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灵藏 > 正文 第74章 凤谷妖道
  这个一丝不挂的小人形如初生婴儿——四肢五官俱全眉眼精细如画;周身呈半透明状、质如翠玉。按说这罕见的玉婴本应是人见人爱的宝贝在燕朗看来却不知为何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邪气。

  玉婴伸了伸手脚打了个哈气双眼滴溜溜的一转死死的盯住燕朗。燕朗只和玉婴对视了一眼就觉得自己的元神完全不受控制——立刻飞出身体被玉婴吸过去。

  玉婴吸入了燕朗的元神立刻变成一个白色的气团的旋转起来。随着旋转速度的不断加快只听四周的空气发出嘶嘶的声音——白色气团也变成了怪异的鲜绿色。

  绿色气团越来越粘稠渐渐变回了玉婴本来的样子。这时的玉婴却不再活灵活现而是像真的玉雕娃娃一样悬浮在空中一动不动。只见一团团黑气从它的七窍不停的向外涌出眨眼间已经把四周的空气染成墨色。

  元神离体的燕朗如木头人一样站立在那里。

  凤谷妖道知道他的元神已经被玉婴吸去不由的得意忘形大笑起来;口中说道:“红石灵王——任你魔脉再强失去了元神就变成了无魂的废物。待本仙将你的肉身练成绝世魔灵丹让本仙如虎添翼也省得浪费这一身稀罕的魔脉。”

  说罢他用手凌空画出一道发光的符剑指一挥——这道光符飞旋着向燕朗袭去。凤谷妖道虽有通灵古玉提前预知了燕朗的底细可他并没有探查出燕朗体内还有青灵和红灵存在。因为青圣魔灵和红魔王魔灵对各种灵物法器有着天然的屏蔽力就算是通灵古玉也无法觉察。

  转眼间光符已经飞到燕朗面前。就在接触到身体的一刹那燕朗的魔脉中突然爆出红蓝两个巨大的光团如星云一般盘旋起来;将凤谷妖道连同道符一同吞噬进去。这正是青、红二魔灵将魔脉外化之功。

  若是别的东西在燕朗的无上魔脉之下早就灰飞烟灭了。但这凤谷妖道发出的这道光符是一道太阴符咒它不但能用招来阴火暗能炼化魔脉;而且具有顺势而变的特性能在强大的能量中任意变化着形状。

  正是这道符暂时保住了凤谷妖道的性命不过他也只能躲在扭曲成螺旋筒状的道符之下无法动弹。凤谷妖道久未遭遇到危险一时惊慌失措;慌忙心念灵咒试图和玉婴恢复通灵状态。不想这魔脉在青、红二灵的合力催动之下威力无比强大任何信息都无法溢出。

  没有了玉婴相助道符的威力也大大降低眼见就要被燕朗的无上魔脉化去。凤谷妖道情急之下现出了本尊——竟然是一条丈八长、通体透明的水虫;没有骨肉皮肤整体是由液体凝聚成型。

  这条怪异的水虫在道符被化去的一瞬间猛然喷出一股水柱。魔脉对这股水柱似乎颇为厌恶忽然露出缝隙、闪开一条通道。水虫趁机紧随着水柱逃出了魔脉之外。

  原来这水虫是大魔灵魔梵天造魔之后第一条成魔的虫类——因生性好淫被后世称为**之祖。一次偶尔机会水虫无意中窥探云中大道书中的一章;悟出了几道先天符咒;得以化身人形又潜伏在凤谷修炼出妖术之后自称凤谷仙道。

  却说水虫摇身变成凤谷妖道立刻暗念灵咒召回玉婴——不料玉婴却丝毫不为所动。凤谷妖道虽极不情愿放弃玉婴却因保命要紧——只得抓起悬在半空的四块女娲真石化成一道白光瞬间逃离。

  青、红二魔灵因元神未归位只好眼睁睁见凤谷妖道逃跑。青、红二魔灵有心离体飞入玉婴体内助元神一臂之力又怕凤谷妖道去而复返趁虚而入:只得耐心等着元神从玉婴体内飞出来。

  一个时辰之后一道白影从玉婴体内飘出回到燕朗的体内。燕朗的元神归位之后玉婴四周的黑烟也渐渐散去。等黑烟完全散开玉婴却不见了——只有一块鸡蛋大的石头悬在空中。细看这块石头:形同人脑上面布满了密集的脉络和沟纹。

  燕朗一伸手这块人脑石自动飞到他的掌心。随后血魂红云一闪燕朗便瞬移回到腾云台上。

  骆花等四人站在台上正望眼欲穿却见燕朗毫发未伤的回来不由大喜过望。燕朗大致说完经过之后铁鹰有些失望的说:“只可惜功亏一篑让那妖道带着四块女娲真石逃走了。”

  燕朗掏出人脑状的石头对铁鹰说道:“长老莫急——我的元神被这石头化成的玉婴吸入体内后在其中发现了一个古老的神通魔灵。我用魂力将它降服之后它说出这块石头正是世人传闻中的通灵古玉——脑玉。”

  众人闻之皆大喜。

  骆花问道:“既然咱们有了通灵古玉就算那凤谷妖道逃到天涯海角也能把他挖出来。”

  燕朗点点头接着说道:“这脑玉之所以有通灵之功全赖里面的神通魔灵。不过我只是把它降服并没有得到它的信任;所以现在还无法利用它的通灵之能。我们还是先回暗门然后再设法打消神通魔灵的戒心。”

  骆花说道:“据我所知:那凤谷妖道窥得几道先天符咒其中很可能就有克制这魔灵的符咒。如果不能破解那道符咒这神通魔灵就无法为我们所用。不过灵王放心冉飞凌对符咒颇有研究;我们可以先去天机院找他来商议此事。”

  不久之后五人来到天机院。在昔日龙三所在的黑石城堡中燕朗和骆花把事情经过简要告诉冉飞凌。

  冉飞凌想了想说道:“这凤谷妖道我也曾有所耳闻——他虽然生性好淫但他的最厉害的几道符咒均来自云中大道书。单凭这几道符咒他的符咒功夫在九州之内就可排入三甲之列——在下对符咒非常粗浅实在是无法望其项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