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雍很愤怒真的很愤怒因为确实有那么一刻自己竟然被克鲁姆逼到了墙角这对于他来说简直是一种耻辱。
看来对待克鲁姆这种对手有的时候也许都要直接下死手不然的话都不知道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这种地方克鲁姆看来也准备了好长时间了看来克鲁姆也并不是像他平时表现出来的那样没脑子的蛮子形象还知道挖下一个坑让自己跳自己还差点中招了。
他骂了一句又狠狠地往克鲁姆的大腿上一踹咔嚓一声直接把他的大腿骨踹断了。
克鲁姆受此重创翻着白眼想要晕过去但是来自灵魂深处的那一种疼痛却让他不能自已想要昏过去都做不到。
夺魂咒也许对于这些神智混乱的半狼人控制力比较小但是足以让他们感受到什么叫做痛苦。
王雍从空间中取出一只水甲虫那只甲虫看上去很可怜在王雍的手掌上瑟瑟发抖原来油光水滑的甲壳上现在显得失去了光泽似乎只要这样继续关押几天这只虫子很快就会死去。
仔细看着这只仍然胖墩墩的大甲虫就可以发现甲虫触角周围的记号和丽塔斯基特戴的那副难看的眼镜一模一样。
王雍冷笑一声将那只甲虫丢在了地上完全不怕那只甲虫逃窜。
“丽塔斯基特!你怎么这么喜爱偷听啊被关押的滋味怎么样?”王雍自顾自的问道。
那只甲虫一被王雍丢在了地上就拼了命的向外爬去直接钻到禁林中那层层叠叠的枯枝和树叶中。
当它听到王雍的话的时候惊得整个躯体一顿它当然知道王雍已经知道自己是丽塔斯基特不然的话没有那个人会专门用空间囚禁一只甲虫。
但是王雍并没有在它的躯壳上做什么痕迹因此她相信自己完全能够逃脱或者自欺欺人认为自己能够逃脱。
在无声的黑暗空间中度过了差不多四十八个小时现在她整个人都接近于崩溃了她只想不顾一切的逃亡逃得越远越好离这个恐怖的人越远越好。
但是事与愿违王雍一挥魔杖。
那只拼命逃窜的甲虫就无法逃窜了变成了一个带着镶嵌着珠宝的大眼镜穿着洋红色套装的女人但是从她深陷的眼窝和惨白的脸色来看这两天她过得并不好。
“王……王雍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承认我是一个阿尼玛格斯我也偷听了你和赫敏之间的谈话但是你想做什么?把我交到魔法部吗……”一变成人丽塔斯基特就喋喋不休起来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她现在所处的困境。
但是她发现王雍的眼神中偶尔闪过的一道光芒不禁感觉到很冷发自骨髓的寒冷让她长大了嘴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就像一个无形的暂停键掐住了她的脖子一样。
这种可怕的能让人冻僵的眼神她之前只在之前那个神秘人身上听说过每一个见过这种眼神的人都已经死去了别无二致。
她挣扎着她不想死去就像被蛇盯住的小鼠一样虽然一动都不敢动但是毕竟还是抱着生的希望。
她极其艰难的转动着身子感觉到自己整个脊柱都在嘎嘎作响因为她发现旁边有一个人的一种痛到无法发出声音的惨叫声。
她看到了但是那场景让她脸色完全失去了血色甚至有那么一刻自己的心脏都已经停止了跳动。
地上那头已经碰得像个血葫芦一般从头到脚都遍布着鲜血的正是德姆斯特朗的勇士克鲁姆但是现在他的样子很显然人不人鬼不鬼口中还发出阵阵惨嚎。而王雍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他的身边还蹲伏着一只庞大的厉火客迈拉。
丽塔斯基特感觉到自己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膝盖一下子就酸软了下去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鼻涕眼泪流了一脸她觉得看到了这一幕自己基本上很难活着走出这片寂静的森林了。
她对于王雍一开始印象并不深刻这种看似优秀的学生每年都会遇到好几个但是没有背景也没有财力在几年之后很快就会泯然众人矣。
他并不像芙蓉·德拉库尔是媚娃血统的法国美女也不像威克多尔·克鲁姆一样是魁地奇巨星更不用说像哈利·波特一样是救世主他只是个什么都没有的小透明罢了。
丽塔斯基特一直对他兴趣缺缺连一个正经的采访也懒得做但是看到赫敏和王雍在一起倒引起了她的兴趣因为平时赫敏是跟哈利的三人组一起的舞会又是克鲁姆的舞伴这让她感觉自己抓住了一个四角恋的惊天八卦她可以想象自己如果发出这篇新闻可以获得多大的反响。
但是当她鬼迷心窍的刚刚附着到赫敏的头发上就被王雍直接抓住了接着就是暗无天日的关押直到她现在看到了这一幕。
此时她心中的所有理智都已经丧失了所有的底线所有的尊严都已经被她抛弃了她只想活下去哪怕仅仅是苟活下去。
她匍匐着在地上前进着毫不顾忌地上的那些粗枝枯叶粘在自己的身上。
“王雍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该想要探听你和赫敏小姐中间的事情是我的错误。”
她匍匐着亲吻着王雍的鞋子哪怕上面沾上了泥土和枝叶。
“我可以为你做许许多多的事情我是有用的我在是有名的记者我在《预言家日报》还有很多报纸中都有很大的影响力我会为你做宣传的让大家……”
丽塔斯基特越说越快越说越害怕直到终于她哭了起来哽咽起来想要嚎啕大哭却又怕惹怒王雍只能拼命地压抑。
此时她的心灵完全崩溃王雍什么也没有做但是丽塔斯基特已经怕到了这种地步。
看来在魔法中也许也许存在中某种等级压制就像小动物看见猛兽一动也不敢动一样。
王雍把玩着自己的黑檀木魔杖轻轻地像耳语一样缓缓说道:“我和克鲁姆签了生死斗的契约现在我俩只能有一个活着离开这里但是他过来的时候德姆斯特朗的人应该已经知道了杀掉他在英国是违法的这很不好办呢……”
王雍的声音虽然很轻但是斯基特却马上吓得哽住了哭也哭不出来整个人的眼睛里只有呆滞的惊恐。
之前她变成甲虫出去窃听完全没有失手的时候阿尼玛格斯本来就稀有更不要说昆虫类的整个巫师历史上也不过就几例没有人想到这方面所以她一直是万无一失的。
哪怕发现许多可怕的时间肮脏的交易她也可以怀着一种鄙视和冷静的心情判断着是否要报道怎样加工或是来一笔讹诈。
但是此刻她束手无策。
她发现自己的嘴唇都开始发白哆嗦着她隐约知道王雍把她放出来是干什么了。
“我……我会利用我的影响力帮你遮掩的没人会怀疑你的那些东欧的蛮子死在英国没有人会在意的。”她结结巴巴的说道。
“不我不这么想既然你出现在这里那么可以作为替死鬼替我而死契约就会自然结束。而且我想你变成甲虫飞来飞去没有人知道你的行踪吧也许许多人都会因为少了你这个四处挖掘隐私秘密的记者而感到欣喜若狂呢!”王雍望着丽塔斯基特颤抖的身躯说道。
斯基特抬起头呆呆地望着王雍整张脸已经完全失去了生机倒像个丧尸一样。
尿淅沥沥的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发出了一股腥臊的味道。
“啊!”丽塔斯基特尖叫起来她已经疯了她掉转过头跌跌撞撞的向着禁林外冲去……
王雍的黑檀木魔杖就像鞭子一样在空中啪的一抽丽塔斯基特又重新变成了一只甲虫掉落在地面上。
王雍走上前用一只枯叶挑起了这只甲虫走到克鲁姆面前现在的他已经连翻滚的力气都已经没有了。
脸朝着黑下来的天空完全无神只是偶尔抽搐一下显示他现在还活着。
王雍用了一个荧光闪烁魔杖尖发出一些光芒。
王雍的脚踩在克鲁姆的胸膛上猛地搓了两下他胸膛上的毛皮斗篷和里面的毛衣即刻被搓了开来露出已经是有些血淋淋的胸膛和混杂在一起的浓密胸毛。
王雍笑了笑把那只甲虫丢落在他的胸膛继而用魔杖尖稍微摆正放好。
他退后两步围绕着昏迷不醒的克鲁姆转起圈子来。
手中的魔杖在空中挥舞出种种复杂难名的图形他走路的姿势也很怪异活像一只怪模怪样的大甲虫口中吐出混杂不堪宛如神志不清的刺耳咒语。
克鲁姆那颤抖的身体渐渐停了下来鼻孔眼睛五官开始渗出浓稠的鲜血那破碎的伤口都开始流出鲜血向着他胸口的那只甲虫延伸过去。
那只甲虫很快随着那些鲜血的涌入变得越来越大腹部都隐隐可以看见饱含着的血液就像一只吸足血的大号蚊子。
而克鲁姆的那强壮的躯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干瘪起来。
王雍停下了脚步眼神明灭不定的看着那只甲虫如果有人能够读出思想的话就会知道此时王雍现在是极其兴奋的或者更进一步可以说他现在兴奋得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着。
他右手一招那只巨大的厉火客迈拉就把克鲁姆连同阿尼玛格斯的丽塔斯基特包围了起来厉火熊熊燃烧着。
黑色的火光中可以看见克鲁姆的身体越来越消瘦直到骨瘦如柴脸如骷髅而他身上的趴着的那只甲虫却越来越大。几乎跟克鲁姆的身躯一样大了。
王雍挥舞了一下魔杖克鲁姆焦黑的身体从厉火中掉了出来似乎已经没有气息了他此时整个人都像是一块焦炭一样还发出阵阵肉香也许是死了但是半狼人的生命力还是很强的王雍并没有观察到他灵魂的逃逸。
他并没有轻易地被王雍玩死。
王雍这次做的就是把一个实验一个古埃及圣甲虫巫术玛雅血祭祀巫术和他源自血脉的那样一种残忍的献祭力量的一种结合的实验。
就像克苏鲁神话所言每个人的血脉中都隐藏着混乱而令人发狂的因子当发现它们的时候会让人堕入黑暗的沉沦。
王雍早在自己没有得到小易之前就热衷于这些研究在获得魔法力量之后自然对此孜孜不倦了而如今也被他逐渐探索出来那一点。
当然此刻的他只是在黑暗中禹禹独行随时可能窥见足以让他死掉的真相所以他不得不小心翼翼但是这一切又如此让他着迷。
那只血甲虫在厉火的熬炼中发出阵阵无声的惨叫终于它咔的一声不动了显然已经彻彻底底的死去了。
王雍向着四周扫视了一眼那无形的束缚着自己的契约已经消失了。
王雍的魔杖在空中刻画着那只甲虫越缩越小厉火也渐渐微弱起来但是那甲虫身上却出现了极为复杂宛如蚀刻面板一样复杂的血**法阵在空中画出妖异而神秘的阵型让王雍心醉神迷。
终于那厉火消失了甲虫也恢复到原来的大小但是已经没有了生命的气息倒是仅仅像个玄武岩雕刻的小玩意。
王雍笑了笑把这只甲虫放在了克鲁姆赤裸的焦黑的胸膛上那甲虫闪烁过一点红光消失在威克多尔的肉体之中。
王雍笑了笑走出了这片禁林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此时夜风中带着些许暖意“看来春天快要来了呢……”王雍感叹道虽然今天是又是一个无月的夜晚但是却让王雍感到不一样的快慰。
……
第二天德姆斯特朗的学生正从船上的舷梯下来谈笑着感叹着在霍格沃茨生活的快乐和优渥但是……
“啊!”一个走在走在前面的男生发出一声不似男声的尖叫。
“波利阿科!你又在鬼叫什么!”卡卡洛夫不满道昨天克鲁姆一个晚上都没有回来让他感觉到心烦意燥他的这个得意弟子一来到霍格沃茨原来的国际巨星的样子全丢了先是迷恋一个霍格沃茨的普通女生为他争风吃醋昨天还怒气冲冲的出去不知道是要干什么?
但是走在前面的德姆斯特朗学生全都像被石化了一般一动不动。
卡卡洛夫感到心里一跳赶忙拽开前面的学生走上前去:“嘶!”
克鲁姆神志不清浑身焦黑的趴在船前半张脸都埋在水里已经不似人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