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住户们看到易中海和娄晓娥搀扶着林铁牛走了进来,眼睛里纷纷露出吃瓜的光芒。
“一大爷,这是怎么啦?”
“哎,这不是咱们院里刚搬来的小伙子嘛!到底出啥事了?”
“奇怪,这娄晓娥怎么也在?”
“该不会是在外面跟人打架了?”
“不会!这小伙子看起来挺乖的啊!”
“”
此刻留在四合院里的基本上都是一些妇女,七嘴八舌地说什么都有,娄晓娥一脸尴尬,不知道该怎么说。
易中海直接脸色一沉,大声喝斥道:“行了,你们别在这胡说八道,铁牛是在胡同口被娄晓娥骑自行车撞到脚了,没什么事就都散了!”
作为院里的一大爷,威信还是挺大的,听到易中海的话,虽然众人都有些惊讶地看着娄晓娥,但是一个个却都不敢再说什么了。
很快,易中海和娄晓娥就把林铁牛搀扶进了屋里的床沿坐下。
“铁牛,你快点把裤脚卷起来看下伤势怎么样?”
林铁牛的屁股刚沾到床,易中海就一脸严肃,眼神关切地催促着。
他点了点头,刚想弯腰去卷裤腿,娄晓娥就直接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您别乱动,坐着就行!”
说完,她就非常大方地蹲了下去,动作轻柔地把裤腿卷了起来。
没过多久,一大块淤青的痕迹就显露出来。
她微微一愣,急忙伸出葱白般的手指在淤青上面轻轻按了按,一边按一边有些紧张地问道:“这疼吗?这里呢?”
林铁牛摇了摇头,说道:“现在感觉不怎么疼了。”
娄晓娥闻言顿时就松了口气说道:“不疼就好,不疼就好,看样子应该没有伤到骨头。”
这时,易中海也弯腰把头凑前来看了一眼淤青的情况,然后点了点头说道:“确实应该没有伤到骨头,这淤青只要拿鸡蛋敷个几次就散了。”
娄晓娥马上接口说道:“这个我会弄,许大茂以前给傻柱打了,都是我给他敷的,还有揉点药酒会好得更快。”
“我现在就去家里拿点鸡蛋和药酒过来。”
说完,她就起身跑了出去。
“铁牛,你这也太不小心了!幸好没什么事,要不然都没个人来照顾你,娄晓娥平时骑自行车可彪呢!你以后在路上记得躲着她点。”
看到娄晓娥走了,易中海立马板着脸,语重心长地开口教训了几句。
林铁牛微微一笑,点头应道:“得嘞!我知道了。”
“哎,对了,一大爷,您今天怎么没去上班啊?”
易中海顿时脸就绷不住了,他有些不太自然地说道:“那个,我昨晚不是喝醉了嘛!早上起来感觉有些头疼,就让人到厂里请假休息一天。”
“哦!是这样啊!”
林铁牛忍住笑,脸上露出一丝歉意说道:“不好意思啊!一大爷,我不知道您的酒量那么差。”
易中海一听,顿时就不乐意了,他黑着脸说道:“那是我酒量差吗?那是我状态不好,赶明儿咱们再喝过,你看看谁先倒?”
林铁牛暗自一笑,状态不好都能奋战大半夜,这要是状态好,那还不得把床整塌啊!
“行,那您下次想喝酒再跟我说,但是我事先说好啊!我手里可没酒票,您要是想找我喝酒,这酒还得您自己准备好。”
“小子,你放心,几瓶酒我还是拿得出来的!”
易中海有些没好气地瞪了林铁牛一眼。
这时,娄晓娥也刚好推开门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一小罐药酒,还有一小兜鸡蛋。
她把药酒和鸡蛋放在桌子上,马上又去煤炉旁拿起瓦锅去外面打水煮鸡蛋。
林铁牛看着娄晓娥忙前忙后的样子,心里更是感到一阵可惜,这么好的姑娘怎么就跟了许大茂呢?
很快,娄晓娥把瓦锅放在煤炉上煮着鸡蛋,然后拿着药酒走到林铁牛的面前说道:“您躺床上把腿放平,我给你擦点药酒。”
林铁牛瞥了眼易中海,有些尴尬地说道:“要不还是我自己来!”
这当着易中海的面,让娄晓娥给自己揉腿上药,他总有种别扭的感觉。
“你快点躺好,扭扭捏捏的,你还是不是爷们了?”
娄晓娥有些不满地开口催促。
林铁牛猛地翻了个白眼,然后非常爽快地往床上一躺,既然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那他干脆就当作是享受一次足疗服务得了。
娄晓娥可不知道自己多了一个足疗技师的头衔,她默默从药罐里倒出来一点药酒抹在林铁牛的小腿上,然后双手用力揉搓起来。
林铁牛正微微享受着萌新技师的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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