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陵侯又道:“怎么,不想象一下,那援国皇后也是我这样穿一身盔甲,任你玩弄时是什么样子?”
她看见东阳侯平寂的眼神里果然起了风浪。
后来他也没客气,直接将她腰身按在茶几上,没脱盔甲,只褪了盔甲下的底裤,便将自己狠狠贯入进去。
紫陵侯两腿立时缠上他的腰。
茶几晃荡得厉害,他手里把住她身上受伤的地方,用力按去,疼痛使得她愈加敏感。
在痛伴随着快活里,紫陵侯看见他脸上的表情,仿佛是对另一个人又爱又恨,可终究是爱更多一些,因为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滚烫凶猛,疯狂地想要占有,想要留下他的痕迹。
她很清楚,他这样的表情从来都不是给她的,他想要疯狂占有的人也不是她。
这堂上光线明亮,有的却只是肉体纠缠的淫糜声。
完事后,东阳侯抽身出来,道:“将你的伤处理一下,我着人护送你回去。”
紫陵侯半晌才挪腿下地,脸上还留有潮红,道:“没想到东阳侯也有这般生猛的时候,连我都险些快吃不住了。”
她站在地上,扭了扭酸软的腰身,暖热浊流顺着腿不住往下淌。
她亵裤都撕坏了,也根本懒得再穿上,径直步态妖娆地走出去,到门口时顿了顿,道:“你总归是背叛了我。那下次,就别怪我也翻脸无情了。”
紫陵侯前脚一走,后脚东阳侯的亲随便进了堂上来,凛色禀道:“侯爷,皇室那边与我军开战了。”
东阳侯方才动了臂力,包扎好的伤口此刻破了,流出鲜红的血,不得不重新处理一番。
亲随迅速拿了伤药来重新包扎,一时很是费解,道:“侯爷大老远来此,刻意放出消息,还于险中救下那援国皇后一命,可眼下,正是那援国皇后给皇室施压,才使得皇室向我军开战。侯爷这么做,吃力不讨好,还不如……”
还不如让紫陵侯将那皇后或擒或杀了来得干净利落。
只不过最后这句话还没说出口,自家主子的眼神投来,无端吓得他一个激灵,不敢再乱言。
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要去救那援国皇后。也没人能懂他的心思。
东阳侯处理完伤,就匆匆离开了别庄。
这厢,日头西斜,赵歇安排好了士兵们,就回了自己的营帐。
不想一掀帘入内,抬头便见楼千古正跪坐在他的案头前,桌案上放着各种伤药,她正着手调兑。
楼千古亦抬头看他一眼,道:“赵将军先去洗洗,洗完回来我替你上药。”
霍权跟着在侧,见赵歇一时没动,连忙掇了掇他手臂,道:“人家郡主亲自来给你疗伤,还不快去。”
赵歇便入内拿了衣服,就大步走出去了。
等楼千古将药调配好,没等多久,他便冲完澡回来。
楼千古招手让他过来坐,他顿了顿,还是大步走来,身上携着一股湿气,男子气息拂面而来,让楼千古嗅出硬朗又清爽的味道。
他落座,身上穿着一件薄衫,道:“郡主怎么来了?”
楼千古理所当然道:“来给你治伤啊。赵将军便是身体再硬,那也是血肉之躯,你那满背的伤不处理一下怎么行。”
赵歇道:“营中有军医。”
楼千古道:“我知道啊,那你觉得我还不如军医吗?”
赵歇看着她,一张容颜在灯火下显得娇美明媚,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楼千古道:“权当是谢前阵子赵将军不遗余力教我功夫,幸亏是跟着赵将军学了几招,在那谷地里交战时我才能杀几个敌兵。赵将军请转过身去。”
眼下她都已经准备好了,赵歇无法,还是转了身背对着她坐。她又道:“脱衣裳。”
他顿了顿,便低头解了腰带,宽衣露出上半身。
楼千古在营中也经常料理伤兵,对于男子的身体见得已是稀疏平常了,而且在她眼里,都是伤者,一视同仁。
可她看见赵歇后背那道道紫胀的血痕时,还是吸了口气。颜色比下午时见到的更深了,破皮的地方皮子也被打得稀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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