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残暴不仁?昏聩无道?
“你特娘的都要造反了你惶恐个鸡儿……”
李清一听却是心中暗自嘀咕一声随后就呵呵笑道:“无妨伯父久守边关为大商抵御西凉蛮族以及西海魔眼可谓是劳苦功高来来来伯父与寡人同乘帝撵一同回往朝歌!”
说完就拉着姬昌的胳膊带他往帝撵上而去。
姬昌一时连忙想拒绝。
他什么身份啊?同坐帝撵?
但他年老体衰那里能挣脱李清的手掌?只见李清看似是扶着他实则是架小鸡一般直接就把他架到了帝撵之上。
而后李清大马金刀的坐在了王座之上只是笑道:“伯父坐。”
姬昌一肚子话说不出来如今他上了帝撵怎么也是无法在下去了否则他成了笑话不说还蔑视了人皇威严这就不占理了。
因此他只得躬身道:“老臣多谢陛下隆恩。”
说完他就打算坐下。
但他却发现这偌大的王位已然被李清一屁股坐了八成还多!
“坐啊伯父。”
李清面带笑容只是摆手说道。
姬昌怎能开口说让陛下你让让?
他只得点了点头无奈的缓缓坐下屁股边边挨着一点点的座位。
“回王宫!”
李清见此顿时哈哈大笑随后大手一挥傲然喊道。
人皇帝撵顿时回转而后百官跟随往王宫而去。
一路之上李清自然是不停的和姬昌聊天。
但姬昌因为坐的极其艰难怎么都不舒服再加上帝撵的速度又不快一路回往王宫足花费了一个多时辰这就让他的双腿与那小半片屁股难受至极。
如此他只能时不时的点头勉强回应除了盼着早些到达王宫外他已经没有其他念头了。
待日上三竿。
王宫终于抵达。
在宫门口李清就笑着搀扶着姬昌走了下来。
姬昌这次是真的让李清搀扶了。
他的双腿早已麻木屁股也几乎没了知觉。
此刻他虽依旧是面色平淡但心中早已把李清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这个大王定是故意的!就是来折磨孤的!
即便是被李清搀扶姬昌也是双腿有些发软一副站立不稳的模样。
李清却是笑道:“伯父啊你这么大年纪。远途亿万里当真是耗费元气了此番当要在寡人这里好好养养。”
随后他就架着姬昌一副君臣得宜的模样就走进了王宫。
身后众官员见此也是点头赞叹大王不光是贤明之君还有尊老之心!这一路扶持姬昌可是半分都未曾松懈!
很快李清就扶着姬昌走进王宫而后进入了万寿殿。
到了万寿殿李清就是君王了因此他便松开了姬昌。
一时间姬昌陡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李清见此顿时又连忙伸手笑着将他扶住道:“伯父当真是年纪大了。”
姬昌面色平淡但隐隐有了一丝红色他心中已然恼怒无比!
自己双腿发麻之下他居然说都没说一声骤然就松手!一时间让自己露了一个好大的丑!
但终究他不能当场大骂是以深吸了口气他缓声道:“老臣年纪虽大筋骨还行就不劳陛下继续扶持了。”
“哈哈哈好好好。”
李清一听却是笑了笑点了点头松开了手转身大步往王座而去。
姬昌则是站在原地等待了一会这才淡然迈步看样子似乎是恢复了正常。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臣归位人皇早朝。
只见连带姬昌在内所有的官员对着李清就是跪地拜倒。
李清淡淡的抬手道:“众卿平身。”
说完他才看向了姬昌道:“西伯侯你不远亿万里自西岐赶来朝歌可是有要事禀报?”
坐上人皇大位李清自然就不必对着姬昌客气了。
姬昌则是躬身道:“老臣来之前以将奏章参给了陛下难道陛下没看不成?”
众臣听之眉头一皱。
这西伯侯话里怎的还有问罪的意思?陛下即便没看又如何?你难道不会再讲一遍?
李清也不生气只是点头道:“寡人自然看了只是西伯侯久居西岐偏僻之地看来对朝中之事有所误解看来西伯侯身边当是有奸人作祟。”
姬昌抬头道:“陛下此话何意?”
李清道:“西伯侯奏章之中所言之事多有不实不过寡人念在西伯侯不知情之下也就不怪罪你冒犯之罪了。”
“老臣奏章所言事事确凿哪里不实?”
姬昌一听心中却是冷笑声音也随之有些高了起来。
李清笑了一笑道:“西伯侯你奏章中骂寡人昏聩无道残暴不仁寡人且问你寡人哪里昏聩?哪里无道?那里又残暴那里又不仁了呢?”
姬昌缓声道:“陛下强娶苏护之女逼反了冀州候此为昏聩陛下娶苏妲己之后整日沉迷美色不理朝政致使国家大乱民不聊生此为无道陛下挖蛇洞铸炮烙杀梅伯梅大夫此为残暴陛下北征雪原杀了雪原生灵亿万此为不仁如此证据确凿陛下你怎能不认?陛下犯错不可怕可怕的是犯错不认错不改错!如此之下大商国运危矣啊!”
“哈哈哈!”
李清一听却是大笑。
姬昌见此眉头顿时一皱。
而不等李清说话只见商容就迈步走了出来道:“西伯侯所言之事实乃谬论。”
姬昌转头看向了商容。
只见商容缓声道:“苏护之女与陛下乃两情相悦何来强娶?而冀州候作反实乃是他本就有造反之心!看他提诗于城墙之上便昭然若揭!再说陛下沉迷美色?陛下不过偶感风寒在后宫休息月余怎的算是沉迷美色?若是如此算来西伯侯你时常在西伯侯府内半年半年的不出现这算是沉迷了什么?再说蛇洞炮烙此两件刑具当可震慑天下贼子!难道西伯侯不喜这等诛杀奸臣逆贼的上佳器具?至于杀北海生灵?此更可笑北海蛮子年年犯我大商边境千万百姓深受其害陛下与大商百姓尽皆恨其不能死绝怎的西伯侯还怜惜了他们?”
到底是自家的大王商容这一番话圆起来滴水不漏直让比干等一众老臣为之点头。
大王之前是有许些昏聩但如今早已清醒哪里由得你这藩王前来诋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