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件尴尬事情的发生,前后也就几秒钟,倒把易阴阳弄了个措手不及,他老脸一红,手臂摆动,迅速在李枫的股沟处扎了两针。
也不知道易阴阳扎了什么穴,总之,李枫很快恢复了正常。
易忆这时也回过神来,她又羞又气,一巴掌拍在李枫的肩膀上:“哼,小屁孩,想什么呢,生病了也不老实,你才多大点,思想就……就这么不健康。”
李枫胆子再大,这种情况下,也不敢乱来了,他白了一眼易忆,说道:“谁叫你拿针乱扎的,居然还说我,鬼知道你想干什么,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你……你这小屁孩,你倒有理了,皮痒欠揍是。”易忆气得俏脸绯红。
“闭嘴,出去。”易阴阳干叫道,语气很严厉,明显是火气上来了。
易忆吐了吐舌头,屁股一抬,气冲冲往屋外走去。
李枫坐起来,也准备穿衣走人,却被易阴阳按住了:“别走,曲骨。”意思是还有一个“曲骨”穴要扎,先不忙走。
这次李枫听得很清楚,于是很光棍地躺回了床上。
易阴阳捏着毫针,眼睛眯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在他脸上一闪而过。接着,李枫杀猪般的嚎叫从针灸房传出……
还别说,易阴阳真有两下子。李枫在他那里扎了四天,发病的次数一天比一天少,到第四天上,就一次都没发了,总算赶在中考前恢复了正常。
其实文化课成绩对李枫的升学,影响并不是太大。高祖一中的体育老师在文昌中学校运会举行时,专门过来考察过李枫,那个时候就敲定了,只要李枫各科成绩达到及格线,就铁定录取他。
参加完中考,李枫每天都到易阴阳那里扎针治疗。按照易阴阳的说法,李枫发病的原因,在于气血不通、经络不畅,必须坚持针灸两个月才能完全控制病情,而要彻底根治,还得长期习练一套舒经活络的拳法,叫什么高祖长拳,当然治疗费用也跟着水涨船高,针灸和拳法合起来花了刘美芝1000多古币。这在当时也是一笔大数目了,让刘美芝心疼了好一阵子。
不过李枫倒是乐在其中,因为给他针灸和教他拳法的,是相貌可人、身材娇好的易忆。与年龄比自己大的美女打成一片,是李枫的一大嗜好,要是还有单独相处的机会,那就更加爽歪歪了。何况,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易忆对李枫的态度发生了180度大转弯。这小妮子不但经常主动和李枫嬉笑打闹,有时还对李枫的显摆吹嘘附和几句,让李枫非常受用。
所以,李枫最开始对易忆的那点不满,很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现在一门心思想从易忆那里学到真功夫,也思谋着在易忆诱人的身体上占点小便宜。
然而,易忆的便宜哪是想占就占的,李枫那点心思她早看就穿了。虽然针灸和教授拳法,两人难免会有一些肢体接触,李枫也总想借机摸摸搞搞,但是易忆早有防备,总能以最简单、最干净的手法化解李枫的蠢蠢欲动,完了还得意地嘲笑他一番。这让李枫很没有面子,也对易忆的传授非常愤怒,那些巧妙的手法和招式,他可是半个也没有学到。
吃过晚饭,李枫骑着自行车,哼着“忘不了情”的歌词,按照约定前往易家院子。易忆说今天有个大学同学来找她,叫李枫傍晚再去练拳。
骑到通往后院的拐角处,李枫瞥见易忆正在后院打拳,他把车扔到一边,蹲在墙角偷看起来。跟着易忆学了十来天,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易忆独自施展拳法,这可是学真功夫的好机会啊。
看了十多分钟,李枫发现,易忆的拳法与教他的大同小异,但是使出来的状态却完全不一样,自己打得缓慢僵硬,眼前的易忆却是快捷轻盈、行云流水,而且一举手一投足,似乎蕴含着某种看不见的神奇劲力,远远看着也能感受到拳法的凌厉。
李枫越看越是不爽,心道:“妈的,原来教我的都是花架子。”
这时,易忆正在做一个扭腰的摆拳动作,她的臀部完美紧致地展现出来,一下子吸引了李枫的视线。
这小子也不看拳法了,眼珠子滴溜溜跟着易忆的敏感部位上下转动,看得口水包了一嘴,差点没包住流出来。
易忆早就发现李枫在偷看,也感觉到了李枫色迷迷的目光和饥渴。要是换做另外一个人,易忆肯定破口大骂,甚至大打出手了。偏偏对李枫,她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怎么说呢,就是情不自禁想去吸引他,引起他的注意。
易忆神思不属,动作自然受到影响,出拳的力道、角度拿捏得没有平时精准。
“小心,岔气。”易阴阳吃了晚饭,准备到田坝里散散步,刚出门就看见易忆的拳法出了问题。
易忆连忙停下来,走过去抓着易阴阳的手臂,撒娇道:“爷爷,人家又没认真练,只是随意比划比划,岔什么气啊,我在等那个小屁孩过来练拳呢。”说着,她转向李枫藏身的墙角。“李枫,快过来,成天磨磨蹭蹭的,都等你好久了,现在才来。”
李枫心中一阵恶寒,懒洋洋站起身,走过去说道:“老爷子好,大姐教我的拳法不对,还是请你亲自教我,我妈给了你那么多治疗费,你不能糊弄我这个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