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娘的狗臭屁,你们才是一群靠着人的奶娃娃。”
“就是,人多欺负人少不说,还偷袭。”
“你们这些人,除了你们为首的那个人,其他哪个修为有我们高的?哼,不要脸。”
被说成是奶娃娃,天水宗的人顿时就炸了,你一言我一语的反击着。
飞虹山庄的人听了,脸色也很难看,一个个跟吃了屎似的。
“好了,别跟他们打嘴炮了,没有必要!”在飞虹山庄的人开口反驳时,为首的钱增开口道。
“随便你们说什么,现在输的都是你们。好了,你们在秘境当中也有一段时间了,肯定得了不少的好东西,都拿出来看看。”钱增又道。
他们既然敢围了天水宗的人,就没有想过要放过,打劫……肯定是要打的。
至于对方的性命……
钱增敛去眼底的狠戾,面色淡然。
“没有。”天水宗的人倒也硬气,异口同声的说。
“哦?没有?你们要是愿意将你们得到的宝物拿出来,我可以考虑饶你们一命。”钱增又道。
他可以考虑,不是必须。
而且就算他答应了放过天水宗的人,他的那些师弟也没答应啊,所以这空子还是可以继续钻的。
“呵,你们飞虹山庄的人说的话,没有可信度!你们要杀要剐直接来就是了,少在这里诓骗我们的宝物。”
“别说我们没有,就算我们有,也不会给你们的!”另一个天水宗的弟子开口道。
这话倒是实话。
毕竟如果飞虹山庄的人真的要杀他们的话,就算他们把得到的宝物给出去,他们也会杀了他们的。
都是要死的,他们为什么还要满足飞虹山庄的人,让他们得到好处?
人总是这样,既然自己都不能够好好的,自然也不愿意让别人好好的。
钱增看着几个冥顽不灵的天水宗弟子,眼中的杀意无法再掩饰。
他冷笑一声,道:“好,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去死好了!至于你们得到的东西,等你们死了,我自然可以的想办法拿到。”
几个天水宗的弟子闻言面色很是难看。
他们既愤怒,又无奈。
愤怒的自然是面对钱增的压迫,他们无可奈何。
可无奈的是,沉默已经是他们最后,尽最大能力的反抗了。
他们不把身上储物的法器给钱增,不将得到的宝物给钱增,已经是他们能够做到的极限了,毕竟眼下他们都是阶下囚,根本没有自由不说,还不可能藏什么别的东西。
他们死守秘密,也只能在他们的生前守住。
若是他们死了,对方有法力高强的人,抹去他们储物法器上的灵魂印记,自然也能够探查到他们储物法器之中装的东西,也能够得到他们的宝物。
哪怕他们其实……并没有找到什么好的宝物。
可就算没有,又怎么样?
且不说他们如实说出真相飞虹山庄的人会不会相信,就算他们相信,能真的相信吗?能不打开他们的储物袋去看吗?
分明是做梦!
既然如此,还不如不说,让他们满含希望的去开储物袋,最后满心失望。
可惜的是,那个时候他们已经死了,却是看不到这样美妙的表情了。
“呵,倒是挺硬气的。可我偏偏不喜欢这样的硬气怎么办呢?”钱增冷嗤了一声,道:“本来还想给你们一个痛快的,但既然你们这么不识好歹,那就凌迟。”
钱增森冷的话语带着寒气,让天水宗的人集体打了个寒颤。
“你……畜生!”
“魔鬼!”
“枉天泓山庄还自诩是名门正派,可你们这些弟子的做派简直犹如魔教中人!”
……
一时间,声声怒斥不断脱口而出。
钱增倒是淡然,对这些唾弃半点都不放在眼中,他甚至心情颇好的看向他的同门:“诸位师弟们,不知哪位有兴趣将他们给凌迟了?凌迟这样的刑罚我试过,感觉很是不错。”
“那种血肉在自己手底下一点点被片开的感觉,简直美妙极了。”钱增微微眯着眼睛,一副心旷神怡的样子。
他那般模样,让众人的心中都是胆寒。
胆寒的人,不止天水宗的人,还有飞虹山庄的人。
虽然飞虹山庄和天水宗不对付,出门历练的时候,两边宗门的弟子但凡遇到,总要爆发冲突,打斗之类的,可到底也就是止于此了。
打架可以,受伤可以,但轻易是不会置对方于死地的。
这也是两个宗门之间不成文的规矩。
毕竟每个宗门培养发展弟子也不容易,如果对上就杀两个,对上就杀几个,那两宗还怎么发展?
刚有点底子就死了,一个宗门再怎么强大也禁不起这么造作啊。
所以不轻易杀人,是两个宗门之间交手的规则和铁律。
可眼前这人,显然是不放在心上,也不打算遵守了。
否则,他也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钱师兄,要不……要不还是算了。”
“对啊师兄,如果师傅知道了这事儿,肯定不会原谅咱们的。”
有飞虹山庄的人劝说道。
“哼,一群孬种,你们不敢来,我来。”钱增嗤了一声,亲自朝着天水宗走了过去。
他手上握着刀,衬着他冷峻的面容和没有什么表情的面庞,生生给人一种他是真的能够说得出做得到的感觉。
“小子,刚刚就属你叫得最欢是?好,那就拿你下手。”钱增说着,将其中一个天水宗的弟子给抓了出来,对着他狞笑了一声,举起手里的刀就朝着他劈了过去。
被他抓住的天水宗弟子不由得闭上眼睛发出啊的一声尖叫。
实在不怪他会尖叫。
主要是……真的不得不尖叫啊。
谁能够在明知自己会被凌迟的情况下,还保持镇定的?
哪怕他们已经步入了修真一途,也不可能做到的。
尖叫间,他没有感受到刀砍入皮肉的痛苦。
反倒听到了一声沉闷的痛哼,和被松开的轻松感。
下一瞬,他睁开眼睛看去。
“怎么样?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