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色鬼和玄同大师等人听闻之后也是一震虽然之前有雷泉的惊乍玩笑的言语但是他们还是相信媚娇娘的直觉。
对于西域大漠的人们他们都是天生的战士骨血里流淌着狂战的血脉他们在这山海之间可以凭借周遭的环境感受到这空气中的不善。
这些都是天生使然。
雷泉竟然没有感觉到丝毫也许他并不能感觉到丝毫不善他此刻也是铺好架势若是敌人来袭也好有些防备。
雷泉不禁觉得好笑若是之前自己的修为与小毒灵兽融合之后这天底下除了化空境界那些老不死谁还是他的对手。
可是眼下的情况即使他与小毒灵兽融合撑死也不过是破晓境界在这本成境界遍地走的尘世中似乎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修士。
畏畏缩缩动辄之中便是生死。
果不其然突然从林中杀出一伙人大多都是粗布大衣明显就是一群山野村夫打家劫舍。
为首的也不过是破晓境界巅峰的模样这单在媚娇娘眼中都是不够看的。
媚娇娘唤出青爪想要动手谁知玄同大师轻声道:“让小弟来吧!”
只见玄同大师的速度很快催动灵力只是瞬间唤出两把兵器一杆长矛一根画戟一左一右两手相执。
不过一瞬就来到那伙贼人面前。
老色鬼也曾听闻过玄同大师不仅是个锻造师也是一位兵器大师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今日一见果然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甚闻名。
“两手执不同种兵器这可要如何挥舞?”
虽然玄同大师的气势不输但是比起这个更令人担心的便是那如何施法。
张水灵反倒撅起小嘴:“师父又要杀人了!”
雷泉心里一惊心里暗道:“有这么严重!”
“师父向来痛恨打家劫舍的山贼!这伙人看似聚义实则欺压百姓无恶不作!”张水灵缓缓解释。
在听张水灵解释之余玄同大师已然是闻风而动那画戟和长矛似乎并不突兀反倒相辅相成。
“兵器之道得之于辅!”
只见那伙山贼还未出声便是仓促应战他们也是起疑。
“这人怎么生得如此凶猛?”
此刻的玄同大师一身青袍打扮在那伙山贼之中挥动画戟宛若狼入羊群杀戮甚欢那伙山贼好像扮演好的一般应声倒地。
顷刻间那伙山贼便失去之前那般气势。
“披荆斩棘!”
还未见几个回合这伙山贼便已经出现逃兵为首的山贼头目也想逃跑被他一矛刺中肩头。
为首之人惨叫一声连忙叩首请求饶命。
玄同大师不管不顾声音很冷透露出彻骨的寒冷声道:“说!谁人派你前来?”
那山贼头目不说话纵使自己的肩头血流如注粗布大衣已然是被鲜血浸透在伤口之处都隐隐可以看到几丝血肉翻出但他还是不肯言语。
玄同大师似乎没有耐心将手中的长矛又刺入几分那山贼疼的颤抖但还是不言语。
“少给我在这里装豪杰!”
雷泉距离拿贼人头目不过数百步隔得并不远但是雷泉分明能够感觉得到那人的痛苦。
“玄同大师没有丝毫的手下留情。”
“这般人物竟然也与自己并行。”
雷泉也是不由得朝老色鬼老色鬼竟然有几分欣赏的姿态好像在观看一出精彩的戏剧还不由得和媚娇娘嘀咕两句。
张水灵则是转过身去这血腥的一幕她还是不愿意看见她知道师父行侠仗义但是这般杀戮她还是忍心不了。
“聂磐……公子!”那山贼头目也是眼皮白翻硬生生用牙缝挤出来几个字。
“哦!”玄同大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将手中的长矛用力一戳将那山贼结果。
玄同大师收回手中的兵器缓步前进随后向老色鬼略微拱了拱手道:“岳前辈献丑了!”
老色鬼则是点了点头这个玄同也是一个人物在一招一式的厮杀之中也有自己的道义。
“这样的人为何不值得相识?”
雷泉则是疑惑不解天有好生之德为何不放那山贼一条生路。
雷泉苦思冥想一路竟有些不畅快但又不好去询问。
玄同大师好像懂得雷泉在思索些什么随后缓缓道:“你不是不在想我为什么不留那山贼一条生路?”
雷泉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旋即又点了点头。
玄同大师闻言一笑这般和蔼哪有之前宛若杀神的模样?
“此人若是豪杰放他一条生路定当羞辱不堪上吊赴死还不如给他一个痛快!”玄同大师顿了顿随后又道:“此人若是个奸人忍辱负重心生变态又免不了遗祸人间这种人留着只是祸害杀了也是为民除害。”
雷泉有些懂得玄同大师的话即使杀人也说得如此有理有据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这世道终究不好武林纷争多扰帝国自顾不暇哪有什么兵力去纠集起来攻打山贼。
外加《唐律》也不会保护这些所谓的流民山贼杀了也便是杀了。
但雷泉心里有自己的标杆换作是他一定不会杀掉那个山贼纵使那山贼是个奸人若是他的心有扭转呢。
见雷泉又是思索玄同大师也不言语人不知而不愠道不同不相为谋这老先人早已经把道理告诉我们了我们何必去找不痛快。
老色鬼倒是对玄同大师的这番做法倒是持肯定态度一路上拍手称赞媚娇娘也时不时说上几句。
不过老色鬼的言语之中还是透露着玄同大师莫要太过杀戮。
“虽然兵器之道须有鲜血浇筑但切莫染上冤魂侵蚀自我正气!”
玄同大师也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转口说道:“这聂磐公子也是有想法想要在此堵截我们。”
老色鬼也是闻言一笑:“世家大族没有见过世面的小鬼等会让老鬼出马让他清楚清楚自己是多么的天真!”
玄同大师本来神色略显紧张但听闻老色鬼这般言论也是松了一口气若是老色鬼动真格的话也是不会惧怕聂家高招。
“毕竟这个岳摧庭也是当年叱咤风云的人物啊!”
玄同大师不经意摇了摇头似乎有些不懂得老色鬼为什么要放弃高官厚禄而去归隐这嶂北之地。
“莫非还是有着自我的盘算?”
……