶景淮确实不靠谱。
不靠谱的绝对不是他们心目中的能力问题。
而是。
她和叶景淮只是形婚。
他们只是合作共赢,不存在,谁依赖谁。
“对了!新闻上报道说你为了和你们那个要跳楼的员工谈条件,不要命的也站在了天台上,你知道你的动作有多吓人吗?!你下次就算为了威胁人也不能这么以身犯险知不知道?!”夏柒柒大声叮嘱。
夏柒柒其实就是那种,平时看上去没心没肺大大咧咧,事实上在感情上,比很多人都要细腻很多。
只是性格使然,让她很多时候不愿意表达而已。
“好,我知道了。”安暖乖乖答应。
“不说了。”夏柒柒打了个哈欠,“我都还没睡醒,我要继续补眠了。”
“大姐,现在下午4点多了,你这是睡了一天的节奏?!昨晚上又去哪里浪了?!”安暖忍不住吐槽。
“昨晚上去夜场了啊,我不还给你打电话了吗?对了,说到昨晚上的事情,你有没有质问叶景淮什么?有没有问他和他一起的女人到底是谁,他们什么关系,发展到了哪一步?有没有可能挺着大肚子来上门示威的戏码?”夏柒柒瞬间又激动。
安暖无语,“没你想的那么夸张,何况我给你说了,我和叶景淮就没什么关系,你别瞎操心了。”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夏公公你就不要急
了。”
“你说谁公公呢,你说谁是公公?”夏柒柒生气。
“你不是太监吗?”安暖笑。
“安暖暖,你也变坏了是不是!”夏柒柒咬牙切齿。
两个人在电话里面斗嘴。
好久,夏柒柒才不爽的挂断了电话。
草。
长得没有安暖漂亮,才华也比不过,现在连斗嘴都t是输,她就不明白了,她怎么就死心塌地的和安暖成为了朋友,还是那种她觉得她为了安暖命都可以不要的那种!
玛德。
她果然有受虐倾向。
夏柒柒躺在床上,继续睡觉。
昨晚上真的是一夜未眠。
就是分明困得要死,分明酒醉后想睡觉养精蓄锐得很,但闭上眼睛就是怎么都睡不着,闭上眼睛就全部都是肖楠尘和她接吻的画面,一遍一遍,像放电影一样挥之不去。
她真正闭上眼睛的时候,天都亮了。
她还挺庆幸的,至少她不用上班,可以肆无忌惮的睡觉。
想睡到什么时候起床就睡到什么时候。
此刻,其实也睡醒了。
就是软软的没什么力气,不想爬起来。
肚子有点饿了,但也不算太饿,好像还能挺过去。
她就这么看着天花板发呆。
莫名的发呆。
一发呆,就又想起了她昨晚上和肖楠尘。
真是作孽!
昨晚上和肖楠尘接吻到差点擦枪走火的过程,她真的都是无意识的,当时做的时候,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做的,却没想到,做完了,反而清醒的回忆起昨晚上他们之间的所有,清楚的记得,都是她在主动,甚至有些过于急切
夏柒柒又忍不住想要爆粗口了。
都不知道在肖楠尘的心目中,她到底有多不检点。
当然。
她也不在乎。
她只是恶心,她居然去主动碰了他。
她终究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
再这么躺下去,脑海里再这么不停的循环昨天晚上的一幕又一幕,她估计得疯。≈ap;ap;lt;≈ap;ap;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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