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舍!”
傅舍转头看去,工作人员冲她招着手。
她点了点头,随后看向眼神一直落在她身上的沈独,说道:“我今天还有最后一场戏就杀青了,你要不要请我吃杀青饭?”
她眼睛亮得厉害,有些晃眼。
沈独点了点头。
傅舍心花怒放,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那就说好了,你就在这里等我,我拍完戏之后立马过去。”
“好。”
走了两步,傅舍猛然转过头,看着他还站在原地开心地笑了。
今天的沈独,有些过分听话了。
“好,各就各位,开始!”
导演盯屏幕盯得认真,沈独站在原地也在注视着他们。
“许谭!”傅舍的声音传来,随后她跑入了镜头。
许谭走的步子渐渐迈大,呼吸也有了些急促。
时酥已经在他后面跟了一路了。
自从知道时酥对自己什么心思以后,他直接拒绝了,奈何时酥听不进去,非要跟着他感他。
“许谭,你给我站住!”时酥脚步停住,怒喝道。
许谭停住。
她追上来,抓住许谭的胳膊让他面向自己,抬头打量着他。
她说道:“我到底哪里不好?”
“我喜欢的一直是赵尔,无论你再好,我也看不见。”
许谭的语气有些冷,他甩开她的手,拍了拍,每个细胞都表现出了他有多厌恶她。
时酥突然觉得心一凉,这段时间她什么方法都试过了。
果然,不喜欢的人就算她费多少心思讨好他也喜欢不上。
“许谭。”她轻轻喊道,“你会后悔的。”
许谭眉头一皱,看向她,正好,时酥的眼睛也看过来。
“什么意思?”
时酥这个人说她单纯她也单纯,说她腹黑她也腹黑,根本找不到一个具体的词来形容她。
也许是气场过于强大,这样的她,莫名让人觉得有些害怕。
她招了招手,许谭伸耳过去。
时酥嘴角一扬,右手按住他的脖子往下按,对着他的嘴唇伸过去。
周边惊呼声四起,沈独看着两个人交缠的身影,拳头不自觉攥紧,心胸郁结,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许谭被她的作吓到了
,怔了一会儿,立马推开了她。
“疯子!”
他满脸嫌弃地擦了擦嘴,“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
“不会了。”时酥有些得意,“这也算是扯平了。”
她笑得有些阴森,眼神往他的侧后方看去,满脸得意。
赵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站在了那里。
“好,卡!”周导满意地点了点头,“每个人的眼神都非常好!恭喜傅舍杀青。”
“谢谢导演。”
傅舍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往沈独在的地方看去,那边已经没了他的身影。
灿烂的笑容僵在脸上,她连忙跑过去,左右来回看着,依旧没有他的身影。
傅舍走到离沈独最近的一个工作人员身边问道:“请问你看见刚刚站在这里的人去哪了吗?”
刚才工作人员全都在围着她和男主看,根本就没注意其他的人。
见那人摇摇头,傅舍心里一沉,他是生气了吗?
“姐!”甜甜从另一边跑过来,气喘吁吁道:“你跑那么快干什么?导演说一会儿去吃杀青饭。”
傅舍摇了摇头,把外套递给她,“你跟导演说我还有些事就不去吃了,等到时候我再请他,我去找找沈独。”
“啊?沈先生怎——”甜甜话还没说完,对面的人已经没了踪影。
看着手里的衣服,她连忙喊道:“晚上冷!外套穿着啊!”
傅舍站在实验楼的门外,抬头看去,楼上的灯还亮着,不知道他有没有在上面。
正当傅舍愁得不知道怎么进去的时候,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傅舍?”
傅舍看过去,许念媞正提着电脑站在不远处。
“还真是你,你来这里做什么呢?”她从门里面走出来。
傅舍有些纠结,她也不知道,可能就是放不下那顿饭。
“我想找下沈独,你能帮我喊他下来吗?”
“沈师哥?”许念媞皱了皱眉头,“他不是被肖师哥赶出去溜达了吗?”
他为什么会被赶出去溜达?傅舍轻蹙了下眉头。
“他还没回来。”许念媞晃了晃自己手里的电脑,“我刚才有问题找他也没找到。”
“还没回来吗?”
许念媞点点头,“我刚从他那里出来。”
“行,谢谢啊!”
“没事。”
看着傅舍
跑走的身影,许念媞有些感叹:好配啊!
既然没回去,那肯定还在剧组。
为了方便拍戏,剧组租用了小半个原大,这么大的地方,他是不是迷路了?
不对啊!傅舍立马否定了自己,“人家都在这里待了多少年了,还能不知道?”
去了操场,去了图书馆,去了花园,都没有沈独的踪影。
她双手插兜想要拿出手机,突然想到手机在甜甜背着的那个包里,顿时想吐血。
不经意间转身,她看到另一个地方的灯亮起,渐渐地,往那边走去。
门被人打开,发出吱一声。
沈独抬头望去,傅舍探头进来,在看见自己的那一刻,眼睛顿时亮了。
“沈独?”
她原本扬起的嘴角又放下,开门走了进来。
这间是学校的器材室,架子上放着那些体育类的器材。
沈独坐在地上,背后的架子放满了杠铃片和铁棒。
傅舍觉得他后面有些危险,喊他过来,沈独偏头不搭理她。
“到底怎么了?”她拉着腔调,似是想逗他开心。
看着傅舍那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沈独心里实在醋的厉害。
傅舍蹲在他面前,他的头发看着就很柔顺,感觉手感很好,没忍住揉了揉。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忽然一笑。
“你是不是吃醋了?”她问道。
沈独连忙站起来,头不小心顶到了旁边的架子,揉了揉头说道,“不要胡说。”
“我真的有胡说吗?”她一脸得意地抬起脚,争取与他的视线齐平。
沈独屏住了呼吸,他紧张了。
“沈独,我胡说了吗?”
她擅长的,从来都不是各留一面,日后好相见,反而是处处紧逼,得理不让。
“没有。”
可能没想到沈独回答得那么干脆,她原来准备的措辞也用不上了。
看着沈独那认真的眼神,她心里欢喜多了。
“刚才那场是借位,不是真亲。”
她像是在解释。
乔妮儿说
内容后面有些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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