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如玉和宝香也跟着到门口看得是瞠目结舌,只见狼犬把箱子里的书叼了出来一嘴丢在了阿梨身上……然后狼犬就威风凛凛地蹲坐着,狗视眈眈地督促着阿梨。
这狼犬不仅陪玩,还陪学习啊。
阿梨学习练字的时间到了,姚如玉给她准备了笔墨,在旁看着她认认真真地写。
没想到阿梨能写得这般漂亮的字,问她学会多少字了,她答会上千字了。
随后姚如玉还教了她一些新的字。
这丫头玩起来的时候很贪玩,没想到学习起来的时候也很专注。
晨光透过窗户,洒进了屋子里,满屋子都是宁静的味道。
敖宁动了动眉头,一觉醒来,首先看见的是陌生又熟悉的床顶的帐子。
这顶帐子之所以熟悉,因为昨天夜里她晃晃荡荡地不知道看了多少遍。然后她才渐渐地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
她在苏墨从前的房间里,敖宁一侧头,便发现身侧躺着的男人,正正对上他一双眼睛。
苏墨道:“睡醒了?”
敖宁见外面天光大亮了,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苏墨道:“应该已经巳时末了。”
敖宁惊了惊,道:“你怎的不叫醒我?我们应该去膳厅那边用早膳的。”
苏墨道:“已经错过了,多睡会儿也没事。”
敖宁汗颜道:“这才回来第一天就起懒了总归不太好的。”
苏墨道:“在自己爹娘家,怕什么。”
敖宁软软嗔他一眼,道:“都怪你。”
苏墨搂着她的腰,将她贴向自己。
衾被里两人皆不着一物,彼此毫无间隙。敖宁一下子被他揉进怀里,她身子骨柔软细滑,他身躯则硬实温热。
两人依偎在一起,是最完美的契合。
只是敖宁不光腰酸腿软跟散架了似的,还浑身打颤。被窝里还残留着昨夜疯狂的气息。
敖宁不敢乱动,侧脸枕着他的胸膛,耳根子浮上些许红。
苏墨手指拨开她耳边的细发,看见她粉粉嫩嫩的耳朵尖子,低下头吃了去。
敖宁轻推了推他:“别……该起了……一会儿爹娘要说了……”
苏墨在她颈窝里,低低沉沉道:“一直没人来说,也不会有人来说。”
他翻身将她压下后,敖宁胆战心惊,双眼如小鹿一般湿润又美丽,“你……”
话未说完,变了音调。
他就着余韵又要了一次。
一整个上午,院子里确实静悄悄的。
两人缠绵一番后,敖宁感觉都快被这男人给压榨空了,摊在床上动也懒得动。
苏墨却是精神十足地起身披衣,先放下床帐出了门去。不一会儿他又回来,着人将浴桶注满水。
等下人都退下后,苏墨过来抱她一起入浴清洗。
敖宁趴在他怀里,没力气了,由着他替自己清洗身子。
她身上都是他留下的吻痕,敖宁自己都没脸看,一直埋头靠在他肩膀上,搂着他不至于让自己没入水里去。
沐浴更衣后,后厨温着的早膳才传到了院子里来。
敖宁和苏墨坐在桌边,难得没有孩子成堆在身边,就他们俩一起用了。
敖宁在房里适应了一下,才缓步走了出去。只见外面春光明媚,一片晴好。
这院子里清静,常青树长得葱葱郁郁,树荫盎然。
敖宁走到廊角去,往池塘里一看,惊喜道:“二哥,这池中竟还喂得有鱼。”
苏墨后脚走来她身后,亦看了一眼,只见几尾红鱼正飘摆着尾,在水中游得十分欢畅。
往年敖宁便喜欢来这里喂鱼,眼下就叫人拿了些饵料来。她和苏墨一同坐在廊下,她拈了鱼饵往水里撒去。
见红鱼争抢得欢腾,水花溅开,清脆悦耳。
苏墨陪了她一会儿,她一倚身就能恰到好处地靠在他怀里。
后来阿梨听说她娘起身了,也蹬蹬蹬地跑到这院里来。
苏墨便出门去了一趟大营。
阿梨在这院里拿着根树杈兴奋地搞了一会儿鱼,敖宁才牵着她去姚如玉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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