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可以，你就可以，我是购房客户，我有选择谁跟我进行购房交易的权利。”
秦川看着女孩，笑了笑说道，“我们现在看好这套房，如果你有时间，跟我们好好说一下，看一下。”
“好，现在这边请，我虽然不能跟你们单独进行买房交易，但我可以跟你们好好说一下，看一下这套房，如果你们满意，我可以向上司申请。”
女孩听了秦川的话回过神来，露出动人又热情的笑容，招呼秦川和沈秀宁说道，“先生，女士，你们先到旁边坐下，我去给你们倒一杯茶水，由于我不是正式员工，还没有个人名片，你们可以喊我小芳。”
“干什么呢，你一个见习生，哪里有资格在销售中心跟客户进行购房交易。”这个时候，那个女销售站了出来，拦住叫小芳的女孩冷笑说道。
“燕姐，这位先生和女士是来买房的话，我要招呼他们。”小芳解释道。
叫燕姐的女销售一听这话，更是不屑鄙夷起来，“我说小芳，你是怎么回事，人家说买房，你就行了，你看他们开的是什么破车，穿的是什么衣服，十几万的车子，几百块的衣服，能买得起几百万的房子吗？小芳，你还刚入职，不知道销售这行的水多深，像这样来销售中心逛了一遍，蹭吃蹭喝的人太多了，我劝你不要浪费公司的茶水了。”
“燕姐，你不能这样说，进门都是客户，不管买不买房，我们都要招待，这是对待客户最基本的礼仪，这种基本礼仪我还是知道的。”小芳看着燕姐争辩一句说道。
“呵呵，什么礼仪不礼仪，你才敢销售多久，不要忘记了你现在还是一个见习生，老姐我干销售都好几年了，走过的桥比你吃的盐还多，这种人不要搭理，今天轮到我来执勤，销售中心是我说了算，我说不能浪费公司茶水，就不能浪费，赶紧出去门口继续发你的传单。”
叫燕姐的女销售说着，伸手去推开小芳，不要小芳接近茶水台那边。
“燕姐，我要招待客户……”小芳知道燕姐在销售中心的霸道，经常赶着欺负新人，跟新人抢客户之类的事。
“你有资格招待客户吗，别给脸不要脸，赶紧滚出去发传单，你要不要做这工作了，你自己什么身份还不知道，跟我一个老员工这么说话，你就是一个最底层的见习生，明白吗？”
燕姐当场喝斥小芳，满是鄙夷之色，就是不给小芳接近茶水台去倒茶水。
“小芳，燕姐说的对，他们一看就是买不起房的，何必浪费时间。”
“就是，小芳快去门口发传单，别耽误自己的工作，招呼客户的事情，是我们做的，你还年轻，看人不行。”
“什么人都想要买房，买得起吗？以我干销售八年的经验看来，这对男女必定是来蹭吃蹭喝无疑。”
“……”
旁边围观的销售人员，也开始劝说鄙夷小芳起来。
他们混在销售这行多年，一个比一个要人精势利，只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开好车穿好衣服，起码证明有购房能力。
然而眼下这对男女来看，连基本购房能力都没有。
小芳看着旁边销售人员都这么说自己，一时间知道自己犯了众怒，只能悻悻离开茶水台，走向秦川和沈秀宁那边。
毕竟在一个公司里，犯了众怒绝对是十分严重的事情，会影响日后自己在公司的立足之地。
何况还是一个没有正式入职的见习生。
“先生，女士，非常抱歉，我出去给你们一人买一瓶水，你们先坐在这里等我一下。”
小芳向秦川和沈秀宁表达一句道歉，转身准备出去自己掏钱给秦川和沈秀宁买水喝。”
因为在小芳看来，不管客户衣着出行怎么样，客户永远都是第一位。
“不用了，我们也不喝水，刚才你不是给了我们一瓶水吗？”
秦川笑了笑，摆手道。
“你们都喝完了，这么热的天怎么能不喝点水，花一分钟就行了，旁边有个超市，你们等我一下。”
小芳看了一眼秦川手中空瓶子，也不理会秦川的拒绝，转身跑出销售中心，到外面去买水给秦川和沈秀宁了。
秦川看着女孩小芳跑出去的背影，想要喊住却知道喊不住女孩小芳。
“秦大哥，这……”
沈秀宁倒是让小芳的操作，弄得有些尴尬起来。
秦川对着沈秀宁，摇头一笑道，“社会上这样热情，真挚的女孩不多，也只有刚出来社会的女孩，还能保持这份热情真挚，所以这房子我们就要跟她买。”
‘嗯。’沈秀宁点了点螓首同意秦川的话。
很快，小芳拿着两瓶水走了出来，分别递给秦川和沈秀宁。
“谢谢。”秦川和沈秀宁接过了水，向小芳表达一句感谢。
“真是一个傻子，自己掏钱给客户买水喝，我没有见过这么傻的行为。”
这个时候，燕姐又走了过来，继续开始冷笑嘲讽道，“我说小芳，你一个见习生一个月才一千多工资，如果每天给客户买水，你的工资都不够，简直傻子行为，一点精明都没有，根本不适合干销售这行业。
旁边围观的销售人员，也是一脸看戏的表情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
他们都觉得小芳的行为，简直就是傻，傻到家了的那种。
“小芳，我看你做了这个见习生，还是不要做了，你没有干销售的那种精明，不适合做销售，做销售第一点，要懂得过滤没有必要招待的穷人客户，将自己宝贵时间弄在值得花费的富人客户身上，显然你不懂这一点。”
“就是，小芳，看你也不傻，怎么会做这种傻子的行为，本来以为做了这个月你也能转正了，但这件事如果传到经理那边，你肯定无法转正，像你这样有人进来就招待，公司光是茶水费都喝穷了。”
“还是太年轻啊，不懂社会的奸诈啊，小芳这种刚出来社会的人，最容易相信所学的课本知识，将客户当成上帝，其实，客户就是一棵棵韭菜，等着被收割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