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梓双手插在口袋眼神左右看着时不时看看天空时不时看看周围就像是在看风景一般。
别看他现在一副很轻松自在的样子其实他心里已经开始变得有些焦躁了。
一开始他花了十几分钟从那个一个人都没有的林间小道里走了出来或许是因为明天才是正式开学报道的时间所以现在学院里人数并不会很多除了一开始在女生宿舍楼那边看到了一些女生之外走在林间小道的路上他没有再遇到一个人。
十几分钟过去总算是出那里出来了视野也变得宽阔了人终于是看到那么几个了可是这条路却依旧没有走完。
“到底要往哪里走啊!”
脚下的道路变成了由石板铺成的地面眼前出现了一个三岔路口很明显这分别是去到不同的地方这下问题也就来了该往哪里走他根本就不知道。
周围路过的也都是一些前来报道的学生一个个来行色匆匆看起来也不像是好讲话的人吴梓也不要意思这样上去唐突的问路。
“唉。”
他叹了口气决定一直往前走再★次走了十几分钟路上也看到了一些石质的建筑物周围的环境绿化做的也很不错但是现在并不是欣赏风景的时候找到路才是重点至少要找到校门。
走的都有些乏味了吴梓看到路旁有着一张长长的木质座椅索性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在上面双手搭在靠背上仰头望着天空。
就在他心中万分无奈的时候手腕上的灵力通讯器震动了起来吴梓一看是一个陌生来电但还是接通了投射出来的一个陌生中年男人的面孔。
“请问是吴梓吗?”陌生中年男人问道。
“是的请问你是?”
吴梓疑惑的问着通过投射出来的画面可以看到中年男人身后的椅子靠背而在椅子的后面还可以看到一个身穿白衣手持折扇不断在自己身前扇风的人但是由于角度的问题看不到这人的脸但是这把扇子吴梓却觉得有些眼熟。
“我是白帝学院中院部的院长凌祺叫我凌院长就可以了。”中年男人轻轻咳嗽一声继续说道:“是这样的你应该收到了学院的录取通知书了吧?”
“嗯……”吴梓点头表示自己确实是收到了。
他很惊讶为什么白帝中院的院长会有自己的联系方式最主要的是他为什么会亲自给自己打电话难道刚才发生的事情已经传开了?
“那么请问你已经来到白帝中院了吗?”凌祺说话表现的很严肃很谨慎。
“应该不是因为刚才的事。”吴梓看对方跟自己说话的样子总是保持着谨慎的态度心想应该不是因为刚才的事那么这事情就更奇怪了堂堂一个中院部的院长竟然亲自来问自己这个普通的学员是不是已经来报道了什么时候我成了需要一个院长来亲自问候的重要人物了?
“那个……凌院长其实我已经到学院里面了只是我现在……迷路了……”吴梓尴尬的笑了两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
暂时先把这件事放在一边一个院长亲自找自己肯定是有原因的不过既然对方还没有提出来吴梓也不打算问他只想先弄清楚自己现在该怎么离开这里。
“咳咳……”
一阵轻咳声自凌祺那边传来但并不是凌祺的声音而是站在椅子后面的那个人他似乎因为听到了吴梓的那句话觉得有些尴尬就连扇扇子的动作都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更尴尬的人其实是凌祺他听到身后那个人传来的咳嗽声表情都变了他转过头对着那人轻轻一笑随后又回过头对着吴梓尴尬一笑说道:“迷路了啊……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白帝中院这么大新入学的学员没有前辈的指引确实很难找到路的。”
“你现在哪里可以告诉我吗?我马上派人过去接你。”凌祺调整了下语气有些急切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我刚从一个林间小道走出来现在正坐在一个由石板铺成的道路边上的椅子上晒太阳。”
吴梓简单描述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但是在凌祺听来这种描述还不如不要说的好站在椅子后面的那个人似乎显得更加尴尬了扇扇子的动作又变的快了几分。
吴梓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却更加让他摸不清头绪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迷路了好像会让他觉得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不然他干嘛那么激动我本人都不觉得丢脸他反而比我还激动。
凌祺感到身后的人的气息似乎有了些变化额头上都有冷汗溢出了他再次尴尬的对着吴梓一笑说道:“那就把你现在的位置用个人终端定位一下然后发给我吧我这就派人过去接你。”
“好的那你快点啊!”吴梓说完就挂断了通话他感觉对方似乎很惧怕那个扇扇子的人而因为那个扇扇子的人他又对自己多了一分敬畏说话的语气根本就不是一个身为院长的人该对学员的方式反而像是对一个比自己要高几级的领导一般。
正是因为察觉到了这一点吴梓对凌祺的说话方式也显得有些随意。
挂断通话之后吴梓打开个人终端将现在的位置利用个人终端定位然后发送了过去。
白帝中院的院长办公室之中凌祺在对方挂点了通话之后收到了定位讯息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恭敬的对着身后那个一身白衣的人行了一礼。
“都按照您的吩咐做了。”
“嗯你做得很好有劳了。”白衣男子将折扇合起对着凌院长轻轻一拱手语气温和的说道:“只是我那朋友居然迷路了真是让凌院长见笑了。”
“不敢不敢吴梓学员第一次来到学院迷路了也属正常我哪里会笑话他。哦对了我这就派人把他接过来还请您再稍候片刻。”凌院长依旧保持着行礼的姿势低着头说道语气十分的恭敬。
“不必了把他现在所在的位置告诉我我亲自过去。”
白衣男子再次对着凌祺微微一拱手十分有礼数的拒绝了对方给的好意从一开始他就一直保持着一种温文尔雅的君子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