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楼千古和姜寐听到了动静,在外面不确定地问:“小宁,你们又吵架啦?”
敖宁一时没回答,两人在屋里僵持着。
苏墨直勾勾地盯着她,她眼眶红红鼻尖也红红的,但不甘示弱地回瞪他。
楼千吟也在外面,道:“是因为紫陵侯还是因为东阳侯?若是紫陵侯,他昨晚去之前并不知道来的是紫陵侯,谈事之时我也在。紫陵侯透露了不少东阳侯的消息,我看也未必是真。”
楼千古一听,霎时就一连串炮轰道:“什么紫陵侯东阳侯?紫陵侯昨晚来了?你们还去见了?那女的怎么如此阴魂不散,你们居然还去见,简直太可恶了!要是我我也生气!”
楼千吟冷声道:“闭嘴你。”
楼千古道:“那东阳侯又是怎么回事?”
苏墨与敖宁道:“这画上男人,正是东阳侯。到底是真是假,待我会过便一清二楚。”
敖宁闻言,瞬时都忘了跟他赌气,只是一脸惊愕地看着他。
苏墨抬手捋了捋她的耳发,嗓音低沉道:“我是要查清楚他是什么人,他若是想图谋你,我让他不知道怎么死的。”
敖宁眼帘颤了颤。
他亲了亲她粉红的鼻尖,又俯下头来,亲她的唇。
敖宁抿着嘴唇,他顿了顿,随即将她抵在桌边,强横地撬开她的唇齿,一阵激烈席卷。
敖宁气息一乱,推又推不开,胸口起伏不止。
后来她手里的力道越来越弱,到最后一点点捻紧了他的衣襟。
苏墨放开她时,见她眼里水水润润,他又亲她颈项,敖宁偏头闪躲,身子却是不争气地软了去。听他气息温热地咬着她耳朵道:“敖宁,我不信天下人,我也不会不信你。从你跟我的那天起,身上烙了我的印,谁敢把你抢走。”
敖宁偏着头不看他,眼里湿雾迷蒙。
苏墨最是受不得她这番模样,便又将她按在桌上,一边亲她一边褪她裙裳。
敖宁惊了惊,连忙按住他的手,小声道:“他们都在外面。”
苏墨态度十分明确:“你不肯跟我好好说,我便与你好好做。”
敖宁只好道:“怎么不好好说,先把事情说清楚。”
苏墨直直看着她,身体也抵着她未动。
敖宁推了推他,实在有些无地自容,道:“你还不快起来。”
苏墨听见外面楼千古还在担心地问话:“小宁,你没事?”他这才起身放过她,又将她揽回到怀里坐着。
敖宁手忙脚乱地理了理裙裳,含糊应道:“唔,没事。”
随后敖宁收拾好心情,随苏墨一道出房门,大家到厅上坐。
那画像交由楼千古和姜寐看了看,楼千古道:“对,那天我们遇上的人就是他。”然后又有些不可置信,“他就是东阳侯?不可能,他堂堂一方诸侯,竟敢跟着我们的军队安心上路,就不怕万一一个不慎,将士们杀了他啊。这对他来说也太冒险了。”
楼千吟道:“到底是不是后面有的是机会验证。”
敖宁道:“不管是不是,紫陵侯送这画像来,怕是没少说我。”她看向苏墨道,“她跟你说我与这画中男子搂搂抱抱不清不楚?”
苏墨道:“再看看这画中人,仔细想想,此前你可曾见过他?还有没有别的印象?”
敖宁不明所以,道:“我确是第一次见他,我们不是第一次来这沧海国吗。”
苏墨道:“不限于沧海国,以前在其他地方有没有见过,比如徽州,浔阳,亦或是京都。”
敖宁看了看他,又仔细观摩起画中男子来。
楼千古和姜寐都凑上去仔细观看。
敖宁看了半晌,道:“我不记得我有见过他。”
楼千古道:“这确实是个陌生人啊,我也没印象。他怎么了?”
楼千吟道:“他可能识得皇后。”
敖宁愣了愣。
楼千古回想道:“难怪我总觉得他看小宁的眼神怪怪的,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不是第一次见面相识的眼神。”
然后三个女子又凑堆看了好一阵,敖宁和楼千古还是没有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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